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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是一个能屈能缩的作者,让甜就甜~


林颂言第二日晚上才勉强睁开眼睛,醒的时候,床榻旁边空空如也。

  他浑身痛的像头一次和墨沧溟在松崖峰合修时一样,只有在咬上墨沧溟肩头的时候,魔血的镇痛效果才会让他好上几分。

  虽然墨沧溟这次已经X下留情了,但毕竟他是个魔物,再柔和都不是林颂言能受得住的。

  林颂言缓缓坐起来,靠在床头,夏日夜风扑在他脸上时,他眼睛上的黑纱也跟着有些松动。

  他重新系好了那条黑纱,如果“白音尘”不让他看,自然有“白音尘”的道理,他会乖乖听话的。

  门吱呀一声响了,听脚步声他都知道会是哪一位。

  “白……”林颂言有点儿焦急的叫他的名字。

  墨沧溟端着一碗鸡蓉粥进来,听见林颂言这样叫他,便是无奈一笑,随即苦笑着答应。

  “嗯,小言,你好些了吗?”

  林颂言抿唇成一线,垂下头,两个手指头就开始纠结缠绕着打圈圈。

  看样子是仍然不太好,连坐姿都是虚坐的,不敢松懈下来让臀部受力。

  墨沧溟看他如此,便有心逗他,遂拉过林颂言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

  “这里疼?是我昨晚太狠了些?”

  林颂言把头猛的偏到里侧,脸像烧红的云霞似的,嘴里道:“没。”

  不过,即便是很不好意思,他却还是反手抓了墨沧溟的手,给自己轻轻揉搓着小腹。

  这个动作,像是有些小猫儿把主人的手搭在自己头上蹭蹭似的,总之就是在撒贱儿。

  墨沧溟笑的得意忘形,更想把林颂言逗的羞赧些。

  林颂言这种娇艳的表情可是只有他才能见到的,任凭谁还能有这种优待?

  这样想着,他的手便往上移了移,到了胃口处,用力打圈揉着,问:“这里也被疼了吧?哎,怨我,该留着些分寸的。”

  林颂言怔住了……

  纵然这人再自信自己的尺寸,也不至于到这儿吧?

  虽不是普信男,但仍然很臭不要脸!

  林颂言羞愤欲死,一头扑倒在被子里,像个鸵鸟一样埋住了脑袋。

  他一个劲儿捶床,想发泄一下作为半哑巴的心头不忿。

  这里有个臭不要脸的男人欺负哑巴不会说话啦!

  还有没有人能管管?

  这人也有点儿太蹬鼻子上脸了,早知不给他好脸色才是!

  墨沧溟看林颂言的鸵鸟躲避法,半天也没什么变化,大有要憋死自己让墨沧溟守寡的意思。

  他这时才有点儿慌了手脚,拍拍林颂言的腰臀,小心翼翼,“乖,又气着了?”

  好不容易林颂言有些放松下来,不那样精神高度紧张了,可不能再受一星半点儿的刺激。

  “我逗你玩儿的,别真生气啊!”墨沧溟急的赶紧上去抱住林颂言的细腰。

  “好了好了,我错了,师祖知道错了,不拿你打趣了好不好?”

  林颂言却坚决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一副宁可捂死自己也不出来丢人的架势。

  墨沧溟不禁开始抽自己嘴巴子了,啪啪两声。

  没事儿拿这个开什么玩笑?

  真是嘴贱,分明林颂言若不是为了缓解他的痛苦,才不愿意和男子交媾呢。

  “那怎么办啊,我的宝,你说个办法,怎么才肯原谅我?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说。你先出来吃点儿东西再生气好不好?”

  “不是不是,我说的什么话?你就别再生气了就对了。为我这个贱人,你气坏自己也不值是不是?”

  “换谁能有我这福气呢?也就是你喜欢我,换别的男人你才不肯的,是不是?女人你也不干啊,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林颂言在被子里倒是都听的真真的。

  他哪敢生“白音尘”的气?完全就是太害臊了,没脸出去。

  毕竟他现在蒙着眼睛,假如“白音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嘲笑他,觉得他这个样子很蠢怎么办?

