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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又是皇上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管事在看到季景星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掉的了。

  “本王在问你话呢!”见王管事久不应答,季景星心中的怒火更盛。

  王管事知道自己怎样都是个死,但如果自己一人担下,他的妻儿老小会平安无事,可若是自己招出幕后之人的话,怕是得一家人地下团聚了。所以,原本还叫嚣的王管事在季景星问话后,突然就沉默了。

  季景星一见王管事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打算供出背后之人,不由怒气上头。然而季景星越生气,人却越冷静。

  旁边,叶柔然接过鹤虱递过来的账本,正逐页翻看,见王管事不配合,便开了口。

  “王爷若是信的过我,就将人交给鹤虱,她审讯的功夫不错。”叶柔然轻描淡写地说。

  “如此便劳烦王妃了。”季景星自是同意的。

  得了季景星的话,叶柔然偏头对鹤虱说:“下手轻点。王爷让卫知去请京兆府尹了。”

  “是。”说着,鹤虱走了过去,拖着王管事就往柴房走。

  柴房的门刚关上,甘遂突然脸色一变,飞快地冲到了一个房间里,随后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叶柔然也闻到了血腥味,见甘遂走了出来,询问地看向她。

  “这里面是附近佃农家的女儿,被同流合污的人强抢了过来。”甘遂咬牙切齿,看向院中其他倒在地上的人的眼神像淬了刀子,“还有两个有孩子的活着。”

  叶柔然的脸色也变了,看向地上的人犹如在看死人。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战王妃,不应该随意动刑,但她并不打算委屈自己。

  “杀了吧!”叶柔然淡淡地说,“京兆府尹来了后,把尸体送到佃农的住处,随他们处理。”

  “是。”甘遂闻言,不由双眼放光,朗声应下。

  季景星愣了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狠厉,不留情的叶柔然,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对于这种败类,就该如此。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王妃!王妃!我的孩子才出生没多久,她不能没有父亲啊!”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儿子上月才出生,王妃饶了我吧!”

  求饶声不断,叶柔然却没有心软。

  屋子里走出了两个抱着孩子的女子,看上去才十六七岁。她们出来看到地上求饶的人,眼神里有惧怕,有痛恨。

  “春花!快!你快帮我向王妃说说好话!”

  “二丫!二丫!快救救我!”

  被唤作春花和二丫的两人有些害怕,但看到叶柔然平静的目光的时候,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春花和二丫鼓起勇气,走到叶柔然面前跪下,“我们姐妹别无他求,只求王妃不要扰饶了他们。”

  叶柔然听了春花和二丫的话,嘴角勾了勾。

  然而,求饶的人在听到两人的话后,脸色大变,不由地破口大骂。

  “你个………”

  可是,刚说了两个字,脖子就被甘遂拧断了。

  跪在地上的春花和二丫见人死了,泄了气一般地瘫坐在了地上,像是丢了魂一样。直到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两人才回过神。

  叶柔然打量春花和二丫的面色,不用把脉也知道她们的身体亏空的厉害,尤其是抱着女孩的二丫,怕是连月子都没好好坐。

  “小姐,问出来了。”鹤虱脸色不太好。

  叶柔然看出了鹤虱的脸色,示意她先别说,转头看向季景星,“王爷这里交给你了。我带春花和二丫去坐会儿。”

  季景星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不用避讳。鹤虱,你直接说。”

  鹤虱愣了愣,看了眼叶柔然,见她点头,便开口说道:“孙宇是皇上的人。”

  京兆府尹在来的路上已经从卫知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原本以为不过是一起下人瞒着主子干出来的事,但没想到他刚进别院,就听到了鹤虱的那句“孙宇是皇上的人”,当下冷汗就出来。

  作为京兆府尹,他对京中各府的人员还是比较了解的。战王府除了二位主子外,还有作为大管家的李叔,以及鹤虱提到的孙宇。

  因为孙宇是皇后赐下的,战王对他颇为信任,给了他管理战王府大半产业的权利,其中就包括战王在京郊的别院、庄子等。

  如果孙宇是皇上的人…京兆府尹抖了抖,抬到一半的脚却怎么也迈不下去了。

  季景星在听到鹤虱的话后,隐隐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察觉到门口有人,季景星看到了一只腿抬着的京兆府尹,冷冷一笑说:“怎么?需要本王去请你吗?”

