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被碾身亡后,我嘎嘎乱杀2
苟富贵一边想着,一边露出猥琐的笑容,黎山见状,眉头紧紧皱起。还没等那杀猪佬有什么动作,蒲扇般的大掌就如闪电般朝着满脸油光的脸上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苟富贵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大魔王的一巴掌扇飞好几米,直至重重撞到墙上掉落才停止了半空飞翔。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仅仅一巴掌就让自己如风筝般飞了出去,甚至连牙齿都飞出了好几颗。
这巴掌的威力实在太过巨大,苟富贵的半张脸肿胀得如同猪头一般,他痛苦地呻吟着站起身来,一只手紧紧捂住已经高高肿起的半边脸颊,三角眼充满愤恨地死盯着床上的女人。
“贱人!你竟然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苟富贵咬牙切齿地骂道。话音未落,他的眼睛便开始四处扫视整个房间,试图寻找一件可以用来教训床上那个女人的武器。
然而,还没等他付诸行动,黎山就迅速掏出狼牙棒。恰在此时,那个男人转过身去寻找东西,黎山见状,飞身而起,挥动手中的狼牙棒,狠狠地朝男人的屁股拍了下去。
只听得清脆的“啪”的一声响起,紧接着便是男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嗷嗷啊啊啊啊!我的屁股啊啊啊啊!!”
苟富贵那肥厚的屁股被狼牙棒上锋利的尖刺刺破,一个个血洞正呲溜的往外冒血。
黎山见状,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手中的狼牙棒再次挥舞起来,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苟富贵那另一边原本完好无损的脸上。
啪!
清脆声响起,苟富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整个人再次被抽翻在地。他的身体颤抖着,左手捂着屁股,右手捂着血淋淋的脸颊,痛苦不堪。
黎山停下了动作,单手拿着狼牙棒,另一只手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盯着苟富贵,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他恶狠狠地骂道:“你马勒戈壁的,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你他妈的继续啊?怎么不吭声了?”
说着,他抬起脚,用力踹在苟富贵的屁股上。苟富贵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脸的手急忙又去捂屁股,身体蜷缩成一团,不断地呻吟着。
然而,尽管遭受了如此惨烈的折磨,苟富贵的嘴依然很硬,他仍然不停地破口大骂:“啊啊啊!!贱蹄子,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啊啊啊!!!”
听到苟富贵的叫骂,黎山冷笑一声,脚下的力气猛的加大,踹烂他半个屁股后,又踹向剩下半个屁股。
苟富贵的惨叫声越来越凄惨,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
终于,在又一次重重的踹踢之后,苟富贵彻底屈服了,他的声音变得虚弱而颤抖:“求……求求你……别打了……我……我错了……”
见苟富贵服软了,黎山这才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心中充满了不屑。
像苟富贵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再次犯错。
黎山蹲下身,如同拎小鸡一般扯起这贱男肥头大耳的耳朵,晃了好几下,语气森冷地问道:“不是很嚣张吗?你想要弄死谁呀?”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姑奶奶您饶了我吧!呜呜呜……”
黎山将那油腻腻快要被扯断的耳朵扔下,又如拎死狗一般拎起了苟富贵的衣领,扬起手掌,如雨点般的十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边打还边问:“你错了?你错哪了?草泥马的,老子看你是没认识到错误!”说着,又将巴掌换成砂锅大的拳头,猛的砸向这贱男的眼睛。。
黎山这一拳犹如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了苟富贵的脸部。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苟富贵的一只眼珠子瞬间爆裂开来,眼球中的液体和鲜红的血液如泉涌般喷洒而出,溅落在四周。与此同时,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从苟富贵口中传出,响彻房间。
苟富贵本能地想要伸手捂住受伤的眼睛,但黎山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见黎山毫不犹豫地将苟富贵一把甩开,然后抬起脚用力朝着他的手背上踩去。
每一脚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连续踩踏了十几下之后,苟富贵的整只手臂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满地都是鲜血和破碎的皮肉组织,犹如一滩恶心的烂泥。
苟富贵那凄惨的哀求并没有让黎山产生丝毫怜悯之心。相反,大魔王继续发狠,又接连跺了几脚,这几脚精准无误地落在了苟富贵的另一只手上。伴随着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声,苟富贵的另一只手也惨遭摧残,彻底粉碎变形。
此刻的苟富贵已经痛苦到无法形容,他只能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哀嚎求饶,希望眼前的女人能放过自己。
黎山看着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心中冷笑一声。这贱男打原身时,可从没轻手过,经常把人打得奄奄一息后将人拖上床造人,简直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玩意,饶过他?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原身可没想过饶过他呢。
于是乎,黎山又将这贱男的两条腿打断后,像拖死狗一样把人拖到那脏臭的猪圈里关着。
解决完苟富贵后,尚家那一家子也该尝尝原身的痛苦了。
尚家的大儿子眼看着就要四十岁了,由于他从小到大都被父母宠溺着,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家务或农活。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要依靠妹妹来照料他的生活起居。而尚父和尚母则会在农闲的时候前往县城打工赚钱养家糊口,留下尚生娣一个人在家里照顾这个瘫子亲哥。
后来,尚母又生下了小儿子。此时,尚生娣被迫外出打工挣钱补贴家里。
家里的老黄牛走了,只剩下尚母一个人要照顾大儿子和年幼的小儿子,而尚父自从尚生娣出门打工后,他也没再出门,整天躺在家里无所事事,全家人的生计只能依靠尚生娣那点微薄的工资维持着。
然而,当尚生娣突然停止往家里寄钱之后,这一家人开始着急了起来。他们四处寻找尚生娣,但始终无法找到她的下落。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询问那位带领尚生娣出门打工的亲戚,可这位亲戚同样对尚生娣的去向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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