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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秦淮茹的计谋


“小心肝儿,嘿嘿……我的小心肝儿啊,着急了吧?本大爷这就来好好疼爱你一番!”

  易中海满脸通红,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一步三晃的扶着墙壁艰难前行,终于是来到了中院的地窖入口处。

  他眯起眼睛,努力看清眼前那道黑暗幽深的门洞,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的宝贝儿哟,等得可辛苦咯……”

  说罢,他伸出颤抖的手,试图推开那扇沉重的木板门,但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最后,他索性用脚踹了几下,才将地窖门缓缓打开,显然早就急不可耐了。

  走进地窖,一股混杂着泥土和烂菜叶子奇异味道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些女人香,这让易中海贪婪的吮吸着,仿佛要将这独特的气息深深吸入肺腑。

  在朦胧的月色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身影正静静地躺在案板上,此时此刻,易中海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难以自抑,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猛地一脚向后踹去,地窖门砰然关闭,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紧接着,他以惊人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物,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向那个身影猛扑过去。  当他紧紧抱住那具柔软身躯时,那种幸福的美妙滋味再次涌上心头,令他陶醉其中,让他瞬间化身为一头凶猛的野狼,尽情释放着内心深处的激情与渴望,全力以赴地投入到这场热烈的战斗之中……

  可惜呀,这地窖没灯,加上他喝的太醉,根本没发现他怀里的淮茹根本不是淮茹而是......

  此处省略好多好多字......

  “喔喔喔~”

  清晨,鸡鸣破晓,宛如一阵清脆的晨铃,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大地被一层薄霜覆盖,仿佛被轻纱笼罩,透出一种别样的宁静和美丽。

  “哈欠~”傻柱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满是困倦的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左手抱着洗脸盆,右手拿着牙具,肩膀头上还搭着块毛巾,配上那乱糟糟的头发,样子着实有些滑稽。

  其实,在内心深处傻柱真的很不情愿这个点起来,往常他至少得睡吧八、九点钟才起来上班,然而现在他却是毫无选择的余地。

  因为在最近这连续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每天都必须早早起身,然后在街道的监督下去扫大街接受劳动改造,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扫完大街后去上班。

  要不然他就得向其他人那样,扫完大街后还得去街道学习被教育,没法上班,不上班就没有工资,没有工资就没有收入,他就没法生活,更无法继续接济那位对他至关重要的秦姐。

  ε=(′ο`*)))唉,又一个被生活打败的男人。

  傻柱迷迷糊糊的,在院中央的洗手池旁刷牙洗脸,一阵脚步声响起,好信儿的他转过身看去,就看到了那个他天天都朝思暮想的人儿,这让他高兴坏了,有什么能比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心上人而更开心的呢?

  然而,他秦姐却像是没看见他似得,猫着腰,低着头,就想从他身边过去,这傻柱哪能让啊?手直接向秦姐的肩膀拍了过去,“我说秦姐啊,您这一大早上的着急忙慌的,嘛去呀?”

  ‘秦姐’肩头被拍,身子顿时一颤,傻柱从秦姐的身旁走到身前之后,立马吓得一嘚嗦,“哎呀我滴妈呀,贾家婶子你怎么穿着我秦姐的衣服啊?太吓人了。”

  傻柱:o(╥﹏╥)o家人们谁懂啊,我以为遇见的是我漂亮的秦姐,结果竟然是贾张氏那个又老又肥又丑的老死太太,这大清早的,简直太惊悚了。

  贾张氏脸色通红,又有些发白,狠狠瞪了傻柱一眼,逃跑似得就往院外跑去,看的傻柱一脸懵。

  傻柱正傻愣愣的咬着牙刷,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呢,结果一扭头,竟然又看到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背影从那头跑到了这头,完了钻进了自己家。

  “这一大爷怎么也跟做贼似得呢?”傻柱有些懵逼的嘟囔道。

  忽然,傻柱灵光一闪,瞬间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得,开始自言自语的喃喃了起来:‘刚刚好像贾家婶子也是从一大爷出来的那个方向过来的吧?那里好像除了地窖也没别的啊?这两人一大早的去地窖干嘛呀?’

  ‘拿菜?不能够啊,谁大早上的上地窖拿菜啊?难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傻柱瞬间瞪大了一双牛眼,因为就在刚刚他突然想到了院里最近传出的一个闲话,有人说一大爷和贾张氏年轻的时候就勾搭在了一起,说贾东旭都不是贾东阳的种,而是易中海的,要不然易中海怎么会对贾家一直那么好?