  “不敢。不敢。”京兆府尹立刻走到季景星身边行礼,“下官参见王爷。”

  季景星摆了摆手,指了指柴房说:“别院的管事在那里,你带走。等会让卫知将孙宇押到你那儿,其他的事,烂在你心里。”

  “是,是是。”京兆府尹摸着额头上的冷汗应道。

  “卫知。”季景星冷声唤道。

  “王爷。”卫知站了出来。

  “本王还有三处庄子,一处别院,你带人去这四个地方查看,如果还有同样的事,恶首交给京兆府尹,其余人交给佃农处理。”季景星冷冷地嘱咐。

  “是,王爷。”卫知应道。

  叶柔然突然开了口,“卫知。”

  “王妃。”卫知转而向叶柔然行礼。

  叶柔然平静地说:“若是其他四处也有被强抢的女子,问过她的家人,若她的家人不愿照顾她,可带回来。”

  “是,王妃。”卫知抱拳应道。

  “对了。”叶柔然的话让卫知停下了脚步,“记得给些银子补偿。”

  季景星听了叶柔然的话,突然想了起来,“卫知,你让一个人去找李叔,让他多准备些银钱送过来,用以补偿那些佃农。”

  “是。”卫知领命而出。

  见卫知离开,季景星看向京兆府尹说:“府尹大人就受累,带着你的人跟着卫知多跑几个地方。”

  “哪里哪里。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京兆府尹连忙说道。

  叶柔然扭头对鹤虱说:“你拿着我的玉佩去济世堂,让他们送些常见的药材过来,再派两个大夫来。”

  “是,小姐。”鹤虱接过叶柔然的玉佩应道。

  “看来,我们不在这里多住几天都不行行了。”叶柔然对着季景星说。

  战王在京郊的别院,庄子出事的事很快传到了京中,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所有人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各府纷纷开始调查自家别院,庄子上的情况。

  所幸,虽也有些中饱私囊的,但到底没有战王庄子上的情况那么夸张。

  这也是因为之前的十来年,战王都在西北,后来回京了,因为中毒,加之战王妃不是个爱玩的,所以这才一直不知道别院和庄子上的情况,这才给了那些人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做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听说,若不是战王和战王妃去的及时,那些佃农怕是要在这无灾无荒的年下,出现易子而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了。

  这件事给各府提了个醒,决定别院和庄子上的管事采用轮换制,坚决杜绝再发生这样的事。

  京中如何,在京郊的叶柔然和季景星并不知晓,因为两人此刻正忙着安抚佃农,处理一应赔偿事宜。

  “二丫!娘的二丫啊!”一个农妇扑到了二丫身上,抱着她痛哭。

  “娘……”二丫很想抱抱她娘,可是她不敢。因为她出了这样的事,已经是丢了爹娘的脸,若不是为了怀里的这个孩子,她又怎么会苟活。她不是没想过弄死这个孩子,可他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而且他还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又有什么错呢?

  农妇看到了二丫怀里的孩子,心中悲痛,却还是挂着笑脸说:“这是我外孙儿,还是外孙女儿?”

  二个丫黯淡的目光瞬间有了光亮,献宝似的将孩子给她娘看,“娘,这是你外孙女儿。”

  “瞧这小模样,可真俊呐!”农妇美滋滋地说。

  二丫闻言,立刻眉开眼笑。

  这里二丫其乐融融,春花那里则孤苦无依。

  “二婶……”春花鼓起勇气走到二丫娘身边,“我爹……我爹和我娘没来吗?”

