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成为电竞队长的同居室友27
顾申翊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裴郁换成了新的。
昨夜片段的记忆在顾申翊脑海之中闪过,顾申翊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觉得这事情发生的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坦白而言,裴郁的长相确实不像在下位的,并且那个身材比例摆在那儿,只会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
但是……
顾申翊叹一口气,只能说这小屁孩太会装,那平时里笑盈盈爱娇的模样,实在是骗得他完全没预料到是这个结果。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顾申翊也就没太在意了,不管怎么说昨晚的体验还是不错的。
顾申翊走出卧室后没有在客厅看到裴郁,视线触及到那客厅的落地窗后,他咳嗽一声把眼神挪开。
"顾哥,我在这儿。"
裴郁手里拿着铲子从厨房探出头,他穿了身米色的居家服,身上还系着围裙。
顾申翊走过去就闻到了一股饭香味儿,他寻着气味儿侧头看过去是一盘刚刚出锅的油焖大虾。
只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顾申翊吸吸鼻子:"想不到啊郁小宝,你手艺这么好。"
"顾哥觉得好吃就好,"裴郁笑着说,然后走过去炒着锅里的西兰花。
喷香的气味儿在厨房内蒸腾,裴郁手中掌勺忙碌间却悠然自得。
顾申翊不会做饭,但简单的拼装组合还是会的,他从冰箱里拿出面包片和午餐肉等食材,用电饼铛热好之后组装在一起,裴郁那边做好的菜也就端出来了。
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早餐两个大男人一会儿功夫就打扫干净了,顾申翊接过裴郁收拾好的碗筷扔进洗碗机里。
裴郁刚擦好桌子,身后就贴上一股热源,从厨房出来的顾申翊紧紧抱住了裴郁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蹭来蹭去。
"怎么了,顾哥?"裴郁笑一下,拍拍顾申翊的手。
顾申翊:"小混蛋,昨晚的衣服从哪里来的?"
裴郁听着顾申翊口中咬牙切齿的语气,而后就着这个怀抱转过了身和顾申翊面对面。
裴郁把手撑在桌面上,视线和顾申翊的对视:"顾哥不喜欢吗?"
青年的语气微扬,暧昧不清地钻进顾申翊的耳朵。
"……"顾申翊面上瞬间涌上血色,而后又板正了神情:"我在问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裴郁乖乖地哦一声:"室友送的。"
顾申翊震惊道:"你室友送你这个干什么?你……"
随后顾申翊语气一顿,意识到了什么。
"他以为你是?"顾申翊挑眉。
裴郁点点头,而后眨眨眼道:"但是不管怎么用,顾哥都很喜欢不是嘛?"
顾申翊呼吸一窒,脑海中又闪过裴郁身上那丝滑的布料垂落在他身上时带起的涟漪。
他手指移动在裴郁身上,垂下头要去亲。
裴郁抬手挡住顾申翊的动作:"顾哥,你还要去俱乐部。"
"我请过假了。"顾申翊拉下裴郁的手。
裴郁笑着把头扭到一边:"顾哥,刷牙。"
顾申翊没好气地掐一下裴郁的脸颊:"娇气。"
两个人去洗手间刷了牙,然后交换了一个柠檬味儿的吻。
热气蒸腾间,两个人又在浴室里胡闹了半天,顾申翊最后被裴郁半搂半抱地又洗了一遍。
裴郁擦着滴水的头发向顾申翊走过去,正趴在床上的顾申翊见裴郁过来,起身靠在了床头,抬手拉住裴郁的手腕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然后拿过来裴郁手里的毛巾,替他擦头发。
感受着顾申翊的手指擦过头皮,裴郁眼睛眯一下,靠在顾申翊怀里,用脚尖踢了一下顾申翊的脚。
"别闹。"顾申翊回踢了一下,没好气道。
裴郁笑盈盈地答应顾申翊,动作上却没老实多少。
待头发擦得半干之后,顾申翊手一抬,把作乱的人抱紧,裴郁便任由了他的动作,不再闹腾了。
"郁小宝。"
"嗯。"
"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俱乐部的人都知道了。"顾申翊说到这儿,语气顿了顿,道:"薛姨那边,也只是时间问题,我想比赛结束之后,找个时间告诉她。"
裴郁却转过身,双手撑在了床垫上,道:"然后呢,她不同意的话,你要怎么办?"
顾申翊愣了一下,道:"薛姨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会想办法劝薛姨同意,如果她还是不同意,那我就……"
"你就再给她打钱?像当年我哥出事时那样?"裴郁表情倏地严肃了下来。
顾申翊抬手抓住了裴郁的手腕,抿了抿唇却没了声。
"顾哥,你不欠我们的,这么多年你为了我哥的事儿背的烂摊子,已经够了。"裴郁回握住顾申翊的手,拍拍他的手背:"顾哥你相信我,我妈那边我可以解决。"
顾申翊原本还想说什么,在看到裴郁的眼神之后却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无名的安心,仿佛这么多日在心底的不安都被抚平。
他支起身体,抱住了裴郁,轻轻嗯了一声。
一周后,顾申翊带队前往临市进行比赛,在顾申翊所乘的飞机飞离南市后,裴郁接通了电话。
"喂,安排好时间,我今天去见她。"
裴郁挂掉电话之后,推开停在机场外的黑色suv的车门,在一阵轰鸣声中,这辆巨兽带着裴郁离开了南市机场。
再见到原身的母亲,她正坐在裴郁差人安排好的酒店,见到裴郁的时候,她原本灰败的眼睛倏地亮了,然后从椅子上坐起来,颤巍巍地向裴郁走过去。
她生的十分瘦弱,虽然已经是中年了,但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是很漂亮的。
"小释啊,你怎么瘦了?是不是打比赛累了?妈给你做饭吃……"
裴郁向后撤了一步,道:"我是裴郁。"
他冷冽的嗓音在酒店的房间内响起,中年女人愣在那儿不动了。
"你是……小郁……你不是我的小释……"
中年女人退后了一步,抱着头蹲在原地哭嚎。
女人的哭泣声像是划过玻璃一般,带起灵魂的战栗。
她的爱,浓烈到害死了一个孩子,却仍然不曾分给另外一个孩子一丝一毫。
甚至另外一个孩子得到的"爱",不过是因为皮相之下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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