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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拙劣的手段


就在两个乞丐走到拐弯处时,一把剑横在两人中间。

  魏武持剑横在路中央,不远处站着宁云之和丁香。

  乞丐见来者不善,出手攻击,被魏武反手打在地上,另一个乞丐见状直接认怂。

  “大爷,饶命啊。”一个乞丐捂着胸口躺在地上一脸痛苦,另一个跪着朝着魏武磕头。

  魏武回头看了眼宁云之,后者眼神示意,魏武微微颔首转头对着两个乞丐说“你们帮谁做事?”

  “大爷明鉴,小的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只是看打扮和说话声音像女人,她们给了我们两袋银子,在前面那座新酒楼开业的头天晚上,在墙根撒下饲料,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跪着的乞丐赶紧回答。

  “你…乞丐还会三脚猫功夫,你是暗网旧部?”魏武看到被揍乞丐的胸口有刺青。

  这是以前行走江湖时就知道,胸口刺青是暗网的标记。

  看样子标记很浅了,估计是旧部或者已经不在暗网了。

  “不…知道…”乞丐艰难的开口。

  “少装蒜,你胸口的标志就是证明。”魏武拔出剑,剑尖直指乞丐喉咙。

  乞丐眼里全是惊恐,但依然缄口不言。

  “魏武,送去衙门吧。”宁云之淡淡的说着。

  永远要相信国家法律,是公民最坚实的后盾。

  “是。”魏武微微颔首,提起两人就带走了。

  丁香搀扶宁云之上了马车回府。

  回到宁府,申连安已经在书房侯着了,宁云之走进去,申连安俯身行礼。

  宁云之满意的点头。“坐吧,魏武去处理些事情,晚点来,我们先说。”

  “是县主。”申连安毕恭毕敬的坐下。

  “方才,我们在东大街附近的小巷抓住了两个乞丐,他们预图对酒楼不轨。”宁云之淡淡的说着。

  “岂有此理,这些人太猖狂了,县主,可有查明是何人?”申连安有些气愤的说着。

  “没有,据乞丐说是两名女子,已经送官不足为惧,而且已经交代了罪行。”宁云之一路上都在脑海里想是谁要害自己,一直没有头绪。

  申连安微微皱眉,不会是范氏吧?若是她,也不会手下留情,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宁云之看了眼申连安淡然说,“那两名乞丐说,雇他们的人要求他们在酒楼开张前一天晚上在酒楼四周散满饲料,意欲何为?”

  申连安听完一震,这些人还真是可恶,这样恶心人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启禀县主,他们估计是想要我们开业那天酒楼四周围满虫鼠蛇蚁,家禽走兽。届时酒楼根本无法开张,实在是恶毒至极。”

  “哦?还真是妙人,居然想出这样的招数。”没想到是这样简单的招数,没有那些话本上的下毒害命,说明这人还算善良。

  “县主不要小瞧,这样的计划不仅让酒楼彻底失败,还让酒楼老板被全城羞辱。”申连安解释后小心翼翼的查看宁云之脸色。

  “…”本来名声就不好,这人还要陷害自己的名声,真是服了。

  一踩踩到底吗?难道还是宫里那位?不对,宫里的不屑用这种宵小手段。

  “既然她们想要我们酒楼如此,不如我们就送她们一个这样的酒楼。”宁云之沉默一瞬,开口说。

  申连安抬眼看了眼宁云之,有些吃惊。“县主意欲何为?已有破局妙计?”

  不愧是县主,果然还是那个有勇有谋的奇女子。

  之前也是小小计策就破了李安和范氏的局,三言两语就让范氏交代藏了七年的谎言,申连安一直知道荣乐县主从不是默默无闻之辈。

  总有一天能万丈光芒,跟着这样的人实属幸运之至。

  “嗯,这事就交给魏武去办吧。”宁云之是想到一个点子,“我们还是想想酒楼的名字吧,也好让父亲大人亲自题字。”

  宁太傅的大名在京都还是响当当的,宁太傅的字肯定也会有追捧者,也可为酒楼吸引不少客人。

  “县主可有想好名字?属下一切听从县主安排。”

  “不如…还叫福满楼吧,也算是你的心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再次经营好福满楼,让看你笑话瞧不起你的人看看,你申连安又站起来了,而且更加厉害。”

  “县主,属下惶恐…”申连安一直知道县主善良大方,却不想还是如此处处为人着想,连自己这样的人也记挂在心。

  确实,这段时间,自己重新游走在京都,许多从前的人也要打交道,很多人都是面上好说,背地里无数流言蜚语。

  申连安都装作听不见,只是一门心思为县主办事,而且当做自己的事业来做,以后酒楼越来越好,县主越来越好,自己也会越来越好。

  苟且偷生之事,非大丈夫所为。

  “你放心,我都有考虑,这段时间你在京都奔波,很多人都在看你笑话,你虽然为我做事,但我看得出你把新酒楼当做是自己以前的福满楼一样尽心尽力,既如此,就给福满楼一个重生的机会。”

  都是重生,那就都名正言顺吧。

  “明面上你是老板,至于其他人有手段知道我是老板也没关系,能省不少事情。”想要轻松当老板,自然要转战幕后。

  “是,县主放心,申连安必当尽心尽力。”申连安站起身,重重行礼。

  “这次的福满楼绝非凡品,属下经营酒楼多年,定然能将福满楼做大做强,也会让县主赚更多的银两。”

  “那你加油,我的目标不仅仅是酒楼,只要有钱有本事,其他的我也会涉足,让钱…银钱变得更多,这样日后方可衣食无忧。”宁云之听到申连安的话,没有惊喜,只是信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只有利益最大化,才能驱动,至于魏武和申连安,没有存在情感利益,所以不构成欺骗。

  只要我的价值越来越高,他们必定会追随到底。

  那么,宸王说的那些话,为什么自己就能无条件信任呢?

  好奇怪的感觉,明明前世就让人彻底失望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对师兄的还不一样。

  难道这就是爱情?

  得,可别瞎琢磨,有时候本来没有的事儿,琢磨琢磨就有了,暂停对宸王的揣测,对自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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