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是她送的,还是另有其人?
第063章 是她送的,还是另有其人?
霍让将信封揣在里怀,之后急匆匆回院子。
刚一进门,就见妻子周妙音迎了出来,笑容满面,“夫君,您回来了?今日当差累不累?”
霍让回给其一个稍显敷衍的笑容,“还好,不过晚些时候,得忙一下。”
周妙音也没多想,“好啊,先换身衣服用完膳吧,早一些忙完,也早一些休息。”
霍让有些后悔——他就不应该说晚一些时候要忙,应该说现在就忙!现在他哪有心思吃什么饭啊?
但话都说出去,也不好改口,只能先去膳堂吃了。
席间,
周妙音柔声细语,不断给夫君夹菜。
霍让也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自己的夫人——夫人也算出身名门,虽然有些任性,但本性不坏,容貌也是五官端正。
嗯,只是端正罢了。
眉毛极淡,眼睛偏小,睫毛稀疏,鼻子嘴巴也小,显得面庞略有圆润。
是个有福气的长相,母亲很喜欢,他也不反感,但说要如何沉迷,还是自欺欺人了一些。
若周妙音像姜茵锦那样知书达理,也许他会更敬一些,但周妙音理智时还好,一旦上了脾气,是真要和他吵架的,吵得没完没了。
所以自成亲以来,他对她的感情一直淡淡的,可以说是,相敬如宾吧。
最近几日,周氏可能是被母亲催得紧了,每天晚上都索求无度,搞得他都有些怕了。
想到这,霍让快速吃了几口饭菜,“好了,我用过了,先去忙。”
周妙音愣住,“但……但妾身还没吃完呢,夫君您就这么走?”
霍让疑惑,“不是,刚刚我回来就告诉我,我吃完饭还有事,就想着我们快点吃完。你不用膳,一直给我夹菜、和我聊天,我吃完,你又嫌我不等你?”
周妙音眼睛瞬间就立了起来,“作为妻子,妾身给你夹菜、和你聊天,难道不对吗?这不是妻子的本分?怎么,你喜欢回到家里,妻子对你不闻不问?”
霍让叹了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若是有时间,可以聊聊天,慢慢吃。但我着急,你还给我夹菜、自己不吃,我吃完了,又得等你吃。我们这样等来等去的,是否浪费时间?为什么不能同时吃呢?吃的时候,自有丫鬟来布菜。”
周妙音的声音提高,“这么说,你宁可让丫鬟给你夹菜,也不让我了?”
“……”周围丫鬟们瑟瑟发抖——二公子和二少夫人又吵起来了,也不知道一会会不会牵连到她们身上。二少夫人是真会拿她们出气的,只希望二公子能行行好,少和二少夫人吵几句。
霍让差点被气吐血,“要不然这样,今天我不等你了,明天等你,行吗?”
周妙音瘪了瘪嘴,红了眼圈,“夫君是不是嫌妾身烦?”
霍让失笑,“如果能懂事一些,就更好了。”
“夫君白天当差,妾身在家等了整整一日,那么想你,只想和你多说几句话,有哪里不对?”
霍让无奈,“没有不对,但……武官的职务都是这般,我好歹还在京城当差,若像安宁侯那样,一个月才能回来两次。”
周妙音红着眼圈,凄然地看向他,“也就是说,你想像安宁侯那样在京外当差?你宁愿不回家,也不愿意看见妾身?”
“……”霍让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他知道,他每多说一句话,就会有一顶帽子扣在他头上,过几天周氏肯定找母亲哭诉,母亲又得把他找去训话。
他当一天差,筋疲力尽,晚上实在不想被训话了。
最终,霍让叹了口气,“要不然这样,今日我等你,但从明天开始,布菜让丫鬟来做,我们一起用膳好吗?别等来等去的。”
周妙音刚要吵,但突然发现夫君眼中的不耐烦,也意识到今日是自己太过。
她刚刚强词夺理,也是觉得面子挂不住,她怕在夫君面前失了面子,夫君更不待见她。
最终,周妙音抿了抿嘴唇,道,“妾身刚刚说的是气话,夫君快去忙吧,不用陪妾身。”
霍让松了口气,又安抚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
头也不回,进了自己书房。下人在后面追进来掌灯。
霍让把下人赶出去后,关了门窗,在书房里静了好一会,这才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那个信封。
信封里,是水绿色的帕子。
他不会认错,这帕子绝对是她的,因为当时她在花园时拿着帕子,他便注意到了帕子角上,一个黑色的符号了。
他手指抚过帕子角落里的那个黑色符号,又羞涩地将帕子放到鼻下,小心翼翼地嗅闻。
手帕有着淡淡香气,却不知是不是她身上香气。
当时两人在花园,相处时间并不多,但只那么一点点时间,也让他终身难忘。
天下怎么会有那么美的女子?
而且女子前后两副模样,人前一副毕恭毕敬、逆来顺受,人后却活泼机灵,泼辣十足,一双眼清透又妩媚,这样的女子,谁不喜欢?
但可惜,这样的女子偏偏落在白轻舟那个娘娘腔的手里。
真是暴殄天物。
但……她为什么把手帕送到他这?是她送的,还是另有其人?当天在花园,她明明拒绝他了!
……
同一时间,另一边。
安宁侯府,明月院。
连续被迫玩了几天麻将,沈眠眠终于有时间写字了。
自从会写毛笔字后,她发现写字有瘾,而且已从楷书练到其他字体,正兴致勃勃地写着。
就见含蓉抱着衣物进了来——正常来说,外衣洗烫过后,放在隔壁杂物间,只有一些贴身衣服,外加小物件,才拿到房间里。
含蓉一边走一边嘟囔,“邪门了,让她们洗的时候还正好,怎么就少了一个?”
沈眠眠字未停,随口问道,“什么少了一个?”
含蓉回道,“是姨娘的帕子,奴婢怀疑是掉哪了,等明天天亮了,再找找。衣服都在院子里洗、院子里晒,应该不会丢。”
沈眠眠失笑,“一条帕子而已,丢就丢了,丢的是哪条帕子?”
“是水绿色的那条。”
沈眠眠的笔,突然顿住——水绿色那条?
水绿色?
含蓉见姨娘停笔,急忙安慰道,“姨娘别担心,您的帕子丢不了,因为每条,都有您绣的记号,这记号除了您,奴婢就没见第二个人用过。”
沈眠眠彻底将笔放在桌上,眉头紧锁,“把其他帕子,给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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