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牢卡的含金量
“那家伙在这些年里，竟然干了这么多的大事……”
罗恩消化了恐虐鸡贼内鬼巴力发来的讯息，了解到卡班哈在巴尔之战后的所作所为。
他不由地感叹，自愧不如：
“唉，论对帝国的忠诚，我远不如卡兄矣……”
牢卡的含金量又上升了。
据巴力的描述。
卡班哈在巴尔惨败，损失了海量的恶魔大军，由于身上背负着高额的灵魂高利贷，根本就不敢返回黄铜堡垒向血神复命。
他担心自己会受到血神的严惩，乃至被剥夺力量失去性命。
之后的漫长时间里，卡班哈踏上了艰难的砍头还债之路，可谓是筚路蓝缕。
这些年，至尊嗜血狂魔的战绩如下：
因选择上的失误，卡班哈困在了一个被绿皮帝国占据的星系，连进行空间传送的灵魂能量都掏不出来。
可他依旧没有放弃，拖着疲惫、伤痕累累的魔躯，跟绿皮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最终，他率领残余的恶魔军队，砍翻了一整个星系的绿皮，消灭了一个即将发动“Waaagh”远征的绿皮帝国。
使周边区域的人类帝国免于绿皮天灾。
这也让卡班哈积蓄了不少灵魂能量，获得了脱困的资本，只是他没有就此返回亚空间，反而拒绝了血神的召唤。
他挑选了八颗最为强大的绿皮头颅作为战利品，又踏上新的征程。
卡班哈盯上新的目标，一伙劫掠了帝国数个星区、实力极为强大的黑暗灵族。
黑暗灵族堪称第41个千年以来最邪恶、堕落的种族。
他们拥有古灵族帝国相当大一部分的遗产，科技水平甚至超过了方舟灵族，一直处于银河的顶端。
甚至拥有释放白炽暗物质和微型恒星的武器，其载具、战舰更是帝国难以匹敌，不可谓不强大。
很多时候，帝国都拿这些暗黑灵族没办法，在科技实力上，也就只有太空死灵才能比得上。
但那一战卡班哈赢了。
这位至尊嗜血狂魔不惜以重伤的代价，扛住了黑暗灵族的微型恒星武器，杀入了垂死之日级战列舰。
那是仅次于灵族方舟的可怕战舰。
愤怒的卡班哈屠戮了战舰内的黑暗灵族，血伶人制造的扭曲巨兽也被粉碎，直到斩下执政者的头颅。
他取得了八颗高阶暗黑灵族的颅骨，在风暴星域施虐了数千年的黑暗灵族阴谋团就此覆灭。
这一战使得卡班哈愈发强大，他在仇恨的趋势下，又突袭了一支泰伦虫族舰队，同样获得了丰厚的战果。
斩获八颗高阶泰伦虫族的头颅。
他的数次征战，消灭了诸多在帝国疆域肆虐的异形，为帝国广大区域带来了和平。
哪怕得到了如此战绩、战果。
那位至尊嗜血狂魔依旧没有满足，反而继续响应血神信徒的召唤四处征战，甚至找上了太空死灵。
他意外找到一处墓穴世界，把无尽者、收藏家、太空死灵霸主塔拉辛的一处墓穴收藏展览室给刨了。
还薅走诸多珍贵展览品的头骨，作为无比珍贵的战利品。
“血神在上，可惜这处墓穴的主人不在此处……”
即使如此，卡班哈依旧感到遗憾，曾跟巴力发出如此的感叹。
“卧槽，手办王的墓穴？！”
罗恩看到这里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了关键词，怪不得前阵子隐隐有消息传来，说塔拉辛不知为何突然发疯。
那位手办王率领舰队到恐惧之眼摧毁了好几处恐虐势力的混沌世界，还盯上了阿巴顿，顺手摸了对方好几件远古遗物武器。
令大掠夺者本就艰难的生活雪上加霜。
据说大掠夺者率领舰队追了手办王很久，愣是没有追上。
等返回驻地的时候，刚刚抢回来的黑色军团财产，又被某个老六混沌势力掏了不少。
之后，更是传出小道消息，说大掠夺者阿巴顿气晕了过去，醒来后狠狠跟某位双性色孽统领这啥那啥，发泄怒火。
现在他又从警戒星战区调回了更多的军队，强化了驻地的防御。
这倒是自己进军警戒星战区的好时机。
然而瘟疫战争在即，救世主领地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和兵力开启新的战场了。
罗恩颇为遗憾，又隐隐有一些嫉妒：
“卡班哈狗屎运过于逆天了吧，就连手办王的墓穴都能碰到……”
