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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暴君终于要打我了


秦泽瑾眼中弥散着三分疯魔,却将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笃定。

  萧萌萌浑身湿淋淋的伏在地上,因为秦泽瑾给的太多太多,一直流淌到地上,他忍着疼痛,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你说的条件……”

  “我会让你见棺材落泪。”秦泽瑾打断他的话:“还有,你不是想知道镇北王死没死吗?”

  萧萌萌眸色一颤,忙问道:“他怎么样了?”

  秦泽瑾露出残忍的冷笑,眼中闪烁着扭曲的精芒:“游戏方才开始,别急,慢慢来。”

  说完,秦泽瑾视线盯着萧萌萌的身下:“以后我都会给很多,免得你红杏出墙。”

  言罢,秦泽瑾扯起萧萌萌纤细的胳膊就将人丢进水中:“把自己清洗干净了,我带你进宫。”

  元里把身体的力气用尽,也没有够到那本奏折。

  人蹲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那本奏折,却丝毫办法也没有。

  他忽然使劲扯了扯脖颈上黄金颈环,然后疯了一般的将朝着床头拳打脚踢起来。

  他想把床头打坏,就无法拴住锁链,可是他还是白费了一番功夫。

  元里泄气的倒在床榻上,哭了起来。

  萧冥烨从寿康中回来,看到凌乱的床榻,视线落在哭泣中的少年身上,带着几分怜惜,拿出帕子为他擦拭眼泪:“你听话些,少气些朕,朕自然会给你一定的自由……嘶……”

  元里咬了萧冥烨为他擦泪的那只手腕一口,萧冥烨长眉横沉,抬起大手就要去打元里。

  元里被吓的闭上眼睛【暴君终于要打我了!】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元里睁开眼睛望了过去。

  只见帝王要打他的手掌停在半空,旋即收了回去:“元里,朕的耐性是有限的,你且珍惜吧。”

  元里颓废的趴在床榻上,隔了会他道:“我想见墨大哥了。”

  这种时候,萧冥烨是不想让元里去见墨夜,毕竟他的手腕上有伤。

  可是……

  他视线落在满脸郁闷不开心的少年身上:“好。”

  元里带着几分兴奋坐起身,扯了扯脖颈上的锁链:“这个需要摘下去。”

  萧冥烨拿出锁链的钥匙,为元里打开。

  元里视线不着痕迹的看去文案上那本奏折。

  这时殿门被推开,两名内侍进来,在元里眼皮底下,将帝王批阅好的奏折,一本不落的都抱走了。

  元里急的差点没哭出来,彻底与上官野的奏折失之交臂。

  萧冥烨在元里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弯唇笑了下。

  元里颓废至极,嘴角抖啊抖,几次险些没哭出来。

  冷不防贴上来两片柔软。

  待元里反应过来时,萧冥烨已经抬起头来,他揽住元里的腰身,拉近自己,低头与他轻声道:“朕方才跟太后说了,要娶世子为后。”

  元里一把推开帝王,浑身上下无不是拒绝:“我不同意。”

  萧冥烨被元里推的脚下踉跄,脸色当即沉下来:“这事由不得你。”略顿“明日早朝朕便会将此事颁布下去,让大昌国的人都知晓,朕迎娶一代为国牺牲的忠诚之子为后。”

  元里紧皱眉头:“你这是想让满朝文武,大昌国的百姓知道你有多照顾忠诚之后,虚伪!”

  萧冥烨:“朕就是虚伪,明日你也会跟着朕去早朝,让大臣们看到朕对镇北王家世子有多关照。”

  元里梗着脖子:“我不嫁!”

  萧冥烨声音凉凉威胁:“世子再敢说一次,朕就砍了墨夜一条腿。”

  元里气急,眼睛通红:“你威胁我。”

  萧冥烨正色:“是。”

  元里咬牙:“卑鄙。”

  萧冥烨眉眼拢上暴戾:“你再敢辱骂朕,朕这就让你屁股开花。”

  元里被吓的当即抿上唇瓣,不敢吱声了。

  萧冥烨真有被面前倔强的少年气到,拂袖坐在文案旁。

  过了会,元里不甘心的小心翼翼说道  :“臣爹没死,皇上欺负不了臣几时。”又问他:“臣什么时候能去见墨大哥?”

  “等。”

  说完,帝王起身离开。

  萧冥烨从寝宫出来,直接去了太医院。

  刚刚元里咬他那一口,又是咬到了之前的伤口上。

  此时,院判小心翼翼的挽起帝王的袖摆,露出的绷带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浸透,还在渗着血。

  萧冥烨:“这次一定要包扎好了,不能让世子发现端倪。”

  院判恭声的应了是,想了想,战战兢兢的叮嘱帝王:“皇上,您一定要小心些,别让世子触碰,即便老臣洒了止血散,伤口也会二次出血,如此便容易被世子发现。”

  发现了,怕是墨夜的身份就会露馅了。

  听了院判的话,萧冥烨凤眸轻眯,若有所思起来。

  元里终于熬到去刑部大牢见他墨大哥的时间。

  姜明,谢应循领着元里去了。

  邢峰在暗中。

  路上,姜明背着元里与邢峰道:“我真希望世子快些发现墨夜就是皇上。”

  邢峰:“据我分析,世子知晓墨夜是皇上,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谢应循在一旁补充道:“这对世子是非常大的打击,容易疯。”

  姜明:“照你二人说的,我们还要期望让世子一直被皇上欺骗下去了?”

  邢峰和谢应循:“这或许叫善意的谎言。”

  姜明不赞同二人的说法:“真正的善意是把世子放了,还他自由。”

  谢应循转移这个不痛快的话题:“晚上下职去吃酒啊?”

  邢峰也道:“城中新开了一家酒楼  ,酒和菜品都不错。”

  姜明:“不去了,我兄长不想让我与你们相处太密切,说怕你们将我带坏。”

  谢应循:“姜大都督看我们是那样的人吗?”

  邢峰跟着补充:“我们从不去花街柳巷,秦楼楚馆。”

  姜明叹道:“我哥知道,但我哥说了,怕你们二人将我带弯,  他说我们姜家就剩下我一个根正苗红的,要我为姜家传宗接代。”

  谢应循挑拨离间:“你兄长自己弯成了月牙,却如此要求姜大都督,属实自私了,把这个重担给到你身上。”

  邢峰也跟着挑拨:“姜大都跟你兄长也差不了几岁,却被他管东管西的,把你当成没长大的孩子。”

  姜明最讨厌被人看成是孩子,当即应下二人道:“好,晚上我们去酒楼吃喝玩乐。”

  刑部大牢到了,元里下了马车,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墨大哥,提起袍摆就向他墨大哥牢房跑了过去。

  然,在看到他墨大哥时,心头却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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