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走吧
马老轻轻点头，显然对于他的这位学生钱诺好，他十分了解。随即对许大茂说道：“东升，我们走吧！”
“还是先别打扰这个小伙子，一旦他开始工作，那就是个拼命三郎！”“没有什么能阻挡他对工作的热情！”许大茂轻轻地点头，准备跟随马老离去，偷偷地瞥了一眼马建成，只见这个家伙正贪婪地啃着一个野菜团子，大口大口地咀嚼着。
同时，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设计图纸，似乎在寻找任何可能的瑕疵或漏洞！
许大茂看了马老一眼，然后转身回来对马建成说：“马工，我觉得你可能忽略了一个关于纬度的问题？”马建成愣了一下，好奇地盯着许大茂，问道：“什么意思？”许大茂解释道……
马建成的震撼！
听着许大茂的话，马建成顿时有些惊讶地问道：“什么意思？”
“长波台和纬度有什么关系？”许大茂回答道，“我知道， 那边的纬度和我们的完全不同！”
“更准确地说，他们的气候基本全年都处于寒冷状态！”“而我们这里就不一样了！”
“而且我们这个地方的空气湿度、温度等各种因素的影响也各不相同。”“甚至地磁场的强度也有所不同。”
“所以我想你可能需要从一个新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马建成现在已经陷入了死胡同，509基地确实有相当数量的科研人员，但能够真正帮助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并不多。并非他们没有能力，而是关于长波台的事情，仅仅是马建成是专家。其他人则非专业领域。
面对这样的困境，马建成又能做些什么？在听到许大茂的提示后，马建成陷入了深思，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然而，如果真的像许大茂所说的那样，那么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之前所有的理论都是错误的？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之前的所有努力都需要重新开始？许大茂看着马建成，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马工，你不必如此悲观！”“这件事不能急功近利！”
“刚才你也说了，我无法参与科研项目，也无法参观现场。”“这些其实我都能理解！”
“作为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你的压力是最大的！”
“放心，虽然我更倾向于实践，但对于理论的研究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为了国家！”“马老让我来找你，其实也是这个意思！”
“那就多谢你了！”马建成非常感激地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微微一笑，补充道：“对了，这个给你！”
“这是我之前的构想，你看看能否实现！”
"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许大茂这孩子，竟然有这等本事！"
看到马建成激动得近乎狂热的模样，许大茂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吴教授摇头叹气，对马建成说道："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
"太好了！"
"他确实帮我大忙了！"
马建成小心翼翼地收好设计图纸，然后笑着邀请许大茂："走吧，今天咱们什么也不谈，只喝酒！"
"我们干掉所有的酒，一醉方休！"
听到许大茂的提议，马建成的笑容更宽了。
在宴会中！
自从马建成来到五零九基地，他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从未有一刻得到真正的放松。这一切的原因自然是关于长波台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但现在不同了，有了许大茂提供的设计图纸，一切难题迎刃而解。不出一个月，属于我们国家的长波台将应运而生，实现蓝鱼下水不再是梦想。
王山魁和卢信泉两人用眼神相互交流，对眼前这个不同寻常的马建成感到好奇。他们直言不讳，这样的马建成是他们首次见到。卢信泉低声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王山魁回答："我不清楚！"
"这孩子好像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从不喝酒！" "难道他攻克了长波台？"
因为王山魁亲自邀请了马建成，所以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亲近，因此了解马建成最好的人正是王山魁。这个孩子的喜怒从来不会掩饰，高兴时他就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然而，今天这个孩子的异常兴奋，说明长波台项目已经被成功攻克。
"老马，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跟长波台有关的事情？"
马建成原本不怎么爱喝酒，但一杯入喉后，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笑容满面地说道："是啊！不仅如此，我还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解决方案！这一切，都是因为东升的功劳！"
"不得不提，我的那位学生真有眼光呀！我在哪儿能找到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对了，东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马建成显然已经有些放飞自我。
许大茂笑着回应："你说吧！"
马建成问道："我想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居然有如此的能力！"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回答："我只是一名维修工，对长波台有所涉猎。闲暇之余，我也在家里做一些实验。吴老这次让我来，还想着如何向你解释这件事呢，结果就把图纸交给你了！"
马建成激动地对着王山魁和卢信泉喊道："你们听见了吗？我们都听见了吗？" "所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拒绝马建成的提议
