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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春(六)


她的发丝大概干了个七七八八。

  她抬眼回看了一下君怀渊,水汽弥漫的眼眸落在君怀渊的眼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微微抱怨,“你怎么又在念心法?你就那么不想和我亲近吗?”

  君怀渊头疼应该怎么和郁念白解释这件事情。

  他此刻心猿意马,脑海里全是一些浮想联翩的画面。

  全拜郁念白所赐。

  “你会怪我吗?”郁念白坐起仰身,松开包裹着君怀渊的手,将两只手臂挂在君怀渊的脖子上。

  “怪你什么?”君怀渊一手支撑在床边,他无力一笑,看上去带了几分纵容的味道,“怪你给我下迷药还是怪你给我下药?”

  这迷香里有什么问题,昭然若揭。

  这药里的崔清的成分委实不少,君怀渊一闻就浑身开始发热。

  忍了许久的躁意让他的额头沁出薄汗。

  他要怪她吗?

  对上郁念白含水雾一样的眸子,君怀渊目光移游在她纤细浓艳的眉目上。

  他没有怪她。

  郁念白想做什么君怀渊知道,他今年就快满二十四岁的生辰了,又不是毛头小子,他哪里能不懂呢。

  而且……君怀渊完全理解郁念白的冲动。

  因为君怀渊从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排斥、抗拒。

  早在每一次的亲吻亲昵之中,君怀渊都有在努力遏制住自己那些漫无边际的想法。

  如果不是另有心思,那他又何须去拼命的抑制那些想法呢?

  他的心思并不干净。

  即使每一次都在拒绝,每一回都不曾主动,可是他知道自己一直想主动、主动的攻城掠地,欺身而上。

  只是他这么多年所学告诉他,他不能那样。

  “好了好了。”郁念白作出无奈的举动,“给你解药还不成吗?”

  君怀渊闻言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郁念白要霸王硬上弓。

  她看上去是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万幸,她这次也是同以往几次一样,只为了捉弄玩笑他一下。

  她拿出一个陶瓷瓶打开,然后放在君怀渊的鼻底。

  轻轻嗅了嗅,君怀渊感觉到清凉的气息在自己鼻间穿过。

  “好了,解药给你了。”

  郁念白的双手还搭在君怀渊的肩颈上,她笑着看向君怀渊。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了?”

  君怀渊确实感觉昏沉的脑子开始渐渐清明起来,他身上的力气也一点一点的开始在恢复。

  可是见郁念白还是眉目盈盈,笑容满面的模样,君怀渊直觉有什么不对。

  很快,君怀渊就发觉到是哪里不对了。

  他本沁出薄汗的额头还在出汗,而且他开始越来越热,甚至更热。

  君怀渊开始低低喘气。

  “你不是说,要给我解药吗?”

  郁念白的手指拂过君怀渊眼尾因热而出的水色。

  “是啊,我把你的迷药解开了。”郁念白吐气在君怀渊的耳廓上,“可是解药的副作用就是这个啊。”

  君怀渊热的开始不自觉的拉开自己的衣襟,他简直要被气笑了。

  “所以你横竖都是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吗?”

  郁念白面对君怀渊半是狠话半是威胁的态度,丝毫不慌。

  身上仿佛被一簇火苗瞬间点燃,先是额头再是脖颈,顺着往下,浑身上下像是被熊熊火焰灼烧着,让君怀渊气喘急促的呼吸。

  半是欲火难耐,半是慌乱逃避。

  君怀渊的意识在清醒和迷离间反复切换。

  怪说不得人要清心寡欲,这色之一字,真是让人生不得、死不能,欲海挣扎,苦不堪言。

  “你怎么汗水越流越多了啊?”郁念白故意问道,她柔软细腻的指腹在君怀渊热到不行的额间游走,清凉的触感让君怀渊瞬间不自主的去靠近,迎合。

  猛地被郁念白紧紧抱住,君怀渊瞬间感受到身上难耐的灼热有短暂的缓解,身上得到了一瞬间的舒缓。

  就在这喘息的空档里,君怀渊鼻尖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芳香。

  那是郁念白身上的鸢尾花香。

  明明平日里闻着是那么淡、那么清雅的香气,此刻却又显得那么浓烈、那么惑人。

  “鸢尾是药也是毒,公子可要小心才是。”

