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番外if线——季书妤vs陈令清(平行时空版)上
温润人夫感贤惠年上大胸男妈妈vs古板文弱被当崽子照顾步步沦陷的书生
一见钟情版的联姻先婚后爱
一发完小甜饼
你是新晋高中的探花郎,如今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前途一片大好。
但想在京城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有立足之地不是件易事。
你是从小地方寒窗苦读十几载,得了夫子沈婳赏识用心教导,一纸书信介绍你去外乡求学。
你在京城毫无根基与背景,母亲季茹只是个小小的主簿,想在偌大的京城不被险流裹挟而去,不比状元与榜眼的世家官位,你自然得为自己寻个倚仗。
于是,你顺势站在了寒门一派,其中的关键,便是陈侍郎这条线。
于女帝的旨意下,礼部办的恩荣宴上,你与陈侍郎一见如故,成了忘年交,她很是赏识你。
你在翰林院勤勤恳恳上值一段时日后,没受排挤,风头也没得优待。
顺和三年六月初
该来的终究来了。
听闻探花郎一向是皇家帝卿下嫁的首选驸马,你初到京城,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说法。
你没觉得自己有如此好的样貌和魅力,将这一切归咎于女帝的钦点。
探花郎这名头吸引来的不仅仅是皇室的注目,还有一些随之而来世家官家子弟的追捧风潮和新奇的目光。
虽说是一时兴起,可你不堪其扰,尤以林亦雪为首,他实在太过顽劣跋扈,又不好得罪轻慢了去,只能任他逗趣似的般不断招惹你。
没错,他正是与你一同在翰林院任职,身为状元的林珑之弟。
谣传风一般地吹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翰林院也不是片可供清净的之地。
有一日下值,为了躲人,拖延到了黄昏时分,热气散了一半,金黄色的日光懒懒倚在天边,你郁闷地踩着影子朝反方向回住处。
路上遇见了陈侍郎的马车,她邀你回府一叙,你也就应了。
那夜,你一吐为快,借着酒劲上来,醉红了脸,倒着连日来的苦水。
到底是官场浸透过的人物,陈侍郎尚有几分意识,见你这年轻满是意气的小辈如此鲜活灵动,她不禁忆起年少时的自己。
她满眼笑意,玩笑般开口:“若书妤实在没辙了,不如早日定下亲事,挡了那些市井传言与纠缠。”
你半倚在小桌前,身姿风流,白皙的面皮上染着淡淡的红云,连眼皮都含着醉意,眼眸迷离中似有水光。
闻言,你又执起杯酒一饮而尽,自嘲道:“亲事?如今谁家敢将人嫁给我这小小的从七品芝麻官编修?”
陈侍郎失笑般摇摇头。
她笑你丝毫不知世人对探花郎的追捧,历朝历代以来,有时就连状元郎都争不过这份风光。
更何况,你还是个好把控的寒门子弟,若能收为己用,那便是占尽了好处,姻亲是桩只进不出的好买卖。
想到自家养了二十多年还不舍得嫁出的儿子,陈侍郎心念一动,突然正色,挺直了腰身看向你。
“若是不嫌弃,书妤可相看一番,我也不强求。我有一独子,名为陈令清,知书达礼,性子温顺。”
“你二人若满意彼此,倒也不失为一段良缘。”
儿大终究不由娘,她由着孩子的心意已然耽误了太久,这次好不容易遇上个合心意又正急着娶亲的女郎,她瞧着在跟前知根知底也放心交给她。
陈侍郎下决心,说什么这次也得心狠点,否则不知要看如珠似宝养大的孩子被京都公子们耻笑多久。
受委屈不说,将来一生孤寂,她就算是死也没法安心。
陈侍郎一想着,不禁老泪纵横,抬眼看向你,“不知书妤意下如何?”
你被酒意浸透的脑子昏昏沉沉,眼皮也有些睁不开,闻言点点头,也没太过在意。
彼时才至戌时三刻,陈侍郎想着孩子还没睡,醉意上头,她等不及了,叫来身边侍从去请公子与主君过来,另备下醒酒汤送来。
一盏茶的时间后,陈夫郎赶来,只见自家妻主醉醺醺地傻笑,他一脸嫌弃地走到她跟前,扶着人便回房去了。
陈令清后到一会儿,他原在书房捧着本书读,不知怎么又想起两个月前那个为他解围,后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子。
他正攥着她留下的帕子在伤怀。
养在深闺里,他想了很多法子去寻人,可都没什么消息,只凭匆匆一面,萍水相逢,他甚至都不知是何姓名人士。
天下之大,他去何处相逢呢?
说来荒谬,他甚至动了与母父坦白动心的念头,若是寻不见她,那也不愿将就,不如此生青灯古佛常伴。
陈令清不知母亲叫人寻他何事,尽管自小备受宠爱,他一向乖巧听话,只除了婚嫁之事格外固执,这才拖了几年,已至二十三还未嫁出去。
他的样貌身材与月朝对男子清瘦柔美的审美不同,肩宽窄,格外高大些,面容俊朗,又受林亦雪一众世家子弟的讥讽抹黑。
就此,他更不愿与人成婚了,尤其是一些恶意的目光,分明是瞧中了他家的权势。
陈令清过来时,没瞧见母亲,倒是瞧见一身姿风流的女子倚在桌前,埋着头,他看不见她的面容。
单凭直觉,他品出几分熟悉,又想不起在哪曾见过。
陈令清缓缓走近,恰逢对方因着姿势导致脖子酸痛,微微翻身,头撇过来,侧脸正对着他的视线。
那一刻,他看清了你便是她,那位让他动了痴心的书生。
他不可置信般俯身凑近看,小心戳了戳你的脸颊,才确定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他眼睛亮晶晶地睁大,露出个浅淡的笑容,一直盯着你入了神。
你不满地微微睁眼,又翻了个身,头朝反方向偏去。
陈令清这才惊觉自己的行为太过大胆,趁人之危不说,你出现在陈府,必定是他母亲的客人,而他不该如此失礼。
他羞耻地红了脸,垂眼躲避,瞥见桌上的醒酒汤,转而担忧起来。
怎的喝了这般多酒?你明日醒来定然头疼得很。
陈令清叹了一声,终究是顺从内心,小心扶你靠在他怀里,给你喂醒酒汤。
因你意识模糊,不算配合,期间洒了点汤水洇湿了他的衣襟。
他护着你,倒是没溅到你的衣衫上,还不时用帕子给你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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