第111章 有奸情
有了荣灿的加入,对方即便人多势众可也没捞到一点好处,更何况眨眼间淮子琢也召唤好几个暗卫来。
淮子琢盯着混战的人群,只见荣灿已经轻轻松松将画恒给拿下,此时长剑已经抵上其脖子处。
“叫你的人住手!”荣灿冰冷说了句,画恒早已吓破胆,两条腿像马车过山路直颤:“大将军…奴才是被胁迫的…你们快给我住手!”
黑衣人死伤大半,余下的人就是没死也都负伤,听了画恒的话,他们也都乖乖住了手。
暗卫挨个踢走他们丢下的剑,将人捆了起来押上马车给带走。
只有画恒一人被留下。
“大将军误会,其实这都是大小姐的主意,她得知您九月份大婚,心情非常难受,所以才出此下策打算教训一下恙郡主而已…”画恒求饶起来。
孟旭萍上去就踹了画恒一脚,差点没给踹断气:“你当大家耳朵聋啦?刚刚不是你指使他们必须要拿到兵符?”
画恒身子也软了软,说话都有些不受控制:“这都是大小姐做的,她因为太喜欢大将军…”没说完就昏迷过去。
点灯时分,因为画恒这么一闹,原本预订到的客栈也到不了,淮子琢有些担心看着时廓,他身子本就不是太好,一连赶路还受惊吓的。
谁知时廓莞尔安慰起她:“我没事,别担心。”
智信打了几只野兔,大家开始围绕着生火,荣灿坐在一旁石头人一言不发,孟旭萍一会拿只兔腿过去一会拿只兔头过去。
淮子琢看了会,也抱着她烤好的兔子过去:“叔叔大人怎么不吃?”她扯下一口肉,塞他口中,“这事急不来,等拿到了证据反正迟早把他家满门端了。”
荣灿睨她一眼:“不得乱言。”
他一向谨慎,淮子琢吐了吐舌头,自己也吃了起来。
不一会,智信驾马回来,孟旭萍接过马绳系在树上让它吃吃草。淮子琢神色严肃起来,只听智信道:“回禀三殿下,大将军末将刚从衙役那过来,那母子二人早溜了,而且其压根不是扬州太守罗宝荣的妹子。因为太守大人压根没有妹妹!”
淮子琢恶寒看着画恒:“大将军看吧,那人撒谎了!”
画恒脸色虽变,可态度不变,这不被淮子琢说了也就提了提袖子换一面蹲。
就在他提袖间,淮子琢愣了愣她仿佛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画娘的玉镯?
篝火虽亮可也不太照的清,只见她恍然间猛的问了句:“副将大人说的是真的?画娘那个贱人死了?”
众人皆愣,看着她。
智信刚要开口,画恒反而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看着她:“不可能!画二姑娘不会死!”
言语间,眉眼间全是愤怒。
淮子琢来了兴趣,走了过去招来智信:“副将大人,你帮我把他手里的镯子摘下来!”
荣灿跟时廓亦好奇过来看着她,画恒扭来扭去不肯时智信‘框框’两拳给捶懵了,顺势夺过玉镯递给了淮子琢。
她拿起镯子走到篝火旁端详一会,片刻哈哈大笑起来:“副将大人,麻烦您把这个好东西给我那便宜爹送去!”
时廓一头雾水:“恙恙你怎么…?”他没问完,淮子琢笑的见牙不见眼:“得到一个好消息开心的。这手镯可是我那后妈心头肉,竟舍得给他?”她又来到画恒跟前,拍了拍手赞扬道:“你虽与她偷情可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她。说罢你们开始几年了,我那便宜爹的几个娃可有你的种?”
孟旭萍一个趔趄,差点摔篝火里。她虽有所耳闻这淮家姑娘与众不同,可这般炸裂她也不敢相信。谁家女儿发现自己爹被绿了还这么兴奋?
画恒脸色早变了,这次不是求饶而且担忧:“你说什么我不懂!”
“赖不掉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才行!”淮子琢蹲他旁边,观着他。
其实画恒长的比淮镇好看,若是出身再高点恐怕这一对也不必分开。
画恒看着智信驾马快行而去,神色彻底慌了。
“这镯子是我从画二姑娘那偷来的,算不得什么,你们污蔑不了她!”
淮子琢狡黠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画大叔你还怪好嘞,自己都自身不保还替画娘想借口。不过真可惜…到时候请太医帮忙查查,看看淮澈是谁的种,如今我怎么越来越懵,仔细一想我那便宜弟弟跟画大叔长的挺像啊,尤其眉眼间简直一模一样!”
“大将军给表哥请的两名太医到时候借给我一用,我有个法子自能测出真假。”淮子琢对画恒说完又对荣灿道。
只见荣灿点了点头:“可。”
画恒脸色彻底黑透,指着淮子琢质问道:“淮镇可是你亲爹,你怎么能这样做?简直背祖忘宗!”
淮子琢阴沉答:“正是因为一家人才更要搞清楚,否则淮大人一生勤恳忙碌出来的家私不全部给外人了?”
“你,我!”画恒猛地咳起,直到智信去而复返,拿着淮镇亲笔提的信,信中那一字‘诀’。
画恒彻底昏死过去。
智信给画恒喂了药,将他扛上马车。折腾半夜,淮子琢早就乏了,围着篝火迷迷糊糊睡下。
荣灿将披风取下覆盖其身上,对时廓道:“三殿下若累了也休息会,天亮还要赶路。”
时廓坐在淮子琢旁,摇摇头:“叔伯不累我也不累,更何况山间常有野兽出没,多一个人清醒多一分安全。”
荣灿看着他,片刻点头:“阿阔长大了,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叔伯很欣慰。”
二人之间低声沉语虽有意压的更低,可还是扰了淮子琢,只见她蹙眉不悦道:“叔叔大人吵死了…唔…”喃喃完翻了个身继续睡下。
荣灿鲜少笑,可不知不觉看向她时,嘴角总微微上扬。
“在恙恙心里,叔伯是一位好长辈,她尊敬您的心跟晚辈是一样的。就像当初您为了救她迫不得已向父皇请旨说要娶她,可你们之间毕竟差距太大,总不能真成婚,那样无论对谁都太残忍了。”时廓略有深意说了句。
谁知荣灿却不以为然:“阿阔何以见得?要知道有时候眼见未必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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