  猝不及防的,君怀渊记起了郁念白初见自己时对自己说的话。

  是药,也是毒。

  半干未干的长发依稀还有点潮气,君怀渊本能的侧偏了头,往郁念白耳后嗅去。

  越发浓烈缠人的气味。

  郁念白这时候不老实的在君怀渊身上动了动,她本就紧紧的抱着君怀渊,这样的扭动,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刚刚才稍微舒缓了的身体再度被人催燃,而且这次的复燃让火势变得更加凶猛。

  君怀渊眼里是无奈,他叹息。

  郁念白真的很懂如何将人挑动起情欲,或许是因为君怀渊意志不坚定,或许是郁念白下得药太猛。

  总之,君怀渊是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了。

  要再默念一遍心法吗?

  君怀渊想到这里就不由得苦笑出声。

  他体内的心法早就已经运转了不知几个周天……可它却一点用都没有。

  一点都不能帮君怀渊做到冷静。

  大概是因为情/欲属于人之常情,所以无论再怎么默念心法,也不能将它彻底摒弃吧。

  郁念白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君怀渊的肩膀上,她轻轻的摩挲。

  浑身不可抑制的微微一震,君怀渊喉结上下滑动,身上的酥麻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汗水早就将君怀渊弄得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额间的汗水滚落,划过他的眼睫,湿了他的眼前景色。

  君怀渊觉得自己相当难堪,他好像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还狼狈。

  他嗅着那变得明显蛊惑的花香,得寸进尺的深埋下头,他汲取着郁念白身上的幽幽香气,明明那么浓烈扑鼻的气息,君怀渊却觉得好似闻不够似的不断在郁念白身上索取更多的气息。

  然而当君怀渊主动的靠近郁念白、主动的索要更多的时候,却被郁念白雪白柔嫩的肌肤给迷失了心神。

  那如凝脂般光洁的肌肤,那一碰就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君怀渊放轻了力道,放缓了呼吸。

  仿佛重一点、急一点就会伤到它一样。

  视若珍宝。

  郁念白大胆肆意的主动接触引得君怀渊浑身颤栗,他心底像是被那迷惑人心的花香钻入了,控制着他心猿意马。

  好似得到了满足,可是欲望却又在催促着君怀渊更进一步。

  真是要疯了。

  郁念白短暂的拉开了和君怀渊的接触,她嘴边唇角挂着暧昧不清的笑意,眼睛却眨了眨,故作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脸这么红啊?是生病了吗?”

  话到最后,郁念白语气里是伪装失败后的调戏。

  “要我帮你吗?”

  郁念白身子再度前倾。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还因为穿着的时候身上有水而严丝合缝的裹在她身上。

  手掌贴在君怀渊的额头,郁念白轻笑两声,“哎呀,好烫啊。”

  手腕被君怀渊猛地捉住。

  ——下一刻,她的手被君怀渊锁在了背后。

  “不要乱动。”

  君怀渊气息不稳、急喘不止。

  他脸上早就绯红一片,连带着他的耳后,他的肌肤似乎红到要滴血。

  君怀渊锁住郁念白手腕的手指来回的在郁念白手腕细腻处摩擦。

  他像是想要更多,却又只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试探范围。

  郁念白空着的一只手干脆利落的拉开了自己的腰带,再迅速的拉散自己的衣领。

  君怀渊急急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可是哪怕闭眼闭的再快,君怀渊脑海里还是刚刚那猝不及防的画面。

  郁念白吻了吻君怀渊的眼皮,他眼皮下的眼珠四处乱转,眼睫颤动。

  一点点的吻到君怀渊的眼尾,郁念白伸出舌尖,快速的掠过君怀渊

  君怀渊喉咙开始发紧,手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嘶,好痛。”

  郁念白的手腕被君怀渊握紧,郁念白故意在君怀渊的耳边喊痛。

  热气在耳边打转,君怀渊下意识的卸去力道松开手掌。

  郁念白的手得了自由就立刻反客为主的捉住君怀渊的手腕。

  君怀渊闭着眼睛不明就里的微微偏头。

  他不懂,郁念白这个时候反手握着他的手腕是要做什么吗?

