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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梦中处境


那妇人见陈友明咳嗽声渐缓于是轻轻放平他身子,并且盖上薄薄的被褥,这被褥里面缝塞的什么呀,硬邦邦的根本不是柔软的棉花或者是化纤棉,这还是梦吗?连这个东西都磕碜人。

  “四郎,你歇一会,娘再去弄点粥来喂你啊。可是我一走你那几个哥哥再来又该如何才好?”

  陈友明屏住呼吸,气运丹田,其实也没多大力气运不了真气,到这田地了无论如何也得搏一把,先睁开眼瞧一下再说,这似梦非梦非梦像梦的太难受了。

  又失败了,大脑是正常的就是神经系统不能控制眼皮,这如何是好啊?难道还是在梦魇中?

  那妇人不再理会忙捡起地上的瓷碗匆匆而去,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把门锁上,也许锁上了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陈友明还尝试着用牙齿去咬舌头和嘴唇,还是疼,见鬼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就是眼皮睁不开没办法去好好打量一下梦中的世界的真实面目。

  就这样恍恍惚惚了一阵子,门锁被打开,进来一个人,她开口问道,“四郎,好点了吗?能听见娘的声音吗?来来,吃点粥,吃了东西就会有力气了。”

  那妇人又过来摸摸自己的额头,接着轻轻扶起坐着,她把粥碗处到嘴边喂自己,一闻到粥香味,陈友明的肚子咕咕叫起来,还是饿啊。都到这份上也别管梦里梦外了,先填饱肚子再说,陈友明张开嘴巴吧唧吧唧喝着粥,有点稀,味道肯定赶不上玉婷姐熬的小米粥,玉婷姐,我想你了,那水蛇腰大屁股桃花眼,深入骨髓的爱。

  喝了一碗稀粥到胃里整个人慢慢开始回神,体内五脏六腑有了生机,那就试试眼皮还能顶开?陈友明猛吸一口气,酝酿了小半天把力气都集中在脑门上,一咬牙一睁眼,豁!世界尽收眼皮下。

  先进入眼帘的是破旧的屋里陈设,没有金碧辉煌没有玉栏雕漆,只有年份已久的桌子椅子还有睡着的木床,身上盖着的是麻布被褥也是补丁压补丁。陈友明扭头想看看“娘亲”长得什么样子。

  那妇人一瞧见四郎抬头好奇的看着自己,顿时喜出望外,“我的儿,你终于能睁眼看娘了,哦!不,是小娘。”

  陈友明已经无力吐槽这梦境太滑稽,为啥娘不是娘,非要叫小娘。

  他认真仔细的看着扶着自己喝粥的女人,瞧样子不过二十多岁的光景,但是脸色不佳看起来有点衰老明显是营养不良的缘故,瓜子脸皮肤白皙眼睛丹凤带细眉还是个美人胚子,不过神色暗淡没有自信眼神忧郁很是慌张,陈友明心里明白长期的低人一等的生活让人变得自卑缺乏活力。她身着破旧的衩裙布料一眼瞧出是麻布类的都褪色看见原色了,一个苦哈哈的女人。

  陈友明低头闭眼苦事冥想,这到底在哪?为何是古典汉服穿着发饰也很传统,发髻上扎着暗蓝色的头巾?

  想张口问问又考虑到自己不会说这里的语言啊,别一张嘴就是范堤的方言或者是标准普通话那就坏菜了,吓到这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咋办?还是先不言语为好。

  见儿子又陷入木讷中,妇人脸色发白焦虑起来,平放好他就一咬牙跑出去,陈友明睡得够多肯定不能再那样躺着,屁股明显的感觉到疼痛,试着慢慢坐起来,还行能坐稳,休息一会感觉到身子还能挺住于是缓缓探下地,扶着床沿找到鞋子,一双破布鞋脚都插不进去,老天爷啊,我陈友明做了什么孽啊居然做了这个破梦,连一双干净崭新的千层底都舍不得配过来?

  皱着眉头搭着那双布鞋,松开手,两腿一软整个人歪倒在地上,地上是扫的丁光亮的泥地,单薄的衣裤根本挡不住冰凉刺骨,咬咬牙双手把身子硬撑起来,一时觉得呼吸不畅惹得咳嗽不断,缓了几分钟陈友明尝试迈开腿走起来,小品王的那句“没事走两步”对于此刻的他犹如登泰山那般困难,走一步歇五分钟,再走一步歇十分钟,就借这个比方也没有手表来对时不要太计较了,各位看官老爷。

  不知道磨蹭了多久陈友明才觉得能走路了,看来长期卧床的病人难怪陡下床也很不适应情况,梦里的世界太奇妙连这个细节也能考虑到了。

  走到桌子边坐在椅子上,都懒得打量四周的摆饰,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八字成语就是专门用来形容眼前的景象,有点累,和03年春节前开枪击毙绑匪后在医院和回家后的感觉一样,浑身无力不能使劲,一使劲就更乏力,除了躺平好像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幸亏刚才“娘亲”喂了一碗稀粥补充点能量不至于像电池耗尽连开关都打不开。

  刚才那妇人匆匆而去会干什么?毕竟她也是梦中的“娘亲”,情感之中也要关心一下,这是梦中世界里唯一的关心自己的亲人了,陈友明打定主意决定出去看一看,顺便切身体验一下梦境中的世界还有那些提别的地方。

  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再小步缓行挪到门口,低头一看还有门槛呢,就是很普通没有雕刻镂花,轻轻跨过出了房门,陈友明站住了,他忘了先看看自己什么情况了,他扭头参照房门的高度,一般人家大概两米二的高,他只占到门高的一半,天呐我岂不是“三寸丁谷树皮”?  再低头看一下衣着就是半旧麻布短衫长裤,我这太衰了吧。伸手摸摸唇上鼻下下颚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胡须,再用手刮刮喉咙没有喉结,哎呀啊!难道梦中的我是太监吗?慌忙打量四周瞧见没人忙伸右手摸进下身,好险,该有的三件套都有,咦?不对啊,为啥那玩意短小异常还没翻皮?

  正疑惑着呢,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四哥,你起来啦?身子已经大好?”

  转身一看,一个小萝莉站在走廊里,瞧样子不会超过八岁,粉嘟嘟的小脸清澈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很是漂亮,衣服还行,花花绿绿的挺好看,头上左右用红绸带扎了两小丸子。

  陈友明不愿意搭理她,因为吃不准状况,自己的语言口音能让这个小妹妹听得懂吗?他故意拉着脸装着两眼空洞无神,木讷的转过身子往另一个方向缓缓走去。

  “四哥,还会装木头戏里的二将军,哈哈。好玩。”那小妹妹没怒反喜拍着手欢快的笑道。

  童言无忌,童叟无欺,先不管了,陈友明耐着性子朝走廊深处走去,那小妹妹也乐呵呵跟着走,嘴里还没闲着,“四哥哥,我那三个坏哥哥老说你是个窝囊废,窝囊废是什么意思啊?母亲也说不要我找你玩,还说贱种是个坏孩子,那贱种又是何物啊?真烦恼,回头问问爹爹。”

  陈友明突然止步,差点把跟在后面的小萝莉给撞翻,

  梦中的我居然这么被人不待见?

  窝囊废?贱种?

  一醒来都听腻了!这是什么的梦境啊?可折磨男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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