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赘婿重生(6)
因此,他们的婚事就没谈拢,宋盼娘守着孟凡儿,立志要寻个合心意的女婿。
祁梦来也遇上了身家巨富的宁娆,“嫁”了过去。
原剧情里,后来祁梦来把宁家的家业弄到手,宋盼娘也不嫌他了,带着女儿主动贴过去,帮他管家。
在祁梦来考中之后,二人更是欢天喜地的成了亲,恩恩爱爱和和美美,一点不在意自己吃的是人血馒头。
这会儿祁梦来觉得在宁家独木难支,必须得有帮手。
柳姨娘又死了,他就想到了宋盼娘。
听说他登门,宋盼娘有些奇怪。
自从祁梦来和孟凡儿的婚事没成,祁梦来就对她冷下脸。
后来祁梦来成了宁家的女婿,她倒有心修复关系,只是面对她的示好,祁梦来总是冷冷淡淡的。
宋盼娘毕竟是长辈,也不能总是冷脸贴热屁股,再说宁家的生意祁梦来说了又不算,讨好他也无用,渐渐的她也冷下来了。
两家也就是过节时互相送点礼,勉强维持着体面。
这会儿听说他登门,宋盼娘着实诧异,但也没有把人往外撵的理,就让他进来,又看他脸色不佳,愁眉不展,就嘴上关心了两句。
对于祁梦来来说,这几句暖心的话可太关键了,让他顿时觉得找到了娘家人,啊不是,是亲人。
“姨母有所不知,宁家我是实在待不下去了,所以必须有所打算。今日来此,是跟姨母商量一条发财的路子,也是给我自己留条后路。”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一条一本万利的财路,但凭我手边这点体己绝对不够,所以想跟姨母一起赚钱,事后分我三成就行。”
“你说说看。”
祁梦来将此事说了,而且还说,他以后在宁家能帮着探听更多赚钱的路子,咱们将宁家的生意都抢过来。
到时他就跟宁娆和离,“姨母,不瞒您说,跟宁娆成亲之后,我才越发明白表妹的好,我在这里发誓,我对表妹的心可昭日月。”
“这……”
宋盼娘犹豫了,她毕竟是寡妇,有些场合没法去应酬,所以消息不大灵通,从亡夫手里接过家业后,一直不敢冒险,只做熟悉的生意。
碧螺纱的生意她从未做过,又需要那么一大笔钱,她不得不考虑周全。
这时有个纤细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来,“娘,表哥言辞恳切,咱们不妨再打探一番,若消息属实,咱们就跟表哥合作又何妨?”
“凡儿,你怎么出来了?”
“哎呀,表哥又不是外人,有何不妥?”
说着,孟凡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向祁梦来,眼神中仿佛含着千言万语。
祁梦来哪肯示弱,马上浓情四溢地回望,两人眼神干柴烈火,火星子直冒,都快把房子点着了。
宋盼娘见了,暗叹一声,冤孽!
这两年她也没少帮孟凡儿打探合适的婚事,可惜肯当赘婿的男人少之又少,偶尔有愿意的,她们娘俩又看不中。
所以孟凡儿蹉跎到现在都二十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成老姑娘了。
这么看来,倒不如一开始就同意她跟祁梦来的婚事了,想到这个,宋盼娘心里不是没有懊悔的。
孟凡儿总算考虑到不能烧房子,默默收回目光,“娘,就因为咱们的家业不上不下,只能跟在那些大商户后面捡些他们不要的生意,咱们看了多少脸色,如今难得有机会,你就不想再进一步吗?”
他们一直怂恿,宋盼娘的心也活动了。
但这不是小事,她还是尽力调动了所有的人脉去探访,得知确实有刘贵妃复宠的风声,她也确实喜欢碧螺纱,心思就彻底活动了。
宫中采买东西手笔很大,若是拿下这笔生意,确实能赚的盆满钵满。
可碧螺纱价格昂贵,要是想包圆,她们手头的钱也不够。
宋盼娘心急如焚,祁梦来又再三催促,“姨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宁娆已经在想办法调拨银子了,等银子到手她就会大肆采买,到时咱们一点机会都没了,更别提宁家的其它家产了。”
这段日子他得了空就往这里跑,跟孟凡儿旧情复燃,那小火苗噌噌的。
孟凡儿也巴不得他赶紧脱离宁家呢,也跟他一起催宋盼娘。
宋盼娘暗自咬牙,干脆去借印子钱,将碧螺纱统统采买过来。
看着堆得满满的库房,他们三人志得意满,只等着夏季宫中换装,重新得宠的刘贵妃派人出宫大肆采买,他们就能赚翻了天。
谁知,喜事居然久等不至,一直没见人来采买碧螺纱。
他们坐不住了,派人出门打探,却没探听到什么,毕竟宋盼娘打听不到宫里的消息。
祁梦来暗暗后悔,早知如此上一世他就该多留心留心生意上的事,也免得他如今重生了,却没有生意场上的优势。
他又回宁家套话,看宁娆正在打算盘核对账目,他轻咳一声,看似无事地坐下。
“夫人,之前听你跟爹说要采买什么碧螺纱,怎么不见你去买了?”
宁娆打着算盘头都没抬,“唉,刘贵妃根本没复宠,也不知是哪里乱传出来的风声,如今皇上最宠爱的是李贵嫔。她喜欢浣丝纱,而且为了表明宫里如今是她做主,今年特意大肆采买呢。幸亏爹及时听到风声,让我囤了许多浣丝纱,嘻嘻,稳稳赚了一笔。”
说到最后,她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看她这样,就知这笔生意定然赚得极多。
“什么?刘贵妃没复宠?那个丧良心的编这种瞎话!”
祁梦来一屁股坐下,呆呆坐着,眼泪都下来了。
“怎么了?宫里哪位贵人受宠,跟你有何关系?”
宁娆皱眉,觉得她越发不懂祁梦来了。
生意上他不能帮忙,操持家务他嫌丢人,那你就好好读书吧,可他天天往外跑,也不知到底在忙啥,听到个消息就一惊一乍的。
她正想好好问问祁梦来,就见祁梦来如噩梦初醒,“嗷”一下蹿出去了!
“哎,相公,你这是——”
祁梦来已经跑没影了!
他出去许久,晚上才回来。
等他回来时,脸色很差,脖子还划坏了,他支支吾吾说是树枝划的。
然后就开始战战兢兢,整日在家不出门,仿佛是在躲着谁,夜里更是一宿一宿地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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