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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经济大动脉,砍了。


“全部带走,分别关押审讯。毒品窝点,天上人间,好地方!”沈凡轻蔑的想,这卫家也是急疯了,病郎中乱投医。墨家,是他们能打主意的地方吗?这不,刚一动心思,自己家的一个大的经济输血动脉就给砍了。还有那个苏家,这回,不扒他们一层皮,那个姓苏的公子哥就别想出来。他们也以为自己能捞过界呢。长江以南,还不够他们施展的。还要到京师来分一杯羹?

  长江以南,苏家那是如雷贯耳,在京师,没人拿他当回事。如果他还端着在地方的架子,认为谁见了他都得高看他一眼,那他就打错了主意。

  在京城四少的眼里,他都算不上一盘菜。

  从前在京师有名的天上人间,关门大吉。两张封条盖着公安局的大印交叉着贴到了昔日辉煌的大门口。

  余瑶瑶本来是卫家培养起来的心腹。她临阵倒戈,以见义勇为好市民的姿态恰如其时的举报了这儿的一系列的违法犯罪行为,什么容留嫖娼、组织卖淫、地下黑市、贩毒售毒,而针对于政治方面的这儿的保护伞,也是提供了近十年的行贿受贿的公职人员名单,上到政法机关厅局级干部,下到街道管片的派出所长、流动值班警务人员。人数牵连之广,资金数额之巨大,都举世罕见。

  天上人间关门大吉的消息是盖不住的。

  来到京师的全世界的有钱人,都把那儿当成一个必然要一游的打卡地,来到京师,不去天上人间走一趟,简直就是白来,没有看到这个城市的文化精髓啊。

  社会上的反应也是五花八门。

  有的人说,天上人间会关门?我不信。我一直以为那儿是国家机关的。

  有的人说,听说那儿的男男女女都是名校硕士博士做台,就是见一面都要万儿八千的。穷人根本就进不去那扇门的。

  有的人说,这个地方在京师这么些年,后面是有大后台罩着的,这一次,肯定也是政治的博弈。

  这是一个春天。

  当春水湲湲,百花争艳的时候。也是人类思想最活跃、最积极而勇敢的时候。这是一个生发的季节。所有的欲望都是合理的,不应该被抨击和贬斥的。

  天上人间的事件发生,也不过是个消息罢了。不过几天,这消息就被各种诸如哪家媳妇跳楼了,缅北的骗子又骗走了几个大学生,还有哪个口碑良好的影帝其实早就养了情妇和私生子等一系列的消息顶走了热度。

  除非是影响到人们的日常生活,否则,就和大唐朝武则天被儒家的那个老爷子拼了命也要骂她,牝鸡司晨,颠倒纲常,老百姓是不会愿意奉她为社稷主的时候所说的那样:老百姓只要吃饱穿暖,有地种,他们才不管那个位子上坐着的是男是女。

  同理,天上人间,赚得是那些有钱人的钱,穷人,这辈子,就算你来到京师,想浏览一下京师的繁华,你敢去天上人间去消费一次吗?

  那儿,就不是你能进去的地方。

  天上人间的案子直接转到了最高院。

  墨安然几个人和卫泽民那几个,各自被自己的律师团担保放了出去。而苏广生被认为恶意向人寻衅滋事,不许担保,留监等候处理。

  卫泽民回到家里,直接去了楼上的盥洗室。把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扔在洗衣篮里,他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花红柳绿的脸,心里咬牙。他妈的,自己一个现役军人,居然被几个少爷坯子打了。

  这会儿,他是不服气的。他认为,现在是热武器时代,战争都是无人轰炸机,远程导弹攻击,哪儿还有冷兵器什么事儿?所以,他对自己的身手要求不高,能自卫就行。也是,作为卫家的准继承人,他出去那是有保镖前呼后拥的,也就只有和好朋友会面,才把保镖打发到外面候着。

  也就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被打得这么惨。

  他呲牙裂嘴的洗了个战斗澡。给自己检查了一下,没有伤筋动骨,也就是皮肉伤。看来,他们还是留了手的。也是,京师重地,自己又是卫家的人。他们也不敢太过份。

  如果让墨安然知道他这么想,肯定会笑。打你还看个好日子不成。真拿着自己当个东西了。啥玩意儿。

  留着你们,不过是圈套和手段。

  一个园子里不能只有一棵树。

  就象天空群星灿灿,都拱北辰一样。

  万紫千红满园春色,看着才赏心悦目。而居高位者,更是胸怀天下,能容得下那些居心叵测的敌人。

  下楼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卫逸雨。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若不是她口出狂言,要搅乱这一池水,他们哪里会被墨安然盯上?

  卫逸雨知道哥哥被墨安然几个人打了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墨敬文。

  墨敬文现在已经搬回了京师的老宅子。

  他还是觉得大少爷的日子更适合自己,而当初一时想不开去出家的馊主义也就是一时脑子发热。

  虽说在寺庙里,他也是被人供奉着的,红尘里和红尘外都是一样的,只要是人的社会就有三六九等,而他占着一个墨字,那就走到哪里,都是最上边那一层。

  住持方丈都对他睁只眼闭只眼,哪怕看到他买回来一些熟食啥的,也不理会,都想着,这个大少爷,上来就捐十几万。他在这儿就图一新鲜,过几个月也就走了,佛祖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他能到这佛家之地修行几个月,也是难得的缘份了。佛祖慈悲为怀。