王山魁和卢信泉都对马建成的话感到好奇。然而，吴老却对马建成十分了解，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许大茂内心明白，马建成可能因为缺人而打算让他留在这座基地。如果只是他许大茂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大问题。但现在已经成家立业，肩上多了一份责任。当然，接到上级命令前来帮忙也是情理之中。
这座基地五零九，虽然决定隐姓埋名，但在未来的日子里，其待遇会有一个显著的提升。王山魁好奇地问道："建成，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出来，何必这么吞吞吐吐？"
"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卢信泉严肃地补充道。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这样吞吞吐吐的，岂不是在打我们的脸？"
马建成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我想让这个小伙子加入我们五零九！"
"即便我要把总工程师的位置让给他，我也不在乎！"
"你们怎么看？"
这一番话出乎意料，现场的人都震惊得不知该如何回应。对于许大茂的背景了解得很清楚，仅凭一张图纸就想留下来并不现实。五零九基地关乎国家的海防力量，不是随便能进入的地方。即便是五零九基地的负责人，家主也不容易轻易打破选拔规则。不过，许大茂的爱国之心无疑是非常坚定的，他能将那么重要的事物交给国家，并且协助马建成完成长波台的东升工作，这一点不容质疑。
凭借这两项能力，如果许大茂愿意，这些保密机构无疑会极其乐意接纳这样的人才。然而，前提必须是能够通过考核！
王山魁指出，“建成，你是否想过，我们五零九的选拔流程？无论你有多出色，只要无法通过选拔，便无法加入我们！”“自五零九成立以来，还未有过任何人通过考核加入。”“我承认，这孩子是一位人才，也是我们所需的人才！”“规则就是规则，违反了规定，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马建成当然明白这一点。
他稍作思考后，眼神中流露出恳求之意地望着许大茂。王山魁的话没错，一切都要遵循既定的规矩。更何况，马建成此刻处境堪忧，在这个时代，人人自保。
许大茂确实是一位难得的人才，但如果真要加入五零九，将会带来何种后果，他实在不敢想象。上级那些经验丰富、地位显赫的老同志，真的会放过自己吗？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马建成陷入了沉默，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道：“诸位，我知道你们是出于好意，打算让我加入五零九，但我只是个普通的维修工人而已！”
零五驳回马建成
“让本大爷来修理电路？”“看来我还是回去吧！”“若有一天我学有所成，参加选拔也未尝不可！”“还请各位考虑到我立功的表现，届时给予额外的加分。”这话虽婉转，却明示了拒绝的意思。此时的马建成内心充满了懊恼，原本有机会利用一位可用之才，却被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心机所束缚，最终不得不选择放弃。就连许大茂自己也面临着放弃的可能。
当然，这仅是马建成个人的看法。实际上，许大茂对于这份工作毫无兴趣。提供帮助尚可，毕竟为国家效力，这是理所当然的。国家与家庭的关系，许大茂深知。比如，第二代战斗机、长波通信台，随便拿出一项，若在国外销售，其带来的经济价值足以改变几代人的生活轨迹，甚至能让人的人生轨迹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为社会的佼佼者。
当然，对于国家能够为自己提供某些特权，许大茂表示满足。时代需要进步，发展也同样不可或缺。总要给国家一些成长的时间。毕竟，随着时代的进步，这种情况有望逐渐改善，这才是关键所在。
……
马建成轻轻点头，认真地看着许大茂，“没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如此！”否则，以他现在的处境，又能怎么办呢？一旦做出越轨的行为，很可能面临批斗的命运，更严重的后果则是，眼前的两位领导也会受到影响。
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只见马建成深思片刻后，看向了王山魁，“我差不多了，该离开了！”
王山魁轻轻地点了点头，卢信泉则起身准备送李建成离开。在这一刻，李建成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任何微小的意外都可能导致李建成成为众人焦点，他们都不愿承担这样的后果。
不得不提的是，这次海鲜盛宴真的令人陶醉。
对于陈东升这样几乎未曾接触过海鲜的食客来说，初次品尝如此美味的食物，简直是无比的享受。至于李建成的事情暂且搁置一旁！吴老和陈东升回到了他们的宿舍里。
由于长波台尚未完成研发，他们暂时无法离开五零九基地。至少得等到设备正常运作。吴老好奇地望着陈东升，问道：“孩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听到吴老的话语，陈东升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你说吧！”
吴教授继续道：
百零五拒绝李建成
“我想知道，李建成这个年轻人究竟获得了什么，让他对你如此向往？难道只是因为你手里的那份图纸吗？”
当陈东升把图纸交给李建成时，吴老其实距离较远，只能隐约看到大致轮廓。因此，他们之间的具体交集他不是很清楚，但从李建成狂热的眼神中，可以推测个大概。但为了得到确凿的答案，吴老希望直接询问陈东升。此刻，陈东升答道：“吴老，并非我要隐瞒，而是知道太多往往没好处！”
零六长波台研发成功
吴老自然明白这些道理，而邀请陈东升过来，确实是最佳选择，别无他选！不知为何，这小伙子总是给人神秘的印象。并且他似乎不会对国家构成任何危险。这也是经过多方面验证的结果！
否则，像五零九这样敏感的地方怎能容许外人进入？吴老可不像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反而，这位老人显得十分正直可靠。吴老认真地看着陈东升，问道：“孩子，你是否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情？”
陈东升轻轻摇了摇头，回应道：“并没有！”
“我只是不喜欢这里的生活环境，无论付出多少努力和心血，我都不会选择在这里安家立业！‘九四零’基地太过压抑，不符合我的性格。”
这话不假，论金钱收入，如今他已经折合成了每日七千多元，每月累计数万。对于普通人来说，金钱是生活的基础，但对现在的陈东升而言，它只是一张空壳。系统商城等资源他都已拥有，可以说是与这个世界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相信，国家最终会变得强大，而他所能贡献的，便是这些力量——二代战斗机与潜艇，尽管在面对航母舰队时稍显吃力，但也足以应对当前的挑战。
