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女尊恶劣冷淡/放荡疯批世家贵公子vs家族破落被嫌弃你12
天气不错时,暖暖的日光照在身上很舒服,深秋将至,风吹过来还有些凉,你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斑驳的光影落在身上,温热闪动,难得享受这份惬意。
越望舒这些日子黏你得紧,约莫是日子定了,更加无所顾忌起来,你眼看他从清冷如月的恶劣贵公子成了如今时时围着你转的明媚羞涩的桃花糕,软糯甜腻,恨不得赶紧被你吃掉。
他怕你无聊,又不想你日日捧着书看,总将你拉出来,到这院子里同他待在一处,想着法儿解闷取乐。
最近,小公子研究起了厨艺,约莫是有几分天赋,日日乐此不疲,那些东西都进了你的肚子,不是你受不住诱惑,是那些吃食精致又美味,馋的让人直流口水。
你眯了一会儿,刚抬起眼皮,越望舒走过来依着你坐下,手上端着碗花生糯圆子,温声叫你尝尝。
你惯常接过去,没有半分犹豫忸怩,脸上还挂着期待的笑容,用汤匙盛了一口,眼神闪过惊艳,开始慢吞吞地品着。
他见你亮晶晶的眸子,便知晓你喜欢,小公子嘴角翘起,眉眼含着春意,余光忽而瞥见你身上零散的桂花,伸手过去帮你拍了拍衣衫。
有朵落到了你的衣领处,而你毫无所觉,漫不经心地吃圆子,越望舒只好微微俯身低头,伸手捏住它,不小心滑落,于是他的指节摸到了你锁骨上的肌肤。
滑嫩有致的触感。
他一晃便红了脸,缩回手攥着被压住的花骨朵,羞涩地望着下意识颤抖了身子的你,你有些敏感,警惕地看向他。
二人对上视线,好吧,人家比你还无措。
“我……只是有花在那里。”
“没关系。”
很快,你意犹未尽地喝完一碗,不由得称赞起越望舒来,目光澄澈,带着浅浅的欣赏看向他,“小公子未来的妻主真是有福,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越望舒是京都有名的才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又有着出众的清流家世,清冷貌美,人人皆说只有那月宫折桂之人才能与之比邻。
若他嫁了你,岂不委屈了小公子?
你来日撑死都只是个小小的夫子,哪里配得上这般人物?
若不是幼时你脑袋不灵光,凑巧将越望舒连哄带骗拐回了家做弟弟,或许终其一生都只能沾到一点角落里的月光。
越望舒不知是否领会了你的惋惜之意,他神色依旧带着笑,眼里含着些许惊喜,亮晶晶的,纤细雪白的手小心地将你的手完全包住,“书妤是望舒的未婚妻主,自然有福,不是吗?”
你愣了愣,忍着手抽离的本能,悄悄别开了眼,不去漾开他那双眼里装满情意的一池春水。
午间,你突然没了胃口,有些郁郁寡欢,对着一脸不解担忧的越望舒试探道:“小公子,既然婚事已定,打扰了这么多时日,我该回府了,想必娘亲爹爹很是担忧。”
他果然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挣扎了许久,不想坏了你二人这些日子的亲近,不过迟早的事,以免埋下隔阂的隐患。
越望舒犹豫着小心开口,脸色凝重,牵过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他显而易见的紧张了,“书妤,季伯母她贬去了南蛮之地,娘亲已然去信告知了此事,不过恐怕没法来参加我们的婚事,路途实在遥远。”
“书妤,你别生气好不好?我这也是前不久才得知,怕你担心,才……总之,待你我成婚后,季伯母很快便会调回京都的,你相信我好吗?”
你皱起眉,脸色冷凝,垂着眼看不出情绪,沉默着没开口。
此事必定要闹一场,不轻不重,才好揭过去让越望舒信你消了逃跑的心思。
不然,你如何有机会出府,更遑论去寻你娘亲他们。
越望舒见你这般,内心越发不安,急得像是蚂蚁四处乱爬,手心冒着冷汗,还坚持牵着你不放。
这一冷便连着好几日,你除了用膳,几乎不愿出门,就缩在房里,对那些越望舒派人送来道歉的礼物一应无视。
小公子不敢来见你,他怕极了你厌恶冷漠的眼神,哪怕心里有数,就是不敢直面,婚期在即,若是误了你二人的婚事,惹得日后妻夫不睦该如何?
当然,你这些日子并非全无收获,起码你悄悄拾到了表姐给你的密信,据纸上的几个字,你得想法子出去传个信。
表姐是京都护卫,越府无法明闯,且守卫森严,根本接触不到后院,她想必是费了好大劲才做到这一步。
就这般僵持着,出房门时你消瘦了些,连着几日刻意吃得清淡了,又没有越望舒时不时的精心下厨投喂,看什么瞬间寡淡无味了。
彼时,小公子正守在偏房的窗前偷听你的动静,被响动一吓,猝不及防一转身,他便瞧见了一身素白单衣的你,清瘦了,脸色也憔悴了,哪有他前些日子养出来的生气和红润。
越望舒眼见地心疼,悄悄红了眼,款款走过去,他抱住了你,语气有些受伤,“书妤怎能虐待自己的身子?你本就生过病,还不知顾着些好好将养?你要我怎么办呀!”
说着说着,话里带了些怒气埋怨。
你回抱他,虚拢住越望舒的腰身,“抱歉,让小公子担忧了。”
那日你们便和好了,相处越发甜腻起来。
越望舒对于亲密的热情时常让你招待不住,他还笑话你太过守礼,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只好自己主动。
你借着亲手雕刻玉佩作为定情信物的缘由,要出府上街挑选玉石,你固执地很,甚至主动亲了亲他的面颊,眼神里满是祈求。
越望舒禁不住你的央求,提出了与你一同前去。
那日你将消息传了出去,之后便一直留在府中雕刻玉佩,是双鱼纹的样式,你先刻的是小公子的那块,所以常常借此避着他。
五日后,手上的绯红色的玉料已然初具雏形,你握着刻刀盯着它的纹路发愣,心中算计着日子。
越望舒推门进来时,你才恍然回神,反应过来连忙将手中的玉佩掩入袖中,藏到身后的枕下。
他还是眼尖地瞥见了,抬手掩住翘起的嘴角,施施然坐下。
良久,谁也没开口,气氛一时凝滞。
前两日,你同他商量搬回季府的事,约定俗成的规矩,成婚前妻夫双方不得见面,否则坏了良缘,难以恩爱白首。
小公子自然不愿极了,满打满算你二人自小长大以来,也就在他及笈礼前后算得上离别,而这些时日腻在一块,他早已认定了不愿将就。
最终你费了好大劲才哄得他妥协,不过只许了成婚前十日为期,他软骨头似的地枕在你肩上,捏着你的手心突然开始抱怨,恨不得这婚期再近些,最好明日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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