他安排侦查小队到银河搜寻了许多年，都没有任何的收获，反而那家伙轻轻松松就遇上了。
现在倒是知道了那处收藏展览墓穴的位置，只是由于卡班哈的掠夺，里边的珍稀藏品大概率已经被转移。
没有了多少价值。
好在，自己得到的信息依旧是有价值的。
罗恩把巴力获取到的、关于手办王墓穴的信息发给了在外的侦查小队，希望这些信息能够增加找到收藏展览墓穴的概率。
讯息传递出去后，他继续浏览那份情报，接下来就是自己比较熟悉的内容，解了之前的疑惑。
不久之前，卡班哈屠戮了一支黑色军团的舰队，斩下了混沌亲选的头颅。
然后便返回了亚空间。
这次银河征战的接连胜利，卡班哈不仅弥补了之前损失的灵魂力量，还大大超出。
让他的威势以及力量无可阻挡。
可那家伙没有消停，反而酝酿着更大的野心。
他率领恶魔大军向混沌诸神的领域发动攻击，试图取得更多的战果。
至尊嗜血狂魔卡班哈首先去了纳垢花园，一人扛住多位纳垢大魔的攻击，取下八颗纳垢大魔的头颅。
然后，他当着诸多纳垢大魔的面扬长而去，直奔奸奇迷宫。
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卡班哈对奸奇水晶迷宫的破坏力度最大，不仅是因为恐虐恶魔与奸奇之间的仇恨，更是觉得之前的失败就是奸奇恶魔作祟。
总之就是按着奸奇大魔爆砍一通，砍得那些蓝色大鸟嗷嗷叫、哀嚎遍地，差点没把在奸奇领域潜伏的鸡贼内鬼巴鲁给杀了。
好在有巴力及时掩护，才留下了一条性命。
“狡猾的万变之主，我***！”
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卡班哈不知道是飘了还是如何，竟然对着奸奇嗷了一嗓子。
这声怒吼传遍了水晶迷宫。
倘若不是恐虐血神来得及时，这位至尊嗜血狂魔当场就没了。
恐虐短暂跟奸奇交手之后，强势救回了奄奄一息的首席大魔，更是没有计较其之前拒绝自己召唤的冒犯。
反而大为赞赏，帮助恢复了对方的伤势。
“牢卡恐怖如斯啊！”罗恩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那家伙胆子简直比自己还肥，敢在水晶迷宫当众问候奸奇。
还能扛住那位混沌邪神发出的猛烈攻击，撑到恐虐血神的到来。
这血条太厚了。
这其中可能也有奸奇不愿意破坏契约的因素在里边，一旦祂亲自下场杀了恐虐首席大魔。
恐怕就得跟血神不死不休了。
不仅如此，卡班哈恢复之后，又干了一个更逆天的操作。
他强行对恐虐领域的大魔发起挑战，连续杀死了数位排名前列的恐虐大魔。
将他们的头颅取下。
这在恐虐领域来说，虽然有些出格，但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
问题的关键在于，卡班哈是精准挑战。
那些恐虐大魔几乎都是当初借给他灵魂高利贷的存在，主打一个债主没了就不用还了，还顺便夺走了那些大魔的军队。
唯有两个识相迅速交出军队的恐虐大魔，得以活了下来。
但跟废了也差不多，实力一落千丈。
这么一波操作下来，卡班哈这次出征巴尔的损失不仅被弥补，还大赚特赚。
整体实力进一步增长，拥有了诸如颅骨掠夺者、万变之主挑衅之魔的称号，堪称亚空间第一大魔。
一时间风头无两。
罗恩看着那些情报，都有些恍惚了。
这些年来自己屡次暴击那位至尊嗜血狂魔，怎么反而让对方越来越强了？
罗恩甚至怀疑，卡班哈是不是混沌那边的版本之子了。
以那位至尊嗜血狂魔如今的实力，哪怕圣吉列斯再世，估计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了，除非开挂。
好在，卡班哈暂时还没有对帝国造成什么伤害，反而十分地“忠诚”，跟自己也算是相辅相成。
互相成就。
否则还真是个大麻烦。
根据最新的情报，那位好兄弟的“忠诚”还未停止，现在又往色孽领域那边去了。
也不知道最终会是个什么结果？
……
不久之后，亚空间。
恐虐领域。
高大、燃着火焰的魔躯踏入遍布熔岩的血土，散发着惊人的威势，更引人注目的是其背后锈铁战利品支架上插着的头颅。