  “春花啊……”二丫娘收敛了笑容,欲言又止,最后在春花黯淡的目光中说道,“你爹,怕是不行了。你娘正陪着他呢!”

  “我爹……”春花差点没站稳,抱着孩子就要往家跑。

  叶柔然闻言,唤道:“鹤虱!甘遂!”

  鹤虱和甘遂也没废话,一个搂着叶柔然,一个搂起妞妞,腾空而起。

  “指路!”甘遂对春花说。

  “直走。”春花反应也快,立刻说道。

  季景星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四个人就不见了,他有些茫然。我那么大一个王妃呢?

  鹤虱和甘遂的速度很快,跟着春花的指示,很快就到了她家。

  “爹!”春花一落地,就飞快地跑进屋。

  “春花!我的儿啊!”屋内传出的哭声。

  叶柔然晚了春花一步进屋,进屋后就直奔床边,给躺在床上的人把脉。

  床上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后,那一直支撑着他的那口气眼看着就要散了。结果叶柔然一上来就扎了他两针,硬是保住了那口气,然后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护住了他的心脉,这下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春花和她娘,哥哥眼看着床上的男人的脸色从灰败变成了正常,不由目瞪口呆。

  “王妃娘娘,我爹,是不是没事了?”春花小心翼翼地问。

  “暂时。“叶柔然说着,掀开了男人盖着的被子。

  “王妃娘娘!”春花忍不住羞红了脸,但在看到她爹的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柔然看着那条发黑,还渗着血丝腿,微微皱眉。

  “鹤虱,你去打盆热水来。”叶柔然吩咐道,“甘遂,你去帮忙多烧些水。”

  “是。”鹤虱和甘遂应道。

  春花娘将春花拉到一边,伸手将孩子抱过来哄了哄,低声问道:“花呀,这个是哪位啊?你怎么叫她王妃娘娘啊?”

  “娘,这位是战王妃。”春花低声回答。

  “战王妃?!”春花娘惊呼出声,随后反应过来,偷偷看了看叶柔然,见叶柔然并不在意,这才放下心来,又声问,“战王妃还会治病?”

  “不知道。不过看王妃刚刚的举动,应该是会的。”春花想了想说,“所幸爹的情况也不会再差了,就让王妃试试吧!”

  “是这个理。”春花娘点了点头。

  “若是王妃没有治好,我们也不能怪她,爹的情况本就只剩一口气了。王妃现在让爹好了起来,已是不容易。”春花的哥哥开口道。

  “对对。”春花娘点头。

  叶柔然挽起了袖子,扭头对春花家三人说:“我现在要把你爹腿上伤口处的腐肉剔掉。如果剔掉后发现骨头没事,那问题就不大。如果骨头有坏死的话,不严重那没什么,但如果坏死严重的话,很可能是需要截肢的。”

  “只要人活着就行。”春花娘连忙说。

  叶柔然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从腰上摸出了自己的工具。

  这时,鹤虱和甘遂也端着热水回来了。

  “你们先出去。剔除腐肉常人不能忍受,免得吓到你们。”叶柔然对春花家三人说。

  春花的哥哥说:“王妃娘娘,我力气大,若是剔除腐肉的时候,我爹挣扎的话,我可以帮忙按住他。”

  叶柔然笑了笑,“不用。我会给你爹用麻沸散,他不会有知觉的。”

  “多谢王妃。”春花家三人一听叶柔然这话,立刻鞠躬道谢,随后听话的出去了。

  鹤虱走上前帮忙,“小姐,这人的腿至少伤了三个月,还有救吗?”

  叶柔然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看他伤口处还有药草的痕迹,春花她娘和她哥哥应该去找了草药,就是不知道对不对症,若是对症,可能情况没有那么糟。”

  “希望对症吧。”甘遂在一旁说。

  鹤虱对叶柔然说:“小姐,若是他骨头坏死的话,还需要你来做,剔除腐肉这个就让我来吧。你先休息休息。”

  叶柔然想了想,点头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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