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火炮退敌
陈冒丁并没有理会老朱的疑问,而是开始部署作战。一切的事情是如此的有条不紊,老朱感觉自己留在这营帐里多少显得有些多余。
当作战部署大致完毕,陈冒丁问老朱:“千岁,您能告诉我你的神机箭是从哪里学来的吗?”
老朱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敷衍道:“只是,只是随意发现的,小王我觉得能用来杀敌,就试了一试。”
不知是不是运气好,这次老朱的瞎话又被相信了。陈冒丁点点头:“确实是一件杀敌利器。只是和我新发现的火炮相比还是差了点,千岁要不要在陈楼观战啊?见识见识这火炮的威力?”
老朱想问陈冒丁这火炮是从哪里得到的,不过老朱明白此时还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机。
老朱换上了普通军士的铠甲,随着陈冒顶来到了城墙。一共只有四门火炮,正有人在调试着。
只见四门火炮调整好角度后,先是一炮轰出,炮里射出的炮弹飞出了比神机箭还要远的距离。
“苍天!苍天!苍天!苍天!”城楼上的众将士齐声高呼,城楼下的众人却是除了听到一声巨响之外其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陈冒顶举了下手,城楼上的将士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再加一袋子的火药量试试。”操作火炮的人员边说,便进行了下一枚炮弹的装填。
“轰!”又是一声巨响,炮弹射出了更远的距离,城楼上的将士再次齐声高呼苍天。
“差不多了。”操作人员说道,随后便都坐了下来开始休息。
过了些时候,突厥的大军出现了。此时的阳光显得格外的金黄,突厥的士兵在阳光照耀之下,宛如人人穿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准备射击,就瞄准弩床的方阵狠狠的打!”陈冒顶发出了他的第一个指令。
“轰!”四声炮响同时发出,炮弹精准地落到了突厥军阵当中。
“对面坏了两架床弩!”那天为老朱鸣金的将军说道,老朱记得他好像姓句,没想到他眼睛真的这么好用。
“轰!”又是一轮齐射,突厥的床弩又被击毁一架。要知道,此时突厥的方阵距离关隘还有二三里的路程,而大家可以看得出来,突厥军的行动速度开始变慢了。
“苍天!苍天!”汉军高呼苍天,此刻的汉军一扫刚才军队里的阴霾,单雄信听了这振奋人心的高呼都觉得自己热血沸腾,就等着关门一开自己能出去杀个痛快。
十轮齐射之后,已经有十余架床弩被毁,突厥军开始撤退了。
在场的,除了老朱和陈冒丁,没有一个人见识过这样的武器。甚至有的人觉得这武器一定是上天送给陈将军的,不然就凭着凡人的能力,哪有能力能制造出这样的武器?
城楼上的大部分将士走了下来,单雄信还以为要有更多的人随着自己一起突击了,头上渐渐地流出了不少地汗珠。
单雄信终于看到了陈冒丁,立刻上前询问:“将军,末将何时出城突击?我和我的这群弟兄们必然誓死不退!”
陈冒丁认真地看了一眼单雄信。他是认识单雄信的,看着单雄信一脸汗水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奇怪:“突击?那个······突厥人撤军了,不用突击了,回营休息吧。”
“啊?”单雄信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着城楼上下来的士卒们都是有说有笑的,自己也就回去休息了,只不过精神上一时半会似乎缓不过来。
回到了营帐,老朱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将军,这火炮您是从哪里寻得的啊?还有这些操作火炮的人,也不像是军士啊。”
“这,”陈冒丁想了想,“却是有一段奇遇。我在回军营的途中遭遇伏击,倒是受到了一些帮助才回来的。”
此刻,几个操作火炮的人走入了营帐:“陈将军,既然突厥军退去了,那我们也回山寨了。”
“不急不急,”陈冒丁连忙阻止,“突厥人今日虽然退去却未必来日不会再来攻打,就还请几位壮士在军营里小住一段时日好了。关将军,为这几位分配一下住处吧。”
“诺。几位,还请跟我来。”关云风带着几人出去了。
营帐里只剩两人,老朱为防尴尬,继续问道:“那,岳父大人您此番有何奇遇啊?”
原来,这次陈冒丁在官道上受到了山贼的伏击。为了躲避这群山贼,陈将军只好往深山老林里跑。正当自己已经找不到继续前进的路的时候,被一群人救了,带着他们从一个隐藏的小路上了一座山,这座山被称为桃花山。这小路十分隐蔽,外人根本找不到。来到山内,发现这里有很多人居住,问过之后才知道,这里的人是为了躲避秦朝的灾祸才躲到了这里。虽然他们时常也会去外界寻找些资源,不过这些人在这桃花山里住的非常舒适,并不想离开这里。
那群伏击陈将军的山贼后来倒是差点找到了桃花山的入口,然而被桃花山山寨的寨主带人给杀得差不多了。
“据说之前有人把桃花山的事情告诉了官府,本以为能从官府那里讨到奖赏。奈何这地方距离最近的官府也有四五十里,所以官府也奈何不得。倒是总有贼人找到这地方,确也总被桃花山山寨的人给打跑。这大炮便是桃花山山寨用来抵御这些山贼所发明出来了。”
老朱听完,总觉得这个大炮的来由多少有点扯,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扯。
随后,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尴尬了。
“这个,”陈冒丁先开口,“月央她,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夫人她勤俭持家,小王我倒是挺喜欢的。”老朱话是这么说,可这表情谁都看得出来他这话是违心的。
“哈哈哈哈!”陈冒顶猛得笑了出来,“千岁您也没必要硬说喜欢。其实这孩子也是命苦,年幼时得了怪病。后来病好了,脸上却长了痦子,而且脸型都扭曲了些。相士说,这孩子要是不能在今年出嫁,只怕她活不过二十七。唉······”
听着陈冒丁的语气,老朱很能体会这样的感觉,因为他也还记得自己养女儿时的心情。说到这里,老朱突然想起了那苦命的女儿安庆公主,不由得也深叹一口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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