如同陆地上的坚固城堡，要建造航空母舰并不算困难，然而后续的维护开销，却是现今国家财力难以承受的重担。因此，优先投资于基础型号的战斗机升级为三代、四代型号，发展核潜艇，以及利用驱逐舰与战列舰等传统舰种作为替代，待国家经济实力提升到一定水平后，航母舰队的建立自会水到渠成。当然，那时候，或许早已物是人非。
时间飞逝，短短三天之内，在许大茂精心绘制的蓝图指导下，马建成带领五零九研究所全体科研人员对长波电台进行最后的改造工作。在巨大的压力下， 实验最终取得了成功！
为了验证成果的可靠性，马建成甚至亲自踏入了实验舱内部。这一举动，使得吴老、王山魁、卢信泉以及一众科研人员惊出了一身冷汗。相比之下，许大茂则是一直自信满满地等待着马建成的回归。他实际上已经对这个实验舱进行了详尽的了解，与过去的模型并无太大差别。唯一不同之处可能只在于集成电路的技术层次上，毕竟当时的高端芯片技术还远未达到最顶尖水平。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样的实验舱难度并不高。几个小时过去了，四个小时过去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吴老等人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王山魁更是紧紧盯着实验舱。卢信泉转向许大茂，提出了自己的关切：
“东升，马工有没有可能遇到什么问题？”王山魁也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问道：“是啊！”
“马建成这个小伙子会不会发生意外？”实际上，这个问题也是吴老心中最大的疑问！而许大茂则显得非常笃定地回应：
“大家放心，不会有意外发生的！”“这个实验舱的安全性能经过多次验证！”“ 实验本质上与人体实验并无多大区别！”“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在那么高强度的电压下，反应都是相似的！”“既然连狗都能安然无恙，人类当然也不会有问题！”道理虽然显而易见，但实验舱内的马建成毕竟是五零九研究所的总工程师，若是有人不担忧，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此刻，换成任何人恐怕都无法承受这份紧张与压力。王山魁静静地注视着实验舱，心绪复杂。吴老开口道：
“其实，我觉得东升说的非常有道理，我对马建成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了！”
“这家伙是个真正的科学狂人，五个小时不出舱，多半是在研究新的理论或技术！”“毕竟，这个实验舱是潜艇的核心所在。”
“所有的水下官兵都需要在这个实验舱中长期生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家伙可能正在测试其他关键数据！”“请大家放心好了！”听到吴老的话，王山魁才稍微感到安心一些。卢信泉沉思片刻后，认真地对吴老说道：“我和大王两位对此深有体会，感同身受！”
“这家伙的思维跳跃能力简直超乎想象！”
"和他搭档这么久，除了工作以外的事物，都是我们在操心！" "不知道这家伙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 "整天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在赶往工作的地方" 吴老笑呵呵地说道，
"正常，这就是马建成。"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好了，我们还是先别谈这个了，来说点正事。" "这次的实验舱如果成功，我和东升就要离开了！" "不过我们并不想坐车离开！"
实际上，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长波台的实验舱非常成功，接下来面临的将是组装问题。
零七工厂的车辆已经紧张地运输各种材料。
蓝鱼下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许大茂回到了京城，还有他的工作等着他，而王山魁则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许大茂！
毕竟这样的天才不属于他麾下，否则他一定好好地对待他。 王山魁说道：
“好吧！”
如果实验舱成功，明天我就让人帮两位买火车票！
“怎么样？”
吴老轻轻点头，叹息一声，接着说：
“可惜啊，我没法亲眼看到蓝鱼下水！”“建，你不如等蓝鱼下水后再告诉我？” 许大茂立刻摇头道：“算了！”
“家里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处理呢！”
“我们工厂的维修部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我不在，就没有人能接替我的工作了！” 这确实是事实！
正当一伙人在外面讨论时，突然听到了实验舱门传出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马建成近乎疯狂的声音。
“成功了，成功了！” “终于成功了！” 在听到马建成的话后，大家纷纷看向了他。
与此同时，零七准备返回京城。
只见马建成满脸疯狂地冲了出来，他已经连续奋战改装长波台的实验舱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中，他不分昼夜，双眼布满了血丝。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此时却乱糟糟的像是鸟窝，甚至还有油渍，看起来就像多年没清洗的毛线团。尽管如此，他那近乎疯狂的笑声仍然无法掩盖他的热情：“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终于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尽管他的外表非常狼狈，但看到马建成的样子，大家开始欢呼起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马建成终于醒来。
长波台的成功研发，给了马建成喘息的机会。
面对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马建成终于能够好好地放松一下。
吴老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说道：
“建成，长波台研发成功后，我就要离开东升了！”
“如果有任何困难，直接给我打电话。”
马建成惊讶地注视着吴老，问道：
"老师，您这是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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