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青天和美好
长官领导过的真辛苦,天天为了防止三高而奋斗。
回想自己被人称做团座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搞个小灶呢?
没有与时俱进,怪不得被淘汰。
说起来真怨不得别人,清流浊流,何苦分的那么清。
君不见,一元可以尝遍八大系,一毫不纳兜底无忧矣。
又可曾听闻,向下负责知深浅,对上管理明长短。
……
自怨自叹间,前世没有当过官,没有当官的觉悟和思想。
有一种人,但凡有一分权势,就能耍出十分的威风,坏的冠冕堂皇,坏的义正言辞,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虽有无数感触,却没有挡住如飞的筷子。
摆手说着不要不要,私下讲着国外国外。
国外能开发票,能开各类账号。
肉没有了,麒麟啤酒喝完了。
吃饱喝足,打了个嗝。
慢悠悠的走到大街上,一路有人点头哈腰打招呼。
“你,过来。”
张爱国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老流氓,招了招手。
“太君,有什么可以效劳。”
“你的,去,帮我收治安捐,纸币的不要,大洋的干活。”
“我,我,没枪没职位。”
“嗯,你滴,用心干活,前途大大的。”
“太君,我一定努力,好好干。”
“拿着,今天太阳照到那里,到军营找我。”
“嗨依。”
低头鞠躬,从张爱国手里接过王八盒子。
枪里只有一颗子弹,却可以恐吓人。
看着对方远去,满脸的欢喜,新的侦缉队大队长走马上任,第一步就是给张爱国捞钱。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学自于酒井春奈子和良子,有备无患。
站着唱和躺下哼,完全不是一个意味。
哈呀哭。
ki摸机依一。
“呦呵,这不是临时工小李吗?怎么了?在这晒日光浴?怎么混成这样了?这么拉了?”
汗豆子没有了,看不到汗流浃背,看不到汗珠子滚太阳。
现在晒得快要出油了。
体内的水分早已被蒸发干净,对方的嘴唇已经全部起皮,身上的皮肤也开始暴起。
伸出手一摸,有点烫,黏糊糊的。
“哎呀,真可怜。”
说着话,却没有上前动手解开的意思。
不相干的人与我何关?
对自己还有敌意不是。
“你…不要…嚣张,我”
“啪啪”
总右正反两个大耳光,张爱国嫌弃的摆摆手。
“嗯,水的,拿过来。”
一个葫芦做的水瓢,商户不敢说话。
伸出双手,清澈的水流,从手上流动,跌落地下,形成一个小水洼。
赤裸裸的诱惑。
“小李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呐,你等着,年轻人嘛,要有耐心,要对未来有追求。”
放了他?
又不是我绑的,关我鸟事。
冤有头,债有主。
对方强行打起精神,想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干渴。
张爱国知道此人一直盯梢,懒得理他。
要是放过他,那也不可能,对自己怀有敌意的人,岂能留存于这个世上。
人的精神已经恍惚,不过自己不动手,还是让老天来收吧。
牵着骡车,心满意得地回到军营。
很快,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送到眼前,卑微姿态的姿态,像极了讨钱的乞丐。
“太君,都在这里了。”
“哟西,你的良心大大的。”
“感谢太君栽培!卑职必以死效忠。”
“你的名字?”
“太君,我姓董,董二柱。”
“好名字,来,抽烟。”
“谢谢太君。”
董二柱从桌子上拿起洋火,先给张爱国点上。
深吸一口压抑住激动的心,轻轻吐出来。
“太君,200块现大洋,我可一块没有留,全都献给太君,只求太君以后能够栽培。”
“很好。”
张爱国起身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
眼下此时此景,让张爱国想起了赚钱的路子。
前世那些坑蒙拐骗的大师,无数的经典案例指引着人们,前进钱进!
看来抽空需要梳理整理一下,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我再给你七发子弹,你要组织人手,保护好集镇。”
“请太君放心,在蝗军们到来之前,我组织起20人的队伍,保家卫园。”
“哟西,我们的敌人,坚决的处理掉,不留遗憾。”
“嗨,太君,不留后患。”
张爱国抽出弹匣,一粒一粒的填压。
最后把枪递给对方。
“去吧,打起精神来。”
“请太君放心!”
张爱国从另一侧,翻墙而出,事情做完了,自然离去。
“啪”
风中传来一声枪响。
张爱国的脚步一顿。
算了,早死早解脱,活受罪不是。
心胸狭隘的人,必然为祸一方。
哥命的队伍里,有不少蛀虫。
隐藏极深的金钱主义才是本质。
让糖衣炮弹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马克西姆?张爱国。
汉奸没有好下场,出卖国家利益的人没有好下场。
但愿这不是一个美丽的梦。
天色已晚,风吹来的有些烦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也有些烦恼,乌云总是想着夺位,让人防不胜防。
旷野中,只有虫子,耐不住寂瘳。
浓浓的夜色中,张爱国想起了老美对小日本的审判,只要手上沾过老美或盟军鲜血的鬼子,全部被处以极刑。
说他作秀也罢,说他虚假人道也罢,做了就是做了,说了就是说了,情绪价值满满。
又当又立,别人成功啦,百年来一直被唱衰,可每次的金融危机都是由它引起,单凭这点就是牛中牛。
不尊重民众,民众会用脚投票,吹得天花乱坠,也不如实打实的解决一件小事。
在荒野中,木屋休息一夜,张爱国恢复了体力。
骡车继续北上,天还有些黑,挂上了马灯。
地里的麦子熟了,风轻拂着麦浪,散布丰收的希望。
地里已经有趁着天凉快,早起来收麦子的乡亲。
最苦最累的。
镰刀刷刷的在挥舞,麦芒刺得发痒,忙着手头上的活,没有人抽空出来抬头看行人。
地主带着两个护院,在监督着。
骨子里的趾高气昂、嚣张跋扈,不像是装出来的,更不像是临场发挥,反而折射出平时的作风。
这算是初级资本吗?
想来也是,有钱就是大爷,有权就是官老爷。
青天在哪里?
哪有什么青天?
只不过是人们对美好的渴望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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