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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营救(恋爱脑篇)


略显昏暗的营帐内,邹云明趴在榻上,面色苍白却眼神淡然地看向她。

  “姜梒,算起来你我也是通过一两封书信的友人,何故下此狠手?”

  嗤笑一声,姜梒冷漠地看着他,“不过小人与利的行径,在你看来也算得上是友人!”

  邹云明一阵低笑,扯痛了后背的伤口,轻吸一口凉气,“这些都不重要!”

  “如今你被我所俘,只能随我回朝,你便是送上门来的筹码,不知以嫖州诸城做交换,那魏策可会愿意。”

  “我听闻了许多你二人的风月事,想必他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打量着她,故意感慨万千道:“殿下仪态万千,即便身着男子装束亦是倾国倾城之貌。魏策可不舍得新娶的美娇娘落入旁人之手。”

  邹云明不愧惯守边关的将军,消息灵通,知之甚多。

  话音未落,忽然一声巨响,一团黑漆漆的不知名物品砸开帐篷的帘子,砰地一声摔在笼子旁。

  身形伟岸的男子背光而立,手中长剑指地,浓稠的血液顺着剑身蜿蜒而下。

  嘀嗒嘀嗒地砸到地面,迸溅出耀眼的图案。

  笼中姜梒条件反射地抬手挡光,微眯着眸看着眼前人。

  气笑了一般,声音微抖一瞬,“这下无需城池做交换了!直接将我二人——”

  声音陡然一顿,目光捕捉到魏策身后行迹鬼祟的乐游。

  “三人……杀了算了!”

  “是我之错,误将城墙之上的他认作你……不然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冲你射出那一箭。”

  魏策不顾这个尴尬的局面,一见面就满脸认真地解释不久前发生的状况。

  生怕这误会隔夜,再难修复两人的关系。

  乐游在他身后,握弓张箭同冲过来的士兵对峙着,双方皆有所顾忌不敢上前。

  邹云明嫌恶地看着他们,因他二人的腻歪举动颇为不满,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污了眼。

  真该让守月看看,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现在是如何同旁人低声下气地解释讨好的。

  “哎!哎哎……此处乃本将军的营帐,哪是你们打情骂俏的地方。”他撑起身子侧趴着,着急地说:“这笼子是用千年寒铁所打造,别白费力气了。”

  魏策试了半晌,确实挣不开笼柱。

  久不见他们出来,乐游频频回头,插嘴道:“磨蹭什么,不快些救她出来。实在不行,将那大胡子拉碴的将军挟持上,逼他们开锁。”

  ……

  最终,她们三人齐齐坐在了笼子中。

  邹云明这个精明老男人,早就在帐中设好了埋伏,就等着他们送上门来呢。

  如今将他们活捉,过于不真切,邹云明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硬是围着高大的笼子,来回踱步。

  “鄢京城里的风云人物,大权在握的镇国公,和新封的长公主殿下,”眼神落在清冷不悦的乐游身上,顿了顿,勉强道:“和一个还算有两下子本事的家臣!”

  “说谁是家臣呢!乐某虽算不上是什么功勋显着的将军,可到底也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还是需你放尊重些的。”

  乐游说着瞟了魏策一眼,“不仁不义之事,我可做不出。”

  两人一前一后赶来,为了成功救出姜梒,暂时搁置恩怨,齐心协力到这里。

  事儿既没成,那就一拍两散。

  魏策不知乐游为什么对他这么大的怨气,还以为是嫌他射出去的那一箭,伤了姜梒才有怨怼。

  可转念一想,乐游的怨气冲天绝不可能仅此而已。

  “乐兄可去过崇岭山?”

  魏策开门见山地问。

  乐游懒地看他一眼,脱口而出:“没有!”

  一直安静的姜梒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眼神急躁。

  大概是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乐游突然抬头看着她,心里顿时了然,不着痕迹地将目光移到旁边魏策身上。

  “有次不小心误入那里,被百年难遇的暴雪绊住了脚,耽误了不少事。”

  目光真挚,未曾有一丝慌乱。

  姜梒暗暗松了一口气,趁机递给乐游一个赞赏的眼神。

  “那乐兄怎么再见我时,仿若陌生人般?”

