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姓段的急啊,急啊,急的原地转圈啊
番外:姓段的急啊,急啊,急的原地转圈啊
孟府。
因为嘴被捂上,不准说话,孟辰沙满脸都是幽怨。
布条摘下来后,也赌气不肯开口。
叶谨安站在他面前,默默看着他:“生气了?”
孟辰沙嘴一撇:“不让我说话,我还不说了呢!”
“等下带你入宫觐见皇上,会见到段以澜,”叶谨安道,“学习了这么久,应当能挤兑他。”
孟辰沙一怔,面露尴尬。
他确实是想多说些话,学习一下怼人的能力。
但似乎学歪了,哪句话都说得不对。
可是段以澜也是这样说话的,怎么没见有人捂上他的嘴呢?
不公平。
“你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
叶谨安轻笑一声,蹲下身认认真真地帮他按摩着小腿,“辰沙,满打满算,你前后躺了差不多六个月,有没有觉着哪里不舒服?”
孟辰沙低头盯着他。
“嗯?怎么不说话?”
忽地,孟辰沙拽住他胳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又扯着他的手往那处带带。
“其实就这里不太舒服,我觉着它应当是没吃饱...”
叶谨安的脖颈刷地氤氲出一片红色。
他踮起脚,凑到孟辰沙耳边,低声说:“其实我的也没吃饱,要不你考虑一下...让我在上面?”
孟辰沙“......”
他轻咳两声:“当当我没说。”
叶谨安弯唇笑笑:“行了,去换衣衫,许久未觐见皇上了,要正式些。”
“好。”
——两人到御书房的时候,段以澜果然在。
迟淼坐在一旁的椅子里,额上还缠着麻布。
“臣参见皇上,皇后。”两人恭敬行礼。
李摇风头都没抬,随意摆了下手:“起来吧。”
“臣此来,是想向皇上告假,”叶谨安道,“臣想...想与孟将军去魏城逛逛。”
李摇风嗯了一声:“几日。”
“一月。”
李摇风抬头瞟他一眼,没作声。
叶谨安迅速改口:“臣觉着二十日左右也够。”
帝王将折子往一旁一丢,盯着他看。
叶谨安敛住眸色:“十五日也可...”
李摇风勾唇开了口:“三局合并,太医署高达千人,叶卿作为统领院判,离宫半月...合适吗?”
闻言,叶谨安急忙跪下磕了个头:“最多十日!十日之内臣必回到京都!”
“十日?”李摇风又道,“你可知...”
迟淼:“你可知从京都到魏城,路上就要走一天呢!十天够吗!”
空气瞬间安静。
帝王明显不太开心,望向迟淼的眼神都意味深长了起来。
叶谨安冷汗都下来了,结巴道:“够...够了!”
迟淼毫不畏惧地看着李摇风,话却是对叶谨安说的。
“叶院判,你也知道,太医署事务繁多,但孟将军为国有功,皇上本来就打算赏赐他的,所以十天就十天!”
李摇风微微一笑:“皇后倒是赏罚分明。”
迟淼也跟着笑:“赏十天假期而已,皇上不会这都不同意吧?”
“皇后都这么说了,朕岂有反对的理由?”李摇风道,“十日,朕准了便是。”
“臣多谢皇上!皇后!”叶谨安两人磕头谢恩。
这时,李摇风朝迟淼伸出手:“过来。”
“哦!”迟淼听话地跑到他面前,被他伸手揽进怀里。
屋内跪着的三人当场浑身一抖。
知道帝后感情好,但在臣子面前卿卿我我,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迟淼也是这么觉着的。
他小声喊李摇风:“干什么啊?这样不好吧...”
李摇风瞥他一眼。
迟淼闭了嘴。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的!
“叶卿来得正好,”李摇风声音不紧不慢,“这个段以澜今日特意来御书房,说要向朕请辞,你说他的伤痊愈了吗?”
听着这话,再细品帝王不怒自威的声音,叶谨安当机立断下了决定。
“回皇上,臣觉着段侍卫的伤还需要静养。”
段以澜倏地扭头:“叶院判!我的伤好了!”
叶谨安面无表情:“我说没有痊愈,便是没有痊愈。”
段以澜一下子焦急了起来:“叶院判!我...”
“既然叶卿都如此说了,段以澜,回锦昌殿休养。没有朕的旨意,不准离开锦昌殿。”
“臣...”段以澜似乎还想反驳,但被李摇风扫了一眼,又不敢再作声,“臣告退。”
他弯着腰,慢慢往屋外挪。
“叶卿去锦昌殿为他诊脉吧,”李摇风挪回目光,“退下吧。”
“是。”
直到出了御书房,孟辰沙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谨安,皇上这是何意啊?”
叶谨安幽幽道:“皇上要我去和段以澜谈谈,确保他这次去白林山不是抱着生死一搏的心思去的。”
孟辰沙张大嘴巴:“那我觉着皇上可以直接问啊?何必行这一遭。”
叶谨安恨铁不成钢地睨他一眼:“你要皇上问,岂不是要皇上参与进这些情情爱爱鸡毛蒜皮的小事中来?”
“他是天下之主,不是隔壁碎嘴大娘。”
孟辰沙噎住。
说得有理。
“那皇上为何当着我们的面儿,和皇后亲近啊?”
叶谨安:“因为皇后拂了他的面子,这是故意惩罚皇后呢。”
“惩罚?”孟辰沙又不懂了,“抱着算什么惩罚?”
“这叫两人之间的小把戏,”叶谨安抿唇笑笑,“你这种呆子是不会懂的。”
孟辰沙瘪瘪嘴,不说话了。
——两人赶到锦昌殿的时候,段以澜正在屋子里来回转圈,眉头皱得死紧。
“叶院判!”见到来人,段以澜焦急地冲上前,“为何与皇上禀告说我还没痊愈?你明知道......”
叶谨安一抬手止住他的话头:“先闭上嘴。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有一句假话,我便一直不会说你痊愈。”
段以澜哽了哽,听话地住了口,转而自己找张椅子坐下来。
孟辰沙一脸惊讶。
原来能治住段以澜的人,是他家夫人!
他一下子得意了起来,嘴又欠上了:“哟哟哟,你怎么怂了?你说话啊?”
段以澜压根没看他,只殷切地望着叶谨安。
一拳打在棉花上,孟辰沙脸都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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