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过是因为他心爱的女子
“又是条件吗? " 唐千沫冷声嗤笑,笑中带着苦涩的无奈。两个相爱的人想要厮守,却千难万险?
命运啊,你何其不公,对她何其不公。
“洲,不要,我不要走,你不要赶我走我会很乖很乖的,就算沫沫姐姐回到帝景湾也没有关系,我不出声,不打扰你们。
只要你不要赶我走。就算你眼睛只有沫沫姐姐也好,我还是不要离开你的身边,求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求求你..”
初鸳眼泪啪嗒啪嗒落下,这一次她真的急了,唐千沫铁定心肠要赶她走,而慕长洲随意轻松得好似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
她再也伴装不了淡定了,也不管有何人在场,握着慕长洲的手,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初鸳- ー" 慕长洲没有甩开初鸳的手,视线从唐千沫的身上缓缓转到满脸悲戚哀伤的初鸳身上,面无表情地淡冷开口唤初鸳的名字。
“洲...我在,我在... "初鸳悲伤的眸子里燃起一点喜悦,双手更紧紧握住慕长洲的手。 他还是在意她的,还是在意的是不是。
“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我默许你在我身边吗? " 慕长洲语气平淡无澜,好似在谈今天天气如何那样的平凡 没有半点情绪。
他的蓝眸中也印不出初鸳那张美丽年轻的脸,满眼看到的都是唐千沫。
他们第一次在夜色中也是,他明明暴怒地想要找初鸳发泄他的怒意和妒意,可是他在吻下的那一瞬,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唐千沫的影子。
从那个时候起,慕长洲就知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除了她,谁都不行的坚持。
除了唐千沫,跟谁都不行,都觉得是一种钻污。
“不是因为那所谓的肌肤之亲,那一夜我喝醉酒,可是我做过什么,我自己最清楚。不是一两滴血就能说明的。" 这些话他本不欲说,至起码不想在众人面前说。
他只要知道自己精神和身体没有对不起唐千沫就好了,不必别人知道。这是他慕长洲的骄傲和自尊。
只是现在他想留住那个决心要走的女人,如果不亲口说出这个误会,她又该如何在背后伤心欲绝?
爱若不坦诚,必定误会丛生。
初鸳重重一惊,握着慕长洲的手蓦地重重滑下,饱含泪水的双眼夹杂震惊骇然,她一直以为那夜的事他不会知道的,毕竟烂醉如泥的他……
唐千沫同样吃惊,心里的情感反复翻腾百味杂陈,她现在难以理清。初听池慕说慕凌长洲和初鸳之间有过肌肤之亲,她不是不震惊,不是不伤心,不是不怨恨,不是不难过。只是她没有资格要求如此高贵优秀的慕长洲为了她守身如玉。
如今又听得慕长洲当着众人的面澄清,她的心不是不窃, 不是不庆幸,不是不甜蜜,不是不感动。只是同时又好心疼,是她的离去让他伤心,就如池慕说的,她辜负了他的一往情深,让他在市上流社会成为笑柄。
慕长洲一向都是严以律己的人,从不酗酒,不是到了伤心深处,他怎么会有机会喝醉呢?尽管他如此轻描淡写,她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那一年,原来伤的痛的不是只有一个我也有一个你。
吴昊听到慕长洲的话,也震惊得难以置信。黑亮的眸子怔愣地看着慕长洲,眸中晦涩难明。
同样身为男人,自是知道男人都是野性的动物,也知道男人对于性和爱其实是分得很开。甚至不爱也可以和那个女人一起的。没有所谓的灵肉合一之说。
男人永远可以心里爱一个人,身下躺着是另外一个人,这也无损他心中所爱。
一如那六年,他的心爱着恨着唐千沫,周围从不缺少女人,一为泄愤,二为生理需求罢了。
面对初鸳这种姿色上乘,又年轻稚嫩的雏儿,慕长洲都能如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更夸张的是明明酒醉,却要用强硬的意志力去战胜男人的天性,拒绝初鸳。
慕长洲对唐千沫的爱到底有多深刻入骨入髓?他真的自叹不如。也顿时觉得站在唐千沫身边,他都愧疚羞赧。
傻愣愣的池慕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他现在已经无话可说。
果然在他们兄弟中,除了不理事的冷冽,靳烯廷果然是看得最清最深的人。
他们的嫂子真的永远只能是唐千沫,除了唐千沫,任何人在慕长洲眼中什么都不是。
“让你留下,那不过是看在她的份上。她可以对我毫不眷恋,可是陈妈和一定让她挂心。我无非想让她回来的时候,看见她所挂心的一切都完好。仅此而已。" 慕长洲看似对初鸳解释这一切,其实他是对他所爱的唐千沫解释。
慕长洲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所以向来心高气傲,从不屑解释二字,也从不向人解释。如今的解释不过所为伊人啊。
这份心,这份情,又有谁不被感动?
初鸳这一刻终于彻底死心,也彻底认清原来在慕长洲的眼中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唯一能入他的眼,也不过是因为他心爱女子的一点在乎,如同在乎那只从不跟她亲近的死狗一样,仅此而已。
如果唐千沫不在乎陈妈,如果她不是陈妈唯一的女儿,那么她如今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甚至连看慕长洲一眼的机会也不会有的吧。
这个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原来他们之间真的是天差地别的距离。
爱屋及乌,慕长洲啊,你的爱到底有多深?就这么非她不可吗?
她听到心碎的声音,很响亮很透彻。
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为什么慕长洲爱的不是她。
“人,我为你赶走。你呢,是不是留下?”慕长洲将视线从初鸳身上干净利落地收转到唐千沫的身上。
唐千沫来不及收起她感动的泪水,慌忙避开慕长洲的视线。
“你们还要在这里多久? " 慕长洲冷声一提,视线扫过池慕,吴昊还有悲伤哭泣的初鸳。
“千沫- ー"吴昊看了唐千沫一眼,唤了声。
唐千沫朝吴昊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吴昊一眼。
吴昊会意,苦涩一笑率先离开。池慕拉着 初鸳离开,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剩下的是慕长洲和唐千沫两人之间的事,他们外人不能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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