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副本6
暮暮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心中权衡着什么,然后轻声说道:“或许这样也不错,但愿你的目标能够实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祝愿,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她脚步匆匆,心中只想尽快找到一条小溪,好将头上的黑印洗掉,让自己重新恢复平静。
弗拉德回到家后,疲惫地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傍晚英格尔跑过来,眼中充满了担忧,轻声问道:“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弗拉德心中一暖,费力地抱起他,轻轻摸着他的头,说道:“谢谢你,我的孩子。”
英格尔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继续问道:“是因为有坏人来抓我们,所以你才生病的吗?”弗拉德默默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是的,但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英格尔紧紧地抱住弗拉德,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爸爸,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弗拉德的内心被儿子的泪水触动了,他也不禁有些动容,紧紧地抱着儿子,轻声安慰着他。
暮暮吃故意在该隐的洞口烤鱼,边烤边说:“这个鱼肉质鲜美,可惜有的人尝不出味道。”该隐走从暗处走出来:“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情,我知道你想要我放过弗拉德。”
暮暮眼神坚定地看着该隐,语气坚定地说:“没错,我就是想让你放过弗拉德,我可以替你呆在这个洞里。”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该隐沉默不语,他静静的看着暮暮吃烤鱼,心中思绪万千。暮暮毫无压力地吃完了烤鱼,然后拿竹签刺破手,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出来。她的表情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
她捡了一个石碗,接了小半碗鲜血,然后递给该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趁热喝了吧,等会凉了就没味道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希望该隐能够相信她。
该隐看着暮暮递过来的石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石碗,一口喝了下去。暮暮期待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问道:“有效果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该隐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也得喝我的血才知道结果。”他也划破手腕,鲜血缓缓流出,滴落在碗里,毫不犹豫地接过石碗,仰头将鲜血一饮而尽。
然而,喉咙里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被烈焰焚烧一般。痛苦的嚎叫声从暮暮的口中发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顾一切地跑到小溪边,拼命地喝着水,希望能减轻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溪水的冰凉触感让暮暮的痛苦稍微缓解了一些,但也只是短暂的。
不一会儿,她全身开始冒出点点血迹,皮肤也缓缓裂开,仿佛它的身体要炸开一样。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调动起月光石的能量,护住自己的心脉。爪子疯狂地扒拉着溪边的石头,石头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鲜血从它的爪子上不断渗出,染红了溪边的石头,最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它仰天长啸,随后倒在地上。
米瑞拉听到远处传来的狼嚎,走到窗边,眼神迷茫地望向远方,仿佛被那声声狼嚎牵走了思绪。弗拉德默默地走到她身后,轻声说道:“不要担心,亲爱的。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的力量就会消失,我就能恢复正常。到那时,我们可以远离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米瑞拉转过头,眼中满是深情,她紧紧地抱住弗拉德,凝视着他的脸庞,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弗拉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说:“或许我们这辈子的命运无法完全掌控。”米瑞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婚礼上的誓言吗?无论今生还是来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弗拉德的眼中泛起泪光,他说:“爱的瞬间即是永恒。”米瑞拉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她说:“时间对于需要它的人来说永远不够,但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时间是永恒的。”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弗拉德不再隐藏自己的力量,召唤了铺天盖地的蝙蝠,在众人惧怕和惊讶的目光中,带着它们朝堇丹尔军队方向飞去,在人群中大开杀戒。
但是狡猾的堇丹尔早就派人潜伏在教堂附近,趁着夜色也屠杀了弗拉德的子民,还抓了他的儿子和妻子在教堂房顶威胁他投降。
弗拉德马上带领蝙蝠大军回去救人,果断的杀了威胁他的人,与堇丹儿对峙,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色开始蒙蒙亮,弗拉德感觉自己的力量就要消失了,他立刻发动最后的攻击想要结束这场战斗,堇丹尔自知打不过,把米瑞拉和英格尔推下房顶就跑。
弗拉德立马拉住了两人,好不容易把他们拉上来,结果米瑞拉站不稳又掉了下去,弗拉德连忙又化身蝙蝠去拉她,但是力量越来越弱,随着米瑞拉一起掉了下去。
两人砸在地上,弗拉德受伤比较轻,艰难的爬起来扶起米瑞拉,米瑞拉奄奄一息说:“吸我的血吧,趁我还没断气,你需要力量替我杀了堇丹尔。”
这时候,剩下的士兵仍在无情地屠杀着其他人,而他的儿子也再次被敌人抓住。弗拉德泪流满面,心痛欲绝,他喃喃自语道:“我不能这样做,我怎么能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
米瑞拉的声音微弱而坚定:“不要再犹豫了,我已经无法获救,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你还要保护我们的孩子!”说完,她吐出一口鲜血,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流淌,她深情地说:“我爱你!”
弗拉德望着她逐渐闭合的双眼,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咬紧牙关,痛苦地咬住了她的脖子。与此同时,在山洞中的该隐感应到自己的束缚消失了,他缓缓走出山洞,看着四周的景象,感叹:“一千多年了,我终于出来了!”
他四处走动,感受着清晨清新的空气,没多久就发现了躺着溪边浑身是血生死不知的白狼,他冷着脸说:“哼,你平时总是说我该洗澡了,现在是你该洗澡了!”说完拎起它把它扔进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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