  就是贾东旭死了之后,也时常接济、照顾着贾家。

  说的有理有据的,就跟真的似得。

  ‘不不不,这不是闲话,这是当时在派出所的时候,二大爷亲口说出来的,为此一大爷和贾张氏还跟他急来了呢,当时自己可是也在场的啊?’

  想到这儿,又想到两人一大早偷偷摸摸的从地窖里出来,做了什么,那就是显而易见啊。

  实锤了啊,家人们。

  傻柱露出了一脸暧昧的姨妈笑,“这俩老头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那么有精力,玩的还挺花,嘿嘿......”

  贾家,秦淮茹这时候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脑袋有些昏沉,她眨眨眼,茫然地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突然,她的思维变得清晰起来,猛的惊醒,坐直身子,目光急切地投向炕头方向。

  不出所料,婆婆并不在那里。她紧张地盯着窗外明亮的天光,心中涌起一阵恐慌和自责。"该死!该死!我怎么能如此大意睡着了呢?"

  她低声咒骂着自己,一边迅速穿上鞋子,急匆匆地朝着屋外奔去,可当她踏出房门后,院子里弥漫着繁忙而和谐的氛围,人们来来往往,各忙各的,哪里有一丝争吵或冲突的迹象

  不信邪的她,又跑向了地窖,乱糟糟的地窖,压趴下的白菜,甚至还有一条她婆婆的大裤衩子,无一不在说明这里之前发生过的故事。

  秦淮如浑浑噩噩的向院里走去,嘴里不停的叨咕着:‘这不对啊?这不对啊?地窖里的情形,两人明显是干那个了,可就算那老死太太喝醉了,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那啥了,不可能不闹的呀?不可能不跟易中海吵架,甚至动手的啊?为什么会这么风平浪静的?’

  “秦姐,早啊。”

  听到傻柱跟自己打招呼,秦淮茹急忙走上前抓着他的胳膊,一脸急切的问道,“傻柱,昨晚到现在,咱们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

  傻柱有些懵,挠了挠头,仔细的想了想,也没想到院里发生啥事啊?于是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啊秦姐,咋了,咱们院里发生啥事了吗?”

  秦淮茹一脸失望,自己花了钱又出了酒,结果你跟我说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嘿嘿,秦姐,我跟你说一事哈,你可别跟人说是我说的哈。”

  “早上起来,你知道我瞅着什么了吗?瞅着你婆婆穿着你的花衣裳从地窖里出来,那模样跟做贼似得,我还把她当成你了呢,我跟他说话还搭理我,要不是我拦着,咋也没想到会是你婆婆,啧啧,你婆婆是真会玩啊。”

  听到傻柱的话,秦淮茹瞬间又有了精神,急忙又追问道,“还有吗还有吗?除了我婆婆还有别人吗?”

  “嘿,秦姐,你这咋能掐会算的呢?还真有,紧接着一大爷就从后面出来了,还蒙着脑袋,以为我认不出来他啊?”

  确定了事实后,秦淮茹兴奋极了,果然,易中海和自己婆婆真的干那个了,可紧接着,她就再次郁闷了。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发生了那事儿,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想到这里,秦淮茹都想哭,原本她想着诱骗婆婆和易中海喝醉,俩人好搞到一起,自己就顺势的带人捉奸,等院里大家伙全看到了,他们俩绝对百口莫辩。

  自己在有心的那么一蹿腾,街道肯定得来人吧?派出所也得来人吧?一个有妇之夫和一个寡妇睡在了一起,那俩人肯定得挂破鞋游街吧?

  游完街以后,不知道俩人会不会蹲笆篱子,那自己婆婆肯定没脸再呆在四合院吧?肯定得回农村吧?等那老死太太回农村了,那自己岂不是由奴隶变成了主子?不是想干嘛就干嘛了?

  那样即使自己跟林北军发生点啥,甚至嫁给他,也没人能管她了!

  她既惩戒了易中海曾经对她的轻薄,又甩掉了那个老死婆婆,这样的一石二鸟之计,怎么就没有成功呢?

  可事情根本就有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首先是她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其次,她婆婆即使被易中海给那啥了,却不吵不闹的,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想破脑袋,秦淮茹都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呢?

  真的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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