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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番外3


捷德看向捏紧拳头的贝利亚,苦涩的一笑。

父亲,不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赛文深吸几口气,即便是溺爱人类的他,都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画面冲击。

……

佰落趁着纪寒玉不注意,想要偷偷去拿食物时,纪寒玉却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我说了多少次,不许你吃,你聋了?!”

小人捂着红肿的脸颊,倔强的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下一秒,纪寒玉将面颊红肿的佰落拉进怀中,泪水夺眶而出,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乖,妈咪不应该打你。”

如果不是她,佰落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用。

小佰落埋进纪寒玉怀里:“小乖不疼,小乖不会怪妈咪。”

她不想再喝纪寒玉的血液,更不想看着纪寒玉一天天衰弱下去。

时间一晃,即是八年。

长期的虐待和营养不良,导致纪寒玉形似骷髅,佰落虽有些瘦弱,身体却仍旧在正常发育。

防弹玻璃逐渐升起,纪寒玉下意识的将长大许多的佰落护在怀中,失去光泽的羽翼微微颤着,却牢牢挡住佰落的视线。

站在隔离间外的男人将自己手中的勾子甩出,伴随皮肉被撕扯的声音,勾子深深嵌入纪寒玉的肩胛骨。

“你慢点,别把这女人弄死了,上头只说要点证明她身份的东西,让她跟她女儿活着。”

“都八年了,说不定颜玉宸早就另有新欢忘了他们母女。”

“那可不一定,这八年也没少抓到他打探消息的眷属。”

“……”

肩上的钩子不断拉扯,纪寒玉松开怀中的佰落,仍有身体被拖向门口。

佰落刚站起身,巨斧落下,生生砍下纪寒玉后肩的羽翼。

“妈咪!”

剧痛席卷而来,纪寒玉狠狠咬住下唇,将呜咽声压在胸腔:“不许……过来。”

佰落跌跌撞撞的扑过去,想捂住伤口流出的鲜红液体,却怎么都捂不住:“妈咪,流了好多血,怎么止不住?妈咪?妈咪不要吓小乖,妈咪?”

雷欧往前一步,却被阿斯特拉拉住手臂:“小阿?”

阿斯特拉深吸口气:“尼桑,别冲动,这只是幻影。”只是幻影,只是佰落的记忆。

真正的佰落,还躺在希卡利特制的记忆仓。

赛罗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擦去佰落滚落的泪珠,手指却只能从佰落的脸颊上穿过:“父亲,人类真的值得保护吗?”

赛文没有开口,不光是赛罗,就连他都在怀疑自己的信念。

人类……

佐菲摸摸赛罗的头镖:“人类不是只有坏人。”

这句话也就哄哄年纪小的小家伙,初代的胸膛剧烈起伏,终是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泽塔早就哭成泪人,艾斯温柔的拍着泽塔的肩,唯独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凑勇海和凑活海吸了吸鼻子,没有太过失态,红肿的眼眶却将他们的情绪暴露无遗。

纪寒玉重重的喘息着,随着血液的不断流逝,身体越来越使不上力气:“小乖,小乖,妈咪……大概……不能陪你了……等妈咪死掉之后,就把妈咪的晶核剜出来,有妈咪的异能,妈咪会一直……一直保护你。

一定要活下去,再痛苦也要活下去,记住了吗?小乖?”

“我……我记住……记住了……”佰落泣不成声,小小的人几乎被纪寒玉身上的血液染红。

纪寒玉放下心,静静倚靠在佰落身上,心脏的跳动逐渐缓慢,失血过多的身躯也逐渐变得冰凉。

要是重来一次,她恐怕还会这么走一遍,只可怜她唯一的孩子。

要一个人活在这冰冷嗜血的末世。

佰落留恋的蹭着纪寒玉冰冷的尸体,幻想着纪寒玉还能像以前那样抱着她,将她护在怀中。

“妈咪,小乖会很乖很乖,妈咪不要睡了。”

随着时间逐渐流逝。

纪寒玉的尸体开始腐烂发臭。

佰落看了眼被丢到脚边的肉块,机械性的捡起来,送到唇边咬下去。

连日高烧让佰落的脑子都有些混乱,吃掉肉块。

佰落重新窝到纪寒玉怀里,小小声的嘀咕:“妈咪不要凶我,小乖有好好吃饭,没有浪费粮食。”

不知道过了多久,提着弯钩的男人重新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她们已经没用了,试验区不是还缺丧尸素材吗?小的打上丧尸的脊髓液,大的这个剁碎了送到变异动物区做肥料。”

“是。”

“对了,我听说,她死之前要把自己的晶核剜出来给她的女儿?”男人冷笑一声:“那就把这个小的绑在边上,让她看着是怎么剜出来的。”

“是。”

几个穿有防护装置的男人走进狭窄的隔离间,将高烧的佰落和纪寒玉分开。

其中两个将佰落死死摁在地上,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接下来的一幕。

“妈咪,妈咪……”

巨锤落下,佰落的眼瞳在一瞬间化为血红色,拿着弯钩的男人接过沾着不明液体的晶核,走到目光呆滞的佰落面前。

佰落低声喃喃:“妈咪,妈咪……”

男人将弯钩别在腰间,蹲下身捏着佰落的下颌,将手中的晶核塞进她的咽喉:“一枚一阶晶核,也没什么作用,浪费也就浪费了。”

佰落想把晶核吐出来,下颌却被巨力直接卸下,晶核上沾染的液体起到润滑的作用,顺着她的食管滑进胃里。

接下来的事,也不需要他再动手,早就准备好的脊髓液扎入佰落脖颈,缓慢注射进去。

佰落怔怔的望着地上鲜血淋漓的女尸:“妈咪?妈咪是……谁?”

脑子一片混乱的佰落被拖向试验区,一双洁白的羽翼缓慢从她肩胛骨的位置生长而出。

佰落昏昏沉沉的躺在实验台上,穿着白大褂的人进进出出。

这次又是什么呢?

上次好像是胳膊。

腿好像也不在了。

她现在像条灵活的蠕虫。

脖颈被皮带勒住,身体没什么知觉,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肩膀两侧好像被什么东西穿透了。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胸口中央,好像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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