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项老夫人的真面目 2
忽然的黑暗使所有人惊慌，这里没有可以依靠的墙垣，没有房间躲避行踪，每个人成为一个个体，独自处于失落的状态。眼看不到，手摸不到，灵识感受不到边界。
骆冰艳警告的时候，有清风从胡蝶身上传出，在黑暗来临前拂过几人神海。
对其他人会有什么感悟，许坏没空去想，吸入清风后，并没觉得哪里不对，似乎十毒之一的清风只是让他丧失了部分时间。
来不及多想，运用积攒不多的灵识布满周身，尽量调动魔气，使之融合黑暗。
“胡蝶，这是哪里？这死老太太什么怪物，根本就不是人”。
“胡蝶，我跟金诛在一起，你找到骆冰艳没有”？
空荡的黑暗中刚刚传来两个半妖的叫喊，就戛然而止，好像被人扼住喉咙，片刻后听到骨碎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出很远。
“天人四境中，游走天下偶有第一层，便足以令各大家族招揽。努力攀登第二层，已是修行界难得天骄，数百年来，御风者寥寥无几”。
骨碎声后，文西俊冷淡的声音从四处传开，仿佛在这空间内，他无处不在。
“当我知道幻天大陆原本是九州，通过多方打听才知州主就是天人四境第四层。可你们有谁了解过第三层？谁见过真正第三层的修行者没有”？
他的话铿锵有力，震耳欲聋，回音四起。
许坏正在感触这股黑暗，忽然停住动作，自然而然回忆起认识的修行者。
强如青虹和常无牙，乃至金四郎，战力虽彪悍，但只是化形，一直没到成形。
定山郡所谓的登天一击，不过各有所依，全凭各自工具。至于烟云山脉苏家的第三层，是合七人之力，运转道家气运形成的知守。
那么项老夫人的第三层？她又修得什么？许坏不敢再想，如果对方真是第三层，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俊哥，你不仅年少有为，眼光还很毒辣，快快出来，老身很喜欢你呐”。
幽幽黑暗中，慢慢出现一丝光点，这束光是圣洁的，无瑕的，与黑暗形成强烈对比。光束中，风韵犹存身穿僧衣的妇人端坐莲花上，面容慈悲，嘴角含笑。
她的出现，很容易使人产生一种错觉，像飞蛾扑火，像迷途的人找到方向。
她是佛，是人心底中的善，是最简单最淳朴的原始心性。光束如波纹扩散，但并不远去，自她周围数米连连摇晃，似真正水纹。
“每个人要有勇气直面自己的内心，当我们抛开杂念，才能看清真正的自己。这才是我的样子，我是菩提圣母，天人四境佛家第三层：真我”。
天人四境第三层，是与登天、知守同级别的真我，是真正的第三层，而非利用它物。
文西俊缥缈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真的畏惧，似乎怕她根据声音寻到自己。
“其实每隔百余年，我都要显圣一次，失去在人间的傀儡，就要重新扶持。胡蝶，过来，带骆冰艳和美花，到我身边来”。
她的话神圣而庄严，是佛家言出法随。在看不到的黑暗中，胡蝶拽着惊慌失措的骆冰艳走出，她眼中狡黠已然不见，多了一份臣服。
“胡蝶见过圣母，美花寻找不到”。
“胡蝶，你疯了吗？你要背叛主人？”骆冰艳摆脱不了胡蝶，来回扭动身躯，像个受伤的小动物。
“骆冰艳，我没疯，圣母是圣灵山的主人，是帮你我解脱疾苦的恩人。臣服她，与臣服主人一样，是我们的宿命”。
胡蝶身材矮小，但极其灵活，身子转动间脱去外衣，赤裸的后背一双晶莹剔透的蝶翼在轻轻抖动。
她和骆冰艳有明显区别，二人虽都是女子，但体型和媚态确实天壤之别。胡蝶更像林中精灵，偶然落入凡间。
菩提圣母自莲花座上站起，一左一右牵过二人的手，朝暗处道：“美花，你来观圣城，无非为来欢喜山庄，如果我告诉你，最后一关你过了，还不出来”？
许坏此刻双手抱膝蹲在地上，眼睛眯成一条线，嘴撇的很长。从贝贝和桃儿无辜失踪，到突然放火引项家人过来，他就有所怀疑。
直到项南身亡，那份疑虑更深。项家说什么都是和苏家平起平坐，就算代代单传，不至于没有后手。
而且，项老夫人要是项家主母，不可能放任儿孙身死。所以，真相就是项老夫人和圣灵山欢喜山庄有关联。
项南、项勇可以死，死了设法重新培育新的傀儡，照旧当她的主母，而她房内墙壁上挂着的画像，就是最好证据。
一念及此，许坏不敢再动，他坚信老太婆有本事抹去自己的记忆，就像变成吴忧那样，成为公孙无敌的傀儡。
“蝶儿，这位姐妹有些抗拒，不如你好好伺候她？让她明白女人与女人间，才能情投意合”。
骆冰艳化形，把所有本事用在床笫之间，一身媚术巅峰至极，其它则差上些许。她摆脱不了项老夫人化身的菩提圣母，只能嘴咬手扣。
菩提圣母的命令让胡蝶松开了手，她本就较小身躯越发矮小，直至完全变成蝴蝶大小时，才悠然飞到骆冰艳双腿间。
“姐妹，哪怕动物没有羞耻心，但你要明白，雌性才是最懂雌性的，接受你的命运吧！与我一切臣服，我会带你去欢喜山庄，那里才是你我最终的舞台”。
话语间，蝶翼嗡嗡摆动，朝那一片深洞转去。
“不可，从修成人形开始，我已摒弃妖的身份，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主人，不要碰我。”骆冰艳慌忙加紧双腿，不留一丝缝隙，同时自她身上开始冒汩汩粉红气息。
“雕虫小技，蝶儿，看好了，看圣母是如何调教不听话的女儿。”菩提圣母猛吸一口，尽数将粉红气息吸入体内，原本端庄的面孔，多了一丝殷红。
胡蝶恢复本身，重新来到菩提圣母一侧，扶着她的腰肢，手指间微动，勾住腰带一角，然后一拉，将她宽大僧袍脱落，露出白嫩如雪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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