  他同姜梒一样靠在笼壁上休息,单腿蜷起撑着胳膊,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摩挲。

  乐游的眼神扫过姜梒的脸,薄含怒色,声音也冷了几分。

  有些隐隐不甘愿地替这徒弟圆谎,“事出紧急,无暇顾及。”

  “上回一别已过去数年,乐兄可还像曾经一样,需要男人陪着才能安睡?”

  关切的眼神落在乐游身上,逼得他唇角抽搐一下,眼神燃起两团怒火,直勾勾地盯着半垂着头的姜梒。

  这句话犹如平地炸雷,一下子气得早将姜梒看做女儿的乐游白了脸。

  是!她是比自己大一些,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以其父自居,也算不上有违人伦。

  你的女儿不清不楚地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骗上床,你不气!

  那盘腿而坐,膝盖上的拳头捏的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愤怒至极。

  邹云明被这三个人忽略,正想发威,忽然外面有人来报。

  守月公主平安诞下一名女婴,邹云明听后大喜,连连急迫地往外走,想要骑马赶回妻子女儿身边。

  找准时机,更是为了阻拦魏策再说出什么来,姜梒故意挑衅道:“就你这伤势,骑马赶回去离死也就不远了!”

  “嗐!你这小丫头片子,”邹云明动作幅度太大,一下子便扯疼了伤口,呲牙咧嘴地指着她骂。

  “传令下去,弄来一辆稳妥的马车,再赶来一辆囚车。择日不如撞日,本将要携这几个俘虏回朝,作为我女儿的诞辰礼。”

  众人都以为他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还真就派了一队人,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往回赶。

  独留下军师和一众兵将留守在此关隘。

  偏偏他还专挑狭窄偏僻的小路,一路蜿蜒曲折,颠的几人头晕眼花。

  身上的伤被简单处理过,姜梒半阖眸昏昏欲睡,最严重的胳膊上的伤,由魏策扯下里衣内衬替她包好。

  两人同盖魏策身上的披风,依偎在一起抱团取暖。

  乐游朝两人飞了一记白眼,扭脸看向别处,眼不见心不烦。

  “乐兄可是这些年吃得好,怎么瞧着似乎还长高了点,那柄弓箭背在身后时,丝毫没有违和感。”魏策目光越过他,落在前面马车随意安置的缴获武器上。

  目光在他身上和武器上流转,“这弓箭是同一把,我不会记错。”

  默不作声的姜梒听天由命地阖眼,心里将魏策骂了个遍。

  乐游只比她高三寸,那弓箭挂在后背看起来和她背起来时无异。

  “嗯~”鼻翼轻哼,“确实长高了些。”

  他睁着眼说瞎话。

  路上的颠簸对魏策来说毫无影响,旁人已有倦怠之意,唯他还精力充沛,不紧不慢地同二人说话。

  “乐兄不愧医术高明,那时见你声音柔媚,特问了几句,你说是因儿时发烧,烧坏了嗓子。如今瞧着,声音宏厚有力,应该是治好了。”

  乐游敷衍地嗯了一声,连瞪姜梒的心思都没有了。

  追忆往昔般,感慨地开口。“想必身上的寒症也治好了。那时雪厚过膝,冻煞人也,我便邀你一同入房安寝,你应得不假思索。”

  假寐的姜梒忽然抬眼,看向胡言乱语的魏策,视线相交对方眼中满含爱意。

  解释道:“夫人放心,为夫只是仗义相助,绝无其它什么癖好。”

  “倒是乐兄,还曾提议让我送他一个小倌玩玩~”

  剧烈的呛咳声后,乐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二人,牙齿紧咬腮边肉,就差揪起姜梒来质问了。

  “我乃公主你乃驸马,别扯寻常夫妻的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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