  郁念白握着君怀渊的手腕一点点的移动

  君怀渊睁开了他的眼睛。

  半穿半敞的衣领将郁念白

  在君怀渊的眼前,目光上移,是她精致的锁骨。

  她半干未干的长发被她聚拢放在另一侧的肩颈前。

  敞开垂下的那一半衣襟已挂在腰际。

  君怀渊看得眼神越发的幽深。

  为什么郁念白看上去好像没有他的反应剧烈?

  他都快烈火焚身了,她好像还能轻笑出声。

  认识到这个问题的君怀渊微微一顿,他将眼眸半垂下去,目光落在

  温热软绵

  等到君怀渊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时候,郁念白已经

  只是一时的失神而已

  君怀渊深觉自己应该离开了。

  去哪里都好,冷水里,黄沙里,无人的戈壁滩里……去哪里都好过这样在郁念白面前。

  君怀渊凭着刚刚重回清醒的意识推开郁念白,他就要翻身下床。

  “呼——”

  郁念白轻声呼唤一声。

  那声音里像是有痛呼又像是有撒娇。

  君怀渊总是忍不住去看郁念白,去看她有没有受伤。

  明明就是在床上,就算有伤又能伤到哪里去呢?

  可是君怀渊偏偏就是要去亲自看一眼。

  他这一看,又看到了更为

  女子凌乱的发丝遮盖住露在外的……松垮的衣料成褶皱一样堆在女子盈盈一握的腰间。若隐若现间,女子仿佛也和君怀渊一样在喘息。

  随着郁念白伸手解开君怀渊的腰带,君怀渊觉得那根时时刻刻约束着他的弦绷断了。

  翻身压在郁念白身上,君怀渊一手将郁念白的两只手都锁在她的头顶。

  他声音又低又哑,“你真的想好了吗?”

  “不要后悔。”

  “嗯……”

  郁念白微微

  他也觉得

  更加空虚,更加想要索

  酥酥麻麻的难受。

  他锁着郁念白的手腕,他低

  女子意识迷

  他只不紧不

  浅尝辄

  郁念白心口酥酥麻麻,她双手被制止着,她没办法做其他,她只得挣扎自己的身体让君怀渊意识到她的诉求——松开她的手腕。

  奈何君怀渊明明意识到了郁念白的诉求却还是不肯松开手。

  刚刚那一下,真

  落

  郁念白气喘的更急切了。

  她不满的再度挣扎起来。

  君怀渊受不了郁念白的一直乱动,她乱动就算了,还总是时不时的闹他。

  闹的他又喘又急……

  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君怀渊往上吻住郁念白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君怀渊又亲吻上郁念白的耳后。

  郁念白反应剧烈的瑟缩了一下,君怀渊极好的耳力里明显捕捉到郁念白呼吸一滞。

  大概明白什么的君怀渊立刻缱绻的流连在郁念白的耳后。

  他反复摩挲,来回亲吻。

  搞得身下女子的呼吸时缓时迅,身体时而绵软时而

  一叶小舟漂浮不定的在海面,浪潮时急时缓,波澜起伏的船身飘摇难定。

  郁念白的意识也渐渐浮沉起来,像是随着那一叶扁舟纵身海浪之中,此起彼伏,随海浪而翻涌,随海浪而止歇。

  又好似风中落叶,摇摇欲坠。

  从树梢飘飘而下,无依无靠。

  两只手腕都被君怀渊锁着,郁念白想让他送开自己的一只手。

  一只也好。

  “做、做什么?”

  不肯让郁念白抽开手腕,君怀渊问她要干什么。

  眼尾泛红,郁念白眼神流连在君怀渊的眼尾处,她直白的说,“……你……眼尾好红……真好看……”

  君怀渊亲吻到郁念白的眼尾上,沙沙的低声道,“你的眼尾也很红。”

  “……还有水汽。”

  那是她什么时候沾染上的水汽?

  郁念白有点不知东南西北了。

  痴痴的笑起来,“那……好看吗?”

  又低头吻了吻她的眼尾,灼热的让郁念白呼气。

  “好看。”他说。

  细长的眉尾落下,交织着胭脂晕开般的红色眼尾,互相缠绵在一起。

  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手指微微摩挲过那片晕红的眼尾,君怀渊喉结动了动。

  真的,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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