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一个难搞的小老头儿出现了,淼淼紧脏
第222章 一个难搞的小老头儿出现了,淼淼紧脏
金阳殿。
迟淼刚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房屋正中央。
见到两人,他弯腰行礼:“老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李摇风:“平身。”
“是。”
迟淼没作声,只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
这个陶隋看上去和景刃差不多年纪,但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的,身形也比景刃魁梧。
感觉不太好惹...
迟淼默默坐到一旁,顺便在心里拉个小警报。
“陶老国公许久未见了,”李摇风首先开口,语调淡淡的,“朕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在文偃王和王妃成婚之前。”
“是,”陶隋声音沉稳,不疾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王妃成婚后便未曾回过京都,这也是老臣第一次见她。”
李摇风道:“王妃身子可好?”
“很好,”陶隋道,“承蒙皇上关照。”
此时的迟淼脸都快憋绿了。
这俩人的对话真的是毫无营养!
听得他急死了!
下一刻,陶隋便和盘托出了真实目的。
只见他缓缓下跪磕个头:“皇上,老臣此次来,是想请求您一件事。”
迟淼登时坐直身子。
李摇风则向后靠靠,懒懒地道:“陶老国公讲便是。”
“老臣想为文偃王求个情。”
陶隋慢慢地说:“文偃王此次云州一行,虽经验不足身陷囹圄,拂了皇室脸面。但请皇上念在他杀了洪先给了百姓交代,又身受重伤的份上,对他从轻发落吧...”
迟淼一愣。
啊?
怎么与他想的不一样!
他以为陶隋是来找事儿的,怎么竟是来求情的?
李摇风缓声开口:“瞧瞧,这般小事,还劳动陶老国公亲自来。朕这皇帝做得...失德啊...”
陶隋脸一白,急忙道:“老臣不敢!”
“文偃王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皇室为了朕,朕岂会不知他心意?”
李摇风微微一笑:“何况朕也不是蛮横无理之人。陶老国公属实忧心过甚了。”
陶隋额间冒出虚汗,骇得再次磕个响头:“老臣...老臣绝无此意!只是见王爷受伤,王妃担忧,才一时心急......”
李摇风一抬手,止住他的话,沉声唤:“来人。”
候着的陆缺迅速应声:“请皇上吩咐。”
“传朕旨意,文偃王仁德兼备,智勇双全,封为文亲王。”
陆缺躬身后退:“老奴领旨。”
陶隋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不敢相信,又飞快消失。
“老臣替文亲王多谢皇上大恩!”
李摇风:“下去吧,让他好好养养身子,无事不必觐见了。”
“是。”
待陶隋离开后,李摇风便扭头看向迟淼:“淼淼现在这么聪明,有没有看出这陶隋在做什么?”
迟淼苦思冥想好一会儿,又泄气地摇摇头。
“我以为李星碎受伤,他会怪孟辰沙保护不力,没想到他来给李星碎求情,好怪啊......”
李摇风身体轻颤,像忍不住了一般,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迟淼歪头:“你笑什么呢啊?”
李摇风又倏地沉下脸,冷哼一声:“好一招以退为进!”
迟淼:“嚯?”
“京中国公里,陶隋是资历最深的一位。”
李摇风道:“陶静云和李星碎的婚事,也是他求的。”
迟淼:“嚯?”
“他这次来是想告诉我,孟辰沙的过失他们不追究,那李星碎的过失我也不能追究。”
迟淼:“嚯哦?”
李摇风当场被这连着的三个“嚯”给逗笑了,边笑边说:“他这是先退让一步,再进取。”
“原来如此!”迟淼这回可算是听懂了。
他急忙又问:“这是李星碎的意思?”
“是不是,现在也必须是了。”
李摇风对他伸出手:“回来。”
迟淼却盯着李摇风的手出神。
这手指骨分明,修长有力,搂着他的时候他能很实际的感觉到。
以前没注意到,李摇风有一双这么漂亮的手1
“嗯?”
李摇风眯起眼睛:“你究竟要我伸两次手多少次?”
迟淼忽然笑了,一昂下巴:“怎么!不乐意了啊?那你别伸了啊!”
李摇风忽地起身,一步步逼近他,边走边说:“好啊...现在都敢拒绝皇帝了?”
迟淼瞪大眼睛,仰着脖子,整个人都被拢在他阴影之下。
而李摇风微微俯身,凑近在他耳畔道:“无法无天,迟早有你好看。”
迟淼心跳如鼓,头皮发麻,抖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不不不不讲道理...”
“哈哈...”
*
白林山下。
两人回到了那座曾经用来藏身的破庙。
段以澜说先休息片刻,再上山。
凌书也没在意,将包裹放下来,盘腿坐到地上:“那你去抓野鸡吧,给我烤着吃。”
段以澜没作声,扭头出门了。
凌书失落地垂下眼帘。
恐怕以后都吃不到段以澜亲手烤的野鸡了。
这次就当是给他这段时间的暗恋画个句号吧!
大家好聚好散,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可脑子里这么想,心却不甘。
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在意,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情爱这种事,再也不碰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合适的人,遇到幸福的。
越想,凌书心情越差,自己抱着膝盖,将头埋下去。
没多久,段以澜便提着两只野鸡回来了。
凌书抬头看他一眼,没作声。
段以澜也不说话,直到野鸡烤得差不多,才将木棍递到凌书面前:“吃吧。”
凌书憋着一股气,没吃两口便吃不下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吸吸鼻子,刚想开口,段以澜忽然伸出大手捂住他的嘴。
凌书一愣,茫然地眨眨眼。
段以澜直勾勾看着他,幽黑的眼眸又冷又沉:“凌书。”
他开了口,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漠:“你跑不掉的。”
凌书更茫然了,下意识掰他的手:“唔唔...”
段以澜神色一冷,另一只手直接劈在他颈间,将人当场劈晕。
而后,他抱起昏过去的小道士,转身,进了最里面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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