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章 我要开宗立派,然后做大做强!
也是走在路上我才想起,鬼子坟里那些孙殿英盗出来的大货我他妈是一件都还没带出来。
此时我是越想越亏,我决定如果这次让我渡过难关,我必须把那批东西搞出来,然后做大做强。
如果那严语冰真要来整我,那我就跑去金三角,找老杨买特么一批军火,再招兵买马,叫上阿桂、北枫还有陈东他们跟我一起出国开疆拓土。
到时候我找到国内最好的裁缝,让他给我做一套龙袍,再自己给自己封个王。
然后给把头封个宰相,给阿桂和李富昌他们封个大将军,给陆琦师姐和刘雨婷她们封个公主什么的。
就凭我的现代化武器,加上把头和众师叔师伯的道教神通,我觉得金三角地区,那以后必是我张氏的天下。
什么四大家族,不过弹指间灰飞烟灭。
如果有可能,我再开宗立派,到时候自己成立一个道教门派,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龙隐天宗”。
这个名字,既蕴含了我对龙袍之梦的延续,也寄托了我在乱世中隐匿修行、最终龙腾九天的宏图大志。
以全真派的内丹修炼为基,让每个弟子都能长命百岁,以现代科技武器和道教神通为辅,一个弟子徒手就能灭掉外面一个乡镇。
我能想象到未来的“龙隐天宗”,每个弟子不仅会奇门遁甲、炼丹制药,还能手拿AK47,物法双修。
如此一想,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龙隐天宗的未来,那真是未来可期啊!
就在我想着该给自己封什么王的时候,不知道谁突然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吃痛,回过神来一看,是吴杉解。
她紧皱着眉头,说:“怎么叫你那么久你都没反应,一个人在这傻笑什么?”
我赶紧打了个马虎眼,说:“没......没有,我.....我在想我死了你可怎么办!”
吴杉解一听更气了,一巴掌打在我的嘴巴上:“不准说这种话!你不会死的!”
“快走,照你这速度天黑了都到不进不了寨子!”
说完,吴杉解牵起我的手,往一条丛林密布的山间小道拐了进去。
这条路很窄,跟我们在越南偷渡回国走的那种山路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30公分的距离。
那只叫蛋黄的大黄狗自己咬着牵引绳跟在我后面,我走得慢了一点,它就用爪子挠我的小腿。
我们一直走了差不多1个小时的山路,我们到了一个小山坡的顶上,这时我才看见远处的一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
我就问孔雀,我说:“这山路刘雨婷她们开车也上不来啊!”
孔雀就用桂柳话回道:“颠仔,这是近路,如果走大马路,起码得走2个多小时。”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走下山坡,我看见有一条水流湍急的小河从村子外面绕过。
河的上面有一座很高石拱桥,走近之后发现,这全是大石块搭建起来的。
从风格我能大概判断出,应该宋代或者明代时期建造的。
跟着孔雀又接着走了十多分钟,我们进到了村子里。
这是一个充满古朴气息的村寨,石板路两旁是错落有致的木头瓦房,就跟古时候的房子一样。
寨子里还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大概有个五六米宽。
在小溪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水车,这玩意我也就小时候见过,现在好像没有这种东西了。
在小溪旁有很多苗族姑娘一边唱着她们苗族的歌一边在洗衣服。
她们的穿着倒没有像孔雀一样那么华丽,穿的是深蓝色的布衣。
在吴杉解的带领下,我们很快找到了阿秀的住处。
这是一栋位于小溪边的木屋,周围种满了各种草药和紫色小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跟吴杉解身上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阿妈!你看谁来了!”孔雀站在门口,大声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白色苗族服饰的女人从屋内走了出来,我注意到她左手还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烟杆,跟文娇外公那个差不多。
这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就跟那种混血美女一样,也是细细长长的狐狸眼,看着跟吴杉解倒是很像,说她俩是母女都不为过。
“你......你是吴晚霞的女儿?”这女人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吴杉解,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是......是我。”
我从吴杉解的语气和表情中感觉到,她好像并不想承认一些事情。
而且这吴杉解她爹怎么会起个女人的名字,吴晚霞,这一听怎么也不像的男人该有的名字啊!
这女人沉默着不说话,就皱着眉头一直在打量我。
我此刻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这家人跟吴杉解特别熟悉一样。
几分钟后,吴杉解忍不住,她开口介绍说:“小......小姨,这是我朋友,他中了蛊毒,需要您的帮助。”
“小姨?朋友?”
吴杉解这话瞬间把我弄懵逼了,我心说难不成这家人也是她的远房亲戚?还有她为什么会说我是她朋友而不是男朋友?
我瞟了吴杉解一眼,想让她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但我看见她好像很紧张很害怕的样子,我便没有把话说出口。
女人闻言,抬起左手的烟杆,吸了口烟,然后又吐了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道:“阴蛇蛊,他还1天半的命。”
听到这话,我心一紧,我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在吓唬我,但我一直到现在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问题,就是身体上多了一些黑色的斑块而已。
我望向吴杉解,她的眼眶已经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那份焦急与无助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小姨,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求您救救他!”吴杉解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我注意到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阿妈,肯定是湘西那帮人下的蛊!”
这女人,也就是孔雀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将手中的烟杆轻轻磕在门槛上,声音沉稳而有力:“进来吧,进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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