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上京赶考古板文弱书生vs新丧艳丽清绝狠厉寡夫—平行世界
女尊,双洁,久别重逢,强取豪夺
季书妤vs越望舒
楔子
男女主少时曾在一个书院读书,是同窗,男主要强男扮女装争口气,两人住在一个学舍,女主不知道他的身份,努力与他交好,关系变得暧昧不清,有时还会同床共枕。
女主在外求学,到了年纪便回乡赶考,恰巧男主被母父带回家中,几日之间遭了陷害,回头也打听不到女主的消息,心灰意冷之下后与人联手,最后将姻亲作为筹码,守住越府的宅子。
……
两人再次遇见,又是越望舒新丧半年,仍旧一身素衣,你则是进京赶考的路上,被山匪抢了盘缠,期间遇上了男主,为他的护卫所救。
后流落到了云城,你没有钱,空有些才气和一副文弱的好相貌,只能在天桥底下卖现写的字画。
卖到夜里,你勉强吃了个包子垫垫肚子,手里的钱还得当做本钱,这么一点点不知何时才能存够去京城的钱,毕竟京都繁华,物价高,而如今距会试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
就是那么巧,越望舒遇见了困得迷迷糊糊,又冷又饿的你,原是残存的善心准备施舍点银两,只一眼看清楚便认出来你。
你的样貌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在无非较之少时的青涩,眉眼长开了些。
而越望舒却忘了自己的变化之大,不仅仅在样貌,还有经历变故后的气质和性格,尤其是从男扮女装到显露真实性别,少时许久未见的同窗认不出实属正常。
你被人请走时,还恍恍惚惚的,后来经过一晚后,越望舒主动告知,你依旧保持着迷糊的状态。
两人如何能同窗读书?
性别都不一样!
想起你那时在外求学的经历,终于从脑海里找到一个人对的上,你难得的知心好友越舒,你还未来得及同她告别离开了,那些年不时为此遗憾。
听说她家中出了些变故,莫不是她未免被人赶尽杀绝,只好扮男装而得以存活,这些年定然不易。
你自以为得知了真相,抱住了对方,一脸久别重逢的喜悦,这样一张雌雄莫辨的好相貌,真是难为他了。
实际上,除了对这方面不开窍外,你根本不敢往另外一个方面想。
若他真的是男子,两人之间真挚感情的欺骗都暂时不考虑,可你们当时实实在在地亲密,放在两个女子身上再正常不过,可若是在有男女大防的异性之间,显然近乎肌肤之亲了。
你还当面调侃过越望舒的发育滞缓,胸前弧度太平,该多吃些,甚至越线轻轻试探过,一起共浴温泉时,瞧见他的异样也不曾想那么多。
两人皆湿着里衣,到后来,太热了,你没忍住敞开衣襟,露出漂亮分明的锁骨,里头的粉白小荷肚兜被雾气围着,可还是能瞧见撑起一抹令人遐想的弧度。
他竟是轻轻一瞥那春光,视线被烫到了般收回,脸颊烧红了,支支吾吾回话。
你家教甚严,一向奉行守礼,若是冒犯了对方,那可是要与其成婚的,否则要赔礼道歉直到对方不再追究为止。
“阿舒,许久不见,这几年甚是想念,没想到你我还能有缘再会。”
而越望舒不知你脑补了什么,他无所谓你将他看作是男是女,总之见了少时便想喜欢的白月光,留住人是最重要的。
他笑着回抱住你,闻到一丝丝桂花掺着书卷香的味道,让人熟悉又安心,“书妤,我同样很想你。”
甚至新婚夜那天,梦里都是你的样子和味道。
那时他与你关系最为要好之时,屋舍漏雨将他的被子打湿,你见了好心相邀同睡,他犹豫了许久,被你义气地揽腰过去,表示真正的好友怎么会介意同睡一张床榻呢?
越望舒悄悄红了脸,只好应下。
这一睡就是半个月,被褥一直没干,又是连天的阴雨绵绵,到后来他都习以为常了,拥着温暖的体温和特别的味道入睡。
越望舒从前束之闺阁,家中母父拗不过他,这才让他寻了机会女扮男装进入云城最好的书院——舟山书院读书。
原先顾着男女大防,以及怕被人发现身份,届时惹出许多祸端,他一向是刻意不合群,哪怕是他这个看起来还活泼和善的室友,他都没同她说过一次话。
逐渐打开心防后,越望舒头一次适应如此鲜活的人生,心口有什么东西在冒芽,总是让人心痒痒,想抓一抓。
破土而出的是少时朦胧青涩的情意,他和这个人待在一起就觉得很有意思,人群中一眼望过去便是她,她不在身边会好奇不安对方在做什么,有没有想他。
后来,听说休假时,她因在外求学,独在异乡,只能一个人待在学舍,越望舒便会找借口推掉与母父的约定,和季书妤一起出去逛云城的街市,或是留在书院读书,两人讨论些课业上的事。
若是她与他人亲密了些,而非与他最为要好,越望舒总忍不住生闷气不理她,让季书妤一人独自摸不着头脑。
等她意识到这件事,巴巴凑上来,他又很快消气,接着脸色缓和许多,像往常一样两人形影不离。
在那两年的时间里,他没有当初男扮女装读书比过所有人的那股子争强好胜的气性,反而意识到一件事。
与人成婚并不是一定会同他的幼时好友那般过得不幸,终日困于内宅事务,守着孩子和冷情妻主,还得不时提防有人破坏了这如死水般沉静的日子。
他只觉得那是失去自我,牢笼一般的境地,偏偏对方甘愿踏进去。
越望舒探过季书妤的口风,只是简单问问她对男子读书在外营生的看法,那时心性还不算成熟的她,回答让他出乎意料。
“男子与女子并无太大的分别,自然有读书营生的权利,他们活在世俗下本就艰难,实在不该有太多偏见。”
季书妤还告诉他,她的娘亲季茹虽大小是个举人,在衙门任职,但她是个夫管严,府中由爹爹和小几岁的弟弟季书言管家看账。
而她自小是最没用的书呆子,身子还不好,幼时受欺负了还得被弟弟护在身后,最后教训回去。
是以,她从未看不起男子的地位。
是非只在人心罢了。
越望舒听了这番言论,神情明显呆滞了一会儿,捂住心跳如鼓的胸口,他想,他找到了命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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