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所有,或者一无所有!(诈尸)
“诶,你大爷啊,xbzz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第四卷吗?”
贺塔眼睛一闭一睁,发现自己回到了欢乐老家。
“这不是作者最近吃饱撑得,想诈尸嘛,不过原来那卷写的稀碎,所以直接断开重连。”
阿哈变成瓦尔特的样子,给贺塔表演了一个仰卧起坐。
“说的也是,摆的太厉害了,我都没有冲芭芭拉的戏份。”
贺塔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水字数水的把脑子泡生锈了。
贺塔伸手从裙底掏出黑塔的钻石大锤,一脸可惜的说道:“这几卷给爷削的厉害,这把黑塔专武甚至都没写出来。”
“那就玩一把恶魔轮盘赌吧!你可以从其它宇宙里挑选角色来跟你对局!”
阿哈换上奸笑面具,一脚干穿地板,从太空里手搓了一张恶魔轮盘赌的桌子提了上来。
贺塔一锤子敲在阿哈头上,阿哈像是460了,装好桌子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挨打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先干掉不稳定因素,还有,这玩意和锤子有什么关系?”
贺塔扭了扭脖子,用脚拨了拨阿哈的面具,看祂还在地上装死,贺塔也没法子叫醒一个装睡的星神。
来到桌子边上,右边的是心脏起搏器(丰饶起搏器)的电量显示器,中间的是一把霰弹枪,贺塔见过的霰弹枪不多,这玩意看起来像M1897(大概是ks23)。
“嘶,这打在身上会青一块紫一块(东一块西一块)吧!”
贺塔上手把玩了一下霰弹枪,那枪口直径都赶上他的食指了。
桌子左边是阿哈搞的匹配老虎机,拉下拉杆会跳出三个人像,分别对应着三局的对手,如果有相同的人像,例如第一局是纳西妲、第二局是荧、第三局是纳西妲,当纳西妲在第一局噶了,第三局会从平行宇宙重新挑一只纳西妲来对局。
“可恶,赌狗之魂在燃烧啊!”
贺塔的双手微微颤抖,他不是很想赌命,但脸黑的他从来都不信邪,一定要输的一败涂地才知道后悔。
颤抖的手放在了拉杆上,贺塔的脑子十分混乱,他四处张望,试图找东西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直到看到装死的阿哈边上的几个大字,他还是彻底绷不住了。
“三局全胜拿3000星琼+3000原石的抽卡小礼包!”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干了!”
贺塔不再犹豫,拉下拉杆开始匹配!
不知道哪里响起了《void》,这首曲子作为这种赌命的游戏的bgm,可以说把如履薄冰的气氛感拉满了。
噔!砂金!
噔!花火!
噔!桑博!
“嘶……这把巅峰赛,都是赌徒中的翘楚啊……”
贺塔倒吸一口凉气,跟这么几个土块玩,他这把真就如履薄冰了。
之前被阿哈踏穿的地板,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简易升降机。
升降机的平台向下降落,周围的太空环境被扭曲的时空替代,时不时还能看到一只白羽鸡气愤的朝平台扔盐袋。
头上趴着一袋盐的砂金随着升降机的升起而出现在车厢里,他恼火的将头上的盐袋扔到一边,随后看向桌子另一端的贺塔,脸上的恼火也变成了轻浮的笑容。
“我来押注,我来博弈,我来赢取……”
砂金的运气非常好,再加上喜欢拿命孤注一掷,石心十人的位置也是他从翡翠手里赢来的。
贺塔被他欧皇的气场冲的后退两步,砂金见状,凡尔赛的说道:“唉,我本以为要用上至少一条命的代价,可惜,你好像很不自信。”
贺塔从阿哈的一堆面具中翻出来一块小丑面具,甚至面具上半部分还是绿色的。
贺塔用低沉的语气说道:“扑克牌里我称王,可惜这里没有牌,只有霰弹枪。”
贺塔的情绪看起来很低落,他垂头丧气的来到桌子边上,看样子是打算摆烂了。
砂金毫不在意,某些有着自知之明的赌徒看到了他,也会变成贺塔现在的状态。
砂金来到桌子边上,与贺塔同时按下了开始游戏的红色按钮。
桌子上的霰弹枪以违反物理法则的方式漂浮起来,一枚黄色的霰弹上了膛,随后像是牛仔转左轮一样,霰弹枪也以扳机旋转了起来。
“彭!”
黄色的霰弹出膛,击中了贺塔的眉心,不过伤害为零,只留下一个黄色的“1”,这代表他这一局是先手。
旁边的电量显示器亮起,双方都是两格电。
电量显示器前面一点是本轮的子弹展示,第一轮是一颗实弹和一颗空弹。
“来吧,猜猜这第一发中不中。”
贺塔将枪口对准了自己,手指放在扳机上,在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将枪口指向了砂金。
“彭!”
砂金错愕的脸庞被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弹丸瞬间撕裂,脑袋炸的东一滩,西一滩。
旁边电量显示器减少一格电,随后砂金以阴沉的表情从升降机重新出现在桌子边上。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卡bug啊。”
贺塔扔掉小丑面具,脸上的笑容在砂金眼里是那么刺眼,不过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让砂金心情好了一点。
“呵,赌命运站在谁的背后吗?”
“年轻人还是图样图森破啊,作者对于某些东西的描写会更倾向于自己经历过的事,毕竟虚构很费脑子。”
贺塔乐呵呵的摆了摆食指,吃瘪可能会有,但不会是刚诈尸的时候。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砂金的语气带有挑衅的意味,一个敢于拿命赌未来的家伙,即使运气不复往日,他也依旧敢于孤注一掷。
“小瞧不小瞧的,这把霰弹枪可是欢愉的造物,俗称薛定谔的霰弹枪!”
剩的是一发空弹,砂金扣动扳机,然后退掉弹壳,等待着下一轮。
“如果你愿意花一分钟时间了解我,你就会发现……”
贺塔拖了长音,而砂金显然是被这么耍过的,补上了贺塔没说的话:“我浪费了一分钟。”
“确实。”
贺塔摊手,一副我乐意的样子。第二轮是两发实弹,两发空弹,如果贺塔的招数失效,那么砂金或许可以反杀。
不过,这里可是主角的欢乐老家啊!
贺塔端起霰弹枪,缓步走向已经汗流浃背的砂金,贺塔的每一声脚步声都让砂金的想法在“所有,或者一无所有”中变换。
砂金一步步后退,结果被阿哈的面具绊倒在地,而霰弹枪的枪口已经对准了砂金的脑门,贺塔微微一笑:“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
这句无厘头的话让砂金一头雾水,什么叫“所有,或者一无所有”?指他的命吗?死了确实一无所有,但前面还有他的姐姐……
“所谓‘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贺塔扣动扳机,砂金闭上了眼睛,结束了……
结束了?
开玩笑,卡池开之前白嫖一个零命砂金多有意思。
被打烂的不是砂金的脑袋,而是桌子上的电量显示器!
贺塔把枪口对准升降机,连开两枪都是空的,第三发才打出实弹,而这一发实弹将平台打了个稀碎,还正好和那只脸上带疤的白羽鸡对视了。
“林北刚下班,李就把林北的办公室拆了!日历嘛!赔钱!”
这只鸡嘴有点臭,不过地板很快就自愈了,丝毫不管白羽鸡的办公室和血压。
“所谓‘所有,或者一无所有’,那就是我连你一起赢了……
或者,没有你,把所有星琼原石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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