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醉鬼
“唔…大胆!你放我下来!”
温卿禾在男人的怀里可劲的折腾。
宴枭怕她摔跤,赶紧护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抱紧,手上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痛她。
“小心点儿,摔了怎么办?”
温卿禾不在意的扬了扬下巴:“哼...我才…不怕呢!”
宴枭无奈的轻笑,这丫头喝醉酒后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将小姑娘轻轻放在床上,正准备起身离开去煮醒酒汤,却被她一把拉住。
随后顺着他的胳膊,小人儿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起来。
宴枭唯恐她一脚踩空摔了,赶紧站床边张开手小心的护着。
这会儿,温卿禾站在床上,身高刚好和宴枭齐平。
她小手一抬,伸出食指就去戳男人的脸。
“嘿,小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宴枭乍然听到这个称呼,眉头一扬,配合的道:“没有。”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好不好…嗝…”
温卿禾不小心打了个嗝,像是怕他看到,忙掩耳盗铃的捂住嘴巴。
宴枭心底好笑,这醉鬼喝醉了都还知道护住自己的形象。
他微微启唇:“我没有女朋友,可我结婚了。”
温卿禾混沌的大脑,一时没转过弯来。
“你…你这个…负心汉!你怎么能…结婚呢…”
宴枭的身体突然逼近,薄唇凑近小姑娘的耳朵,声音低哑:
“我媳妇儿叫温卿禾…”
温卿禾的眼睛倏的瞪大,
“我?”
男人眸底都是小姑娘的倒影,心底一片柔软,看着她肯定又认真的点头。
温卿禾带着醉意的眸子倏的一亮,
“这么说,那你…是我的咯?”
“当然。”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
温卿禾傻笑着,小手不老实地覆上男人的胸口。
小手在宴枭的胸口这里捏捏,那里按按。
宴枭眸底发红,呼吸都因为她不轻不重的揉捏,而粗重了几分。
“宝宝,乖一点…”
男人的声音哑了几分。
院子里还坐着封铁柱和他媳妇儿。
他此刻倒是想,不管不顾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好好疼爱。
可架不住家里还有别人。
他可没有让人听墙角的习惯。
宴枭强忍着身,下的冲动,深吐了一口气。
不轻不重的在小姑娘的屁股上轻拍了下。
“卿卿乖,晚上等人走了,我整个人都随便你玩好不好?”
小姑娘的眼底亮晶晶的,“你说真的?”
“嗯。”
温卿禾脸上挂着傻傻的笑,突然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唇上印上一吻。
“那我…先盖个章…”
红酒的香醇加上小姑娘的馨软甜香。
宴枭觉得自己明明滴酒未沾,可此刻好似也醉的彻底。
原本扶着小姑娘腰的手,力道不自觉加重。
他情不自禁的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扣住小人儿的后脑勺,瞌上双眸放任自己尽情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酒香。
良久。
宴枭才松开唇,抵着小姑娘的额头,微微喘息。
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小人儿,心里是一阵悸动。
他低哑着轻哄:“在这乖乖的好好休息好不好?我等会就来。”
说完把小人儿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给她搭上被子。
确定她是乖乖的躺被窝里,他就转身去厨房煮醒酒汤了。
温卿禾被亲的晕晕乎乎,嘴唇上都还隐隐的在发麻发烫,这会儿困意上头,没一会儿就脑袋一歪,靠着枕头睡着了。
…
酒足饭饱。
唐玲玲刚想起身收拾桌子,就被封铁柱按着坐下。
“媳妇儿,你就别动了,我来。我吃太饱了,不活动活动,等下晚上睡不着。”
随后就自觉的起身把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又手脚麻利的擦干净桌子,洗了碗筷。
有他在,三两下能干完的事,没道理还要让自己媳妇儿挺个孕肚儿弯腰忙活半天。
再加上他也是受宴枭的影响。
一个大老爷们,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得眼里有活才行。
这也是展现男人魅力的一种方式。
更何况他也觉得,只有没能力的男人,才会什么事都站在媳妇儿后面不管不顾。
这不,果然等他一通忙活完。
媳妇儿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封铁柱不自觉挺了挺胸膛。
嘴上欠兮兮的:“小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有担当,更爱我了?”
唐玲玲翻了个白眼,刚刚还顺眼的男人现在直接没眼看。
“呸,真不害臊!”
随即脸朝一侧不再看他。
只是,嘴角却悄悄勾起。
…
等到宴枭从堂屋出来,就看到院子里已经被收拾妥当。
封铁柱站在唐玲玲身旁,语露满足道:
“宴哥,今天多谢款待。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嫂子休息了,我们先回去了。”
宴枭点头,“嗯,好,你们路上慢点。”
目送着这两人出门后,宴枭立刻去把院子的大门关上。
等他再度从厨房端了醒酒汤回到屋里,就看到小人儿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
他不禁摇头轻笑。
这小东西,把他惹得不上不下的。
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到家里只有他们二人。
本来他还期待,可以试试一个与众不同的卿卿。
他放下醒酒汤,轻轻坐在床榻边,动作轻柔小心的帮小姑娘褪去外衣和长裤,换成舒适的睡裙。
又趁着换衣的空档,帮她简单擦拭了下身体,以免她睡醒后感到不适。
尽管是这般折腾,小人儿还是呼吸沉沉,睡的很香。
他忍不住捏了捏小姑娘嫩滑的脸蛋。
“真是个小猪…”
…
温卿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她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酒醉后就是这点不好。
想到酒醉,她记忆回笼。
蓦地想起昨晚自己在饭桌上的胡话。
温卿禾后知后觉尴尬的抬手捂住脸,是真的社死啊。
她以前在家里喝酒都不这样的,怎么现在还有酒后疯的潜质。
疯就算了,就不能让她断片吗?
偏偏脑子里,昨晚怎么调戏人的画面都记得很清楚。
她甚至还当着玲玲和她老公的面,豪言壮语的要把宴枭抢回去当一百零八房压寨相公?
温卿禾一阵心梗。
宴枭应该,是没生气的吧?
好像后来还说要给她煮醒酒汤来着。
喝没喝倒不记得了。
迷迷糊糊好像男人给她喂了什么。
现在她除了太阳穴轻微有些不适外,身体上倒没觉得难受。
温卿禾慢腾腾的洗漱好换了衣服出去,不停在脑子里给自己洗脑。
“我啥也不知道,我断片了,我不记得。”
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准备把断片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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