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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田老爷认罪


田老爷拉了拉被子,借机动了动,将手探进枕下,摸到一角坚硬冰凉的物什时心下一松,不动声色地看向宋锦和聂景珩。

“我只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二位怕不是找错人了吧。”

“田老爷装什么傻,还是时日太久,做的坏事太多,连自己的仇家有谁都不记得了?”宋锦将那蜡烛往他眼前递了递。

炽热的火光炙烤着皮肤,烧的田老爷精心蓄起来的美髯微微卷曲,他急忙抽出匕首,用力一挥斩断了宋锦手里的蜡烛。

“你这是干什么!?”

半截燃烧着的蜡烛掉在地上,滚动着烧着了垂下的床帘。

田老爷一惊,捞起枕头就要朝起火处砸去,聂景珩长臂一伸,打掉他手中匕首,又拽下另一边床帘将他捆作一团,牢牢拴在了床脚上,随后找出火折子将屋子里的蜡烛点燃,并趁机看了一眼宋锦。

宋锦转身在绣墩上坐下,用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指了指已经快速烧起来的床帐。

“田老爷是聪明人,应该早就猜出贵府恶鬼杀人案凶手真正的、最后的目标是你,所以才找来那么多家丁日夜守着你,唯恐有人趁机取你狗命,你之所以报官,恐怕也不是想告慰死去的田金田三,而是想借官府的手找出凶手,我说的对吗?”

屋子里到处都是木制品,说话的功夫已经快速烧了起来,火光映亮了整个屋子,田老爷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心里恐惧焦急,面上却不露半分。

“这只是你的猜测,我还说是你故意编出来的谎话,想借此讹诈我,我劝你一句,尽快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银子,你要多少,只管开口。”

火势渐大,方才聂景珩点亮的蜡烛失了作用,宋锦嘟起嘴,轻轻一吹,蜡烛熄灭了,火光却更大了。

橙红色的火焰照的宋锦左脸格外亮,连鬓角处嫩呼呼的细小毫毛都清晰可见,她笑了笑,道:“我不要银子,我只想知道真相,你告诉我,我把你放了,不然......你就葬身火海吧。”

田老爷咬着牙,额头青筋狠狠跳了一下,“没有真相!”

“行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来说。”宋锦站起身,踱步到他半丈之外,微微弯着腰,简单扼要的将他与曾家、严家、谢家的恩怨道来。

田老爷一言不发的听着,神色愈发凝重。

宋锦说完,火势已然冲天,屋子里的温度高的吓人,田夫人被热醒,发现自己置身火海,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去找田老爷,见他被绑着,脸色更是难看,张口就要呼救。

聂景珩两指夹住桌上茶杯,轻轻一掷便堵住了她的嘴。

田老爷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够了,放开我夫人,我说!”

“这才对嘛。”宋锦挑了挑眉,示意聂景珩将瓷杯拿开。

聂景珩一动不动的站着,随手捏了一个妆奁里的耳坠,屈指一弹,瓷杯应声碎裂,田夫人的嘴被瓷片割了几个细碎的口子,不由得痛呼出声。

田老爷眼睛闭上又睁开,强压抑着心里的愤怒,道:“是,曾陶,严际和谢天利都是我杀的,但那又如何,他们三人一起长大,出门行商身无分文的时候是我收留了他们。

起初我没收他们一文钱租金,只让他们带我一起闯荡,他们却背地里说我假清高,装少爷,我从未与他们计较过。

他们呢,明明那批货物是我用老宅做抵,找一个远方叔父赊到手的,若不是外出行商人多安全,我绝不会带他们一起,可他们呢,一路数次抱怨,说我目光短浅,货物绝不会赚钱,还说我耽搁他们赚钱。

等那批货物出手了,一个个又像闻到肉的苍蝇围了过来,还想让我平分挣得的银子,我不同意,他们竟将我毒打一顿,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宋锦深深的看着他,语气轻轻地问:“那他们的家人呢,你杀了罪魁祸首,又用那笔银子发家,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何还要派人回去杀他们的家人?”

田老爷被烧了一半的胡须动了动,沉默良久,才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好不容易才恢复家族荣光,绝不能功亏一篑。”

“你错了,当年你派田三他们回去杀人灭口,他们没细看,漏掉了三个孩子......看你诧异的样子,他们该不会没告诉你吧?”

田老爷不说话,只死死的捏着拳头,眼里迸射出杀人的狠光。

宋锦扬了扬唇角,继续道:“如果不是你多此一举去害人,你的女儿田薇薇不会疯,你也不会有今天,天道轮回,该你受这一遭。”

火势越来越大,宋锦被烤的满头大汗,背过身用异能湿了两条帕子,一条给聂景珩,一条自己擦了擦脸。

回过身后,她拿出早准备好的状纸和印泥,走到田老爷面前,让他看过之后印上指印。

田老爷正沉默着,看见这样东西还愣了一下,“你是公门中人?!”

“嗯呢,快按吧,按了给你松绑。”

田老爷一副受了欺骗的模样,恶狠狠的看着她,“公门中人竟用刑讯逼供之法,我不服,我要见知府大人!”

“该说的都说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太晚了。”宋锦摇摇头,蹲下身去,隔着衣服攥着他的大拇指,先在印泥上印了一下,又在状纸上印了一下,然后拿起来吹了吹,折好装进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才捡起方才被聂景珩打掉的匕首,给他松了绑。

田夫人收到的惊吓不小,呆呆地坐在床上,下巴上还挂着嘴角沁出的血滴。

“夫人,快起来!”田老爷得了自由,一把扯开身上的帷帐,踉跄着扑到床边,想拉着她一起跑。

田夫人却惊叫着踹开他,“田全!你还记不记得,你和曾陶他们出去那次我正怀着巧巧,我生她时难产,又下着暴雨,产婆不肯来,是曾陶和严际他们家里的冒着雨跑了半个城请来大夫,才救下我一条命的,我分明告诉过你的,你,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害了这么多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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