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原神:当审判官得知我带球跑路 > 第20章 水龙坐飞机~!

第20章 水龙坐飞机~!


那边的取证似乎不是很顺利,但案件却被策划推着走。一位名叫达达利亚的年轻人被指认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

  为了推动剧情,策划也是拼了。

  且不说这个少年人是土生土长的至冬人,这年纪就是硬伤,人家刚满十九岁好吗?!这场闹剧显然是有些荒唐,即使是热衷于闹剧的群众都有些看不下去,

  但很显然,有资格在歌剧院上演的审判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荒唐可笑,这位被指控的年轻人似乎热衷于争斗,说实话他很适合去纳塔,他原本是想借着决斗的明目满足自己的斗争欲望,顺便为自己洗刷冤屈,

  怎料竟然被娜维娅打断,那位金发旅人不在她身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说他们还没有搜寻到关键证据?

  为了避免达达利亚被指认为凶手最后导致整起案件草草了结,娜维娅不得不提前回来,当场指认凶手玛塞勒。

  这件事需要追溯到卡雷斯的死,当年,刺玫会与兄弟组织卡布里埃商会在野外举行晚宴,突然外面传来两声枪响,

  经过警备队调查,卡雷斯手持枪械,与其会面的雅克中弹身亡,因为没有发现别的枪械,所以认为嫌疑人第一枪打空,第二枪命中死者,

  卡雷斯并不否认,却选择以决斗的方式自证清白,最后死在克洛琳的剑下。

  即使放在现在,这样的推论也很合理,但是经过调查,有杀心的其实是雅克,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向卡雷斯说出真相寻求庇护。

  但是幕后黑手显然早就料到了,于是出现了第三个人开枪杀死雅克,但却被卡雷斯夺过枪械反杀。

  只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幕后黑手竟然直接利用原始胎海水将第三个人溶解,从而造成了卡雷斯杀死雅克的场面。

  因为当时现场有一身衣服,人们以为那是雅克为了隐藏身份的道具,但现在却成为现场存在第三个人的证明,正巧那天是雨天,就算有人溶解也看不出什么。

  虽然说的很精彩,但是想要将矛头指向玛塞勒还是需要别的东西,但是娜维娅也只是给出了他两次审判都在场作为理由,这样可以准确的把握时机。

  显然这个说法有些苍白无力,身为商人,嘴皮子功夫自然了的,早在他来到这里经商之前,这些案件就已经开始,一句话怼的人无话可说。

  但是,真相就是真相,一切虚假只要能伸出手指,只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戳破多年的伪装。

  当他听到瓦谢这个名字,身体还是本能的凝滞,虽然想要否认但此时空已经带着薇涅尔的笔记闯了进来。

  这种在审判期间公然闯进来的行为叫人无奈,但闹剧也在此时被推向高潮。尽管他已经尽力的消除关于瓦谢的东西,但,他对薇涅尔的爱还在,瓦谢就不会真正消失。

  当年,瓦谢与薇涅尔都是冒险家,但因为一次意外,身为枫丹人的薇涅尔触碰到胎海水被溶解。

  这是令人惋惜的意外,但失去爱人的背影却让他变得疯魔,竟然一次次的拿枫丹少女做实验,一个个少女被溶解,就像一朵朵在海中腐烂笑容的花。

  而卡雷斯,辉煌的卡雷斯,在得知女儿成为目标的那一刻选择闭口不言,以此让娜维娅平安长大……

  “嗯~真是令人感动的戏码?不愧是欧比克莱大剧院。”,此时话筒终于递到我们的大冤种嫌疑人达达鸭先生嘴边,

  “既然嫌疑人已经落网,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按照常理他的确无罪,但是按照审判的规矩,他还需要站在受审台,由谕示裁定枢机给出裁决,俗称走个过场盖个章。

  虽然感觉很麻烦,但达达鸭先生男的乖巧,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走一遍流程好了。

  原以为最后事情会圆满落幕,怎料,谕示裁定枢机竟然给出了有罪的判决,一时间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不是吧,不是都抓住凶手了吗?】

  【谕示裁定枢机是不是坏了?毕竟都工作五百年了……】

  【芙宁娜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芙宁娜也无法给出答案,毕竟在背后操控的其实是真正的芙卡洛斯。

  这还是第一次,谕示裁定枢机与那维莱特的决定不一样,一番斟酌之后,那维莱特决定遵循谕示裁定枢机的结果。

  面对这样的决定,达达鸭先生哪能接受?难得压下去的斗争基因再次觉醒,只见灵活的跳上舞台开始嘲讽:“这就是你们枫丹人引以为傲的审判,真是荒唐。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规则,那我也有自己的规则!”

  紫色的雷电围绕全身,青年的身影如同雷电势不可挡,显然这点巡逻机械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很快更多机械为了上来,他顿时热血沸腾,周身的雷电颜色加深,隐约间透露着不详的气息,一看就要搓大招的样子,

  正在此时,坐在高位上的那维莱特直接神兵天降,一招水龙坐飞机,直接偷袭把人打的倒地不起,

  等烟尘散去,那维莱特潇洒转身离开,但是脸颊上还是出现了一道伤痕。

  等到这场闹剧结束,那娜迦直接一个神火分身就来到了那维莱特的休息室,对于娜迦此等行为,那维莱特早就见怪不怪,她是真不害怕吓着人。

  “伤还好吗?”,她扶上那维莱特的脸颊,水龙的疗愈速度很快,这时候基本已经看不见痕迹,

  瞧她依旧有些担心的模样,那维莱特便将她放在脸颊的手放在纯白你轻吻:“放心,只是小擦伤,还没有你的指甲抓的深。”

  每次夫妻生活的时候,娜迦总是会无意间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抓痕,如今被他这么说出来,妻子多少有些不在自:“我,好歹我当时下手是有轻重的……”

  这话别说那维莱特不信,娜迦自己也不信,当时有多激烈两个人心知肚明,这手上的力道实在不可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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