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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祸起红颜


无风问花几朵这究竟是怎回事。

  花几朵见无风精神好些,说自己刚一进门,看到院地里一件军大衣,纳闷谁人竟然有此衣,如何会在此地?这明明是现代的衣服呀!上前看时,只见你趴在地上,僵硬冰冷,气息微弱,又急又怒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抱着你便要出门找郎中,狱卒看守兼不让。在此本就憋屈,情急之下,大杀一阵,惊动上下,这才让当归一等进来救你回来。

  无风:当时就我一人?

  花几朵:就你一人。

  半响,无风问:你怎么在这里?

  花几朵:说来话长。正要细细说来,徐布前敲门而入,说私下里找那七八个衙役,有的说出差办案,有的说走亲戚去了,事情很反常。反常必有妖。寻刘衡更是海底捞针。

  花几朵:你们不是给我说过,事因乞丐吃馒头死而起,那么就得从乞丐身上查起,顺着线头才能找到。

  徐布前恍然大悟,急急出去。无风正待问婉儿情况,见人已走,花几朵在跟前,也不便开口。推算徐布前不说,婉儿应该无大碍。

  花几朵正待说话,只听得嗵嗵嗵嗵四声,震的房子灰尘直落。一会功夫,城里乱作一团,人声嘈杂,有人高叫城墙让雷炸了!

  一会,徐布前入,难得的一脸兴奋,低声道:应该是火器班将城墙炸了,还听说带话给守将,让放了无风,否则不止将城墙炸一角,下次会将城墙炸成平地。又解释道:当时弟兄们都急的火烧火燎,发疯似的想办法救你出去,飞鸽传书在戎的人,估计是这些人又像诺利克一样故技重施,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无风:死伤人了没有,我们的人再不能像刘衡一样有闪失了。大白天的炸城墙,不怕让人逮住。

  徐布前:估计火器班见防务松那样,才敢这样的。夏兵没见过那东西,根本不会留意是谁放的炸药,哪里抓人去。

  花几朵:炸了有何用,还不是让你们书记受罪了。后来花几朵略带几分挖苦地称无风为书记。

  徐布前脸色一暗,低头出去了。

  花几朵:炸药研制出来了?

  无风:按你博士给的方子还有弄不出来的。我找了些伤残士兵、抓了个道士研制的,伤亡还算小,只在逻马用过一回。现在正在研制鞭炮、大炮。这里过年没有鞭炮,总觉少些年味,也可做些生意,救济些穷苦。

  花几朵道: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好不好。两人沉默半晌。

  无风忽记起花几朵回去过,忙问情况。

  花几朵说道:可以回去,只是十五分内必须赶回。

  无风问:怎样回去的?

  就那样!

  就那样?

  走着就出去了么,哦!我想带点啥回去,又怕影响磁场,没敢事。随后又试了一回,带着金银果然回不去。下次我试试珠玉宝石。其实带不带的无所谓,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能回去,再回来干啥!

  出去的那一刻确实很高兴,可真正回去了心里空落落的,老觉的丢了个啥,与朋友拉话也心不在焉,好像自己不属于这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最后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在那里终归平淡无事,反而这里有牵挂有意思,就回来了。

  那你怎给我婆姨说的。

  花几朵笑而不答,说你猜。

  无风哪能猜出来,想的脑仁子疼了,吃了饭、吃了药,便睡了过去。

  再一日醒来,三王子夏贤敲门而入,向花几朵请安,极是好奇地打量无风。又转头看向花几朵,似有话要说。花几朵说但说无妨。夏贤还是看了看左右,见再无其他人。便说父皇身体还是时好时坏,朝臣分成三派,支持自己的少,朝局暗流涌动。已支会南边用兵,给朝里施加压力,好早日放将军出去。

  无风笑笑,这小子跟花几朵不知学了些啥,阴谋诡计倒是学会了。敢这样做,也算有胆识。

  夏贤又说不知为何,蕃、蒙、戎、羌好似约好了一般,都有异动。

  花几朵说你会让南边施压放我,难道他们不会。看了看无风,笑了。

  夏贤哦了一声。

  这日,大王子先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床边道:先生终于醒了,可急煞我也。让先生受苦了,都是我的罪过,有事应该报我的名号呀!

  无风说:报了,不管用。

  夏文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连我说的都不管用了。这几日我细细问了府尹,府尹居然不知道,查了后才说是你致乞丐身亡,提回来没等寻问,先生就要逃狱,这些倒眼窝的不识先生,才有此事。我要撤职,府尹嘴硬说下面人并秉公办事,对着了,凭啥撤职,撤职也要皇上下令呀,且待他把事情搞清楚再说。也正在找那几个衙役,说有的出差办案、有的走亲戚去了,待我拿住这些人,弄个石出,定要他好看。都怪我呀,让先生受这么大的罪!

  无风不语。夏文又道:这些瞎眼窝的,不看先生是谁,会做出这等事体?好了好了,再不能委屈先生在此了,今天我们就移驾到我给你准备的府邸去。

  无风说:不去,我也有了,又不是没有了。这些都无关紧要,当务之急一定要把替我挡刀的刘衡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几个杀人的衙役找到,决不轻饶。事情弄不清楚,我哪里也不去,就把命摆在这里!

  夏文:能不能给你部下说说,再不要炸城墙了。现在满城人心惶惶。

  无风:炸城墙的人逮住了?是我的人?既然不是跟我有啥关系。

  花几朵:你们把人家领导快弄死了,还不让人炸个城?

  夏文:有人扬言不放你还炸城,不是你的人还是谁的!

  无风:你夏就是凭空做这些无凭无据的事吗?无端地杀了刘衡,置我于死地,炸城也扣到我头上了?

  夏文见话不投机,转而谈了些其它,嘘寒问暖一阵,见无风困乏,说这两日我让人收拾一下府氐,还是先搬过去为好,便出去了。随后张贴告示说,炸城属演练新武器,民众不必惊慌。百姓这才安定下来。但还是有些富户偷偷向了东面沿海而去。

  无风休息到第二日,最先见了早早到来的二王子夏武。夏武倒乖巧,先寒喧问候,然后切入主题,以给刘衡、无风讨个说法为由,让无风支会部下不再炸城,支会戎、蕃、蒙罢兵不起战端。

  无风惊,随而装作不知,应付了过去。如徐布前问,说应该是知道无风遇险,各部自做主张。花几朵说各方怕也是趁此机会,寻些好处罢了。安稳了至少五年了,蕃休养的差不多了,蒙定想讨回损失。

  再一日,夏文不由分说将无风一众迁到府氐。说府内一应事体按王配置,如若需要,再行添置。

  无风能下地行走,每每在院中散步,总会想起刘衡惨状,十分揪心郁闷。花几朵担心长此以往对无风身体恢复不利,也便劝说,借机搬了过去。府内果然豪华异常,花鸟鱼树、假山秀湖,仆人成群、士兵成队,也不知是保护无风,还是软禁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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