  墨敬文近来在情场上可谓是春风得意,他成功地找到了一位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小女友。对这位小女友,他是百般呵护,珍爱有加。此时的他,心情愉悦,嘴里哼着小曲,漫步在花园之中,欣赏着那些盛开的花朵。

  他的步伐轻盈,仿佛踩在云朵上一般,每一步都充满了喜悦。小曲的旋律悠扬,似乎在诉说着他心中的甜蜜。他微闭双眼,感受着微风轻拂面庞的温柔,仿佛这风也在为他祝福。

  走进花园,墨敬文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绽放,红的、粉的、黄的、紫的……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他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轻轻抚摸着花瓣,感受着它的柔软和细腻,仿佛在触摸小女友的脸庞。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仿佛这些花朵都是他对小女友的情感化身。他想起了与小女友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瞬间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放映。小女友的天真烂漫、活泼可爱,让他的生活充满了阳光和活力。

  墨敬文深吸一口气,花香沁人心脾,让他的心情更加舒畅。他微笑着,继续哼着小曲,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在这一刻,他忘却了一切烦恼,心中只有对小女友的深情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京师里的土着,对于京师里的龙争虎头,他是司空见惯的。卫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他也不在乎。反正,自己就是一个凡事不理的大少爷。手里钱不多,可也足够他把个小妹妹的。

  墨安然并没有把事情做绝,他让墨家的管家,把每个月的账单都送到公司财务处去,墨家的一应开支,他还是负责起来。墨家老爷子的私房钱就留给他贴补那个败家儿子吧。他就不管了。

  墨老爷子,听自己这个大儿子告诉他墨家好事将近的时候,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是哭笑不得的。你说他蠢,卫家那个在国外留学的女儿上赶着巴着他不放。你说他聪明,他就敢不管不顾,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卫家的女儿,哪儿是那么容易睡的?

  墨敬文,他就敢先睡为敬。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向你示爱,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正是几个月的空窗期。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自己的脑子里除了风花雪月和吃喝玩乐,其他的,他一概不感兴趣。他也不想多问。墨家已经不是从前的墨家,墨安然也已然公开的和他撕破了那层脸皮。卫逸雨能不能如她所愿得到四大家族的帮助,或者借助自己为自己亲爹造势,他不管,他也管不了。一个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正因为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乘龙快婿梦,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会被自己的好儿子给砸碎了,所以,他得赶紧着沉浸一会儿。享受一会儿。

  也免得一会儿梦醒了,他还是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墨敬文,他感谢自己的姓氏。如果不是他姓墨,卫逸雨,那么优秀的女孩子,怎么会看到他这么一个没用的中年老男人?

  卫逸雨着实是个貌若天仙的大美人,她既纯真,又性感,把妖娆丰情与天使的纯洁混而为一,哪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当她是人生的白月光在自己的生命里闪烁过,然后,再把她烙在自己的心房之上,做为此生不可或忘的朱砂痣。这样的一个完美的女人,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后半生将再无所求。

  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奉献出来,如此盛情,自己又怎能故作矜持呢?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那不盈一握的柳条细腰,仿佛风中柔柳般摇曳生姿;那嫣然一笑里蕴含的万种风情,恰似春日暖阳般动人心弦;那热情奔放又成熟美艳的气质,宛如一颗熟透了的甜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他墨敬文在其他方面可能弱智,在和女人打交道这方面,他可是情场老手,他相信在这京城罕有其匹。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有钱有势的富二代啊。

  他早就将女人这种生物看得透彻,在他的眼中,她们自私自利,无情无义。东方女性一直被赞美的奉献精神,在上层社会中已成为罕见的品质。如今,人们讲究的是等价交换和利益共享。一旦遭遇风雨,大家便会各自分道扬镳,这便是现实的残酷与冷漠。

  他曾目睹过许多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甚至牺牲他人的幸福。她们的眼中只有自己,对于他人的痛苦视而不见。这让他对女人的本性感到失望和厌恶,然而,他也明白,这并非所有女人的共同点,只是社会的现实让人变得如此自私。

  他不禁回忆起过去,墨安然的母亲,自己也曾爱过她的那个叫时静雪的小女人,她没有如今这般现实,她有着更多的温情和善良。

  而自己不也照样没有珍惜她吗?在酒吧夜店里流连忘返的时候,和那个陈巧巧混到了一张床上,就转眼鬼混了这么多年。

  人生如梦啊。

  我对不起你,你又对不起他。

  都是情字惹的祸。

  人生嘛,就是一个大舞台。

  有缘,大家就一起演一场现场剧给观众看,也给自己看。

  缘尽了,大家各走各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就是看你的利用价值。

  各取所需。

  墨敬文想,我的利用价值,就是这一个墨字吧。卫逸雨能找上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姓墨。可此墨非彼墨。墨安然那个墨才有利用价值。傻姑娘。

  白白的把自己给我睡了,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岂不是惨。

  这也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周瑜打黄盖,打得愿打,挨得愿挨;

  自己拿着玻璃当钻石,拿着黄铜当金砖。怪得了谁来。

  他满面春风的接起小女友的电话:“什么?安然打了你哥哥?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呢。就这个脾气,宝贝别生气。回头我说他。让他上门去给赔个不是?”

  “他肯听你话吗?听说他因为他亲妈的事和你这个亲爹闹得很不和气呢。”

  “我只是不怎么管他而已。既然宝贝这么体谅我的处境,那你就在你家里多安慰一下吧。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多,我是真怕你的父母嫌弃我太大啊。”墨敬文这唱念坐打的功夫,在卫逸雨面前施展的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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