  不过,当林颂言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出来透口气的时候,却发现旁边已经没人了。

  刚才他好像的确听见门轴又响了一下。

  难道“白音尘”哄了他几下,就失去耐性了吗?

  想来也是,师祖是什么人呢,凭什么要低三下四的哄他?

  “回……来……”他艰涩的说出两个字,“我……没有……”

  那“生气”二字,他说起来实在太拗口了,就没能说出去。

  然而这话却像对着空气说的,周围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真正生气的人是“白音尘”。

  他就不能多哄一下吗?林颂言心里难免觉得委屈,毕竟自己还病着呢,又被折磨的浑身酸痛,下身也痛的钻心。

  好没良心。

  林颂言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陷入了被抛弃的强烈不安里。

  他捂着脸,又瘫倒在被子里,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似的。

  他最近时常这样,伴随胃痛,伴随要溺死人的悲伤,他总是没什么力气。

  他时常觉得,挣扎着从悲伤里爬出来是毫无意义的。

  人反正是要死的,自我救赎未免太累,很没有必要。

  他所有的力气,都在昨夜向“白音尘”求欢的时候,就已经用完了。

  就在这时候,他倒下去碰到的被子,突然弹动了一下。

  林颂言胆子已经被蓝寒星吓没了,这种程度的惊骇就足以让他浑身僵硬。

  然而下一刻,被子居然扑上来把林颂言牢牢抱住!

  “抓到了,小鸵鸟,你再想跑也不能了。”

  墨沧溟将他的头死死摁在自己胸前,狠狠亲了一口他的发顶。

  林颂言被他吓呆了,仰起脸来想确认这是不是“白音尘”。

  他不知道,这样一抬头反而正中了那人下怀,墨沧溟的嘴唇,猝不及防就噙上了他的唇瓣。

  唇齿纠缠,林颂言想躲开,还想问问“白音尘”方才不是出去了吗?怎么会在他旁边装成是一团会强吻人的棉被呢?

  但是这个吻太缠绵太让人舍不得放下,林颂言被攫取的忘了要跑开,只被吻的浑身酸软酥麻。

  被亲的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白音尘”才终于肯放过他。

  林颂言被他圈在臂弯里,蒙着的双眼又是濡湿一片。

  墨沧溟用手指点点他两只眼睛,柔声问:“宝,怎么老哭?连这个也受不了吗?”

  林颂言摇摇头,被墨沧溟吻的发肿的唇瓣好像艳色桃李,慢慢开口道:“怕你……不要……我……”

  墨沧溟哪里听得了他这么说?当即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简直都不知道该拿怀里的人怎么办。

  正所谓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手上怕丢了,不晓得怎么养才能妥善安放,悉心呵护。

  “好了好了,我不走,我喜欢你,行了吗?喜欢的要死。”

  说着,他单手拿过了旁边桌角上的鸡蓉粥。

  “我辛苦熬了一个时辰,不喝光的话,你要跟我姓。”

  林颂言听了,就直皱眉头,他跟谁的姓不要紧,可是他真的不想吃东西。

  老远闻见那粥,明知道“白音尘”手艺是挑剔的宋云居都赞不绝口,他仍旧抵抗不了反胃的感觉。

  他连连干呕,完全是食不下咽的程度。

  墨沧溟看他这么难受,心都要碎成八瓣儿了,几天没吃东西,原本就瘦弱的林颂言,现在更是腰身盈盈一握,两腮都陷下去了。

  “怨我,全怨我……就不该离开你一步!”

  说着,他用唇抿了一下,发现鸡蓉粥倒还没凉透。

  他用拇指和食指掐开林颂言的颌骨,用吓唬小孩儿的口吻道:“张嘴,不然不要你了,喝完有大奖励给你,骗你我不是人。”

  说着,他喝了一口鸡蓉粥,嘴对嘴慢慢渡给林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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