那些颅骨属于人类，都是一些威名赫赫的传奇战士。
这预示着一场恐虐恶魔的大胜。
“血神，您忠诚的勇士归来了！”
前任首席大魔安格拉斯肆意地散播着自己的威势，更是看到了诸多欢迎自己归来的血祭仪仗。
只有获得重大胜利的恐虐大魔，才能获此殊荣。
显然，血祭仪仗在欢迎自己的归来。
此刻，他无比得意，这次征战自己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战功，必然能够碾压在巴尔损失惨重的至尊嗜血狂魔卡班哈。
或许，自己能夺回曾经的一切。
“卡班哈那惨败者呢，不会不敢出来见我吧？”
安格拉斯在其他恐虐大魔面前刻意地展示着自己背后的八颗传奇战士颅骨，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特别是其中的淡金色颅骨。
那是一位人类活圣人留下的，对方多次驱逐混沌大魔，如今终于败在自己的手下，也是这次征战的最大收获！
然而，他却没有获得预想中的尊崇目光，反而得到了异样的眼神。
忽然间，一道更为猛烈的裂缝通道出现在附近。
安格拉斯感受到那股无比暴戾的力量，转头往身后看去，顿时愣住了：“卡……卡班哈？！”
视野之中。
伴随着铁链、骨头摩擦的声响。
更为庞大、魔角狰狞的魔躯踏上了血土，使得地面发出剧烈的震荡，更多的区域开裂涌出鲜血。
魔威浩荡！
刹那间，血祭仪仗的号角鼓乐响起，以无可比拟的尊崇欢迎至尊嗜血狂魔的归来。
安格拉斯已经顾不得血祭仪仗是否是欢迎自己的了，反而盯住了卡班哈。
瞳孔巨震。
那位至尊嗜血狂魔背后的战利品支架有十多层，远远超出了身高，上面插满了强大存在的头颅。
底层至中层能够看到绿皮、黑暗灵族、灵族、泰伦、太空死灵、混沌战士、野兽人等存在、种族的头颅各有八颗。
上层则是恐虐、奸奇、纳垢、色孽大魔的头颅各八颗，其中还有不少自己认识的、排行前列的大魔！
由于战利品支架上的头颅过多，且体积惊人，以至于不得不安排了数位嗜血狂魔在背后帮忙扛着。
不仅如此，至尊嗜血狂魔还披着近一公里长的、由铁链和颅骨组成披风，皮肤从背后向上飘舞、延伸至天际。
密密麻麻的空洞头颅几乎遮蔽了天空。
那就是卡班哈的战利品，也是故意而为之的展示，那些大魔不是说自己多次惨败、诸多世纪没有任何战绩么？
这就是战绩。
除了没有人类的头骨，银河强大种族中的强者颅骨都收集全了，包括排名前列的混沌大魔头颅！
这位至尊嗜血狂魔有些感慨，多亏了自己忠诚属下巴力的献策，他才能以如此恢宏的方式展示战利品与功绩。
没有巴力，就没有我卡班哈的今天呐。
为了奖赏这位与自己同甘共苦又富有智慧的属下，他甚至划分给了巴力庞大的恶魔军团作为私兵。
使其恶魔军队的数量隐隐超过了某些排行前列的混沌大魔。
咚咚咚——
“安格拉斯，你挡住伟大颅骨掠夺者、首席大魔、万变之主挑衅之魔、噬魔者一生之敌的道路了……”
卡班哈来到安格拉斯这位老对头身前，轻蔑地瞟了一眼对方背后的战利品支架，发出一声嗤笑。
“这……不可能……”
安格拉斯依旧处于震撼之中，喉咙中挤出低哑的嘶吼。
如今的一切显然超出了这位前任首席大魔的想象，彻底摧毁了他之前胜利的喜悦和幻想。
血祭仪仗的乐曲传过来，就像是在对自己无情的嘲笑。
他之前炫耀颅骨的行为，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那可怜的战利品支架在卡班哈的巨型颅骨支架山面前，就像是破烂一般。
没有任何观看和对比的必要。
简单来说，那是老头乐和镶钻涂金法拉利的区别。
卡班哈抬手，轻轻抓起安格拉斯背后插着的一颗人类颅骨战利品，微微摇头。
语气中传递出一丝浓浓的不屑：
“你也就能拿到这些弱小之敌的头颅了，恕我直言，人类颅骨没有任何展示的价值，你应该向更强大的种族挥斧。”
这位至尊嗜血狂魔是故意这么贬低的。
因为自己战利品支架上没有人类颅骨，那是一种缺失或者遗憾，或许会引来不服、非议，使得自己的战绩出现瑕疵。
因为他比较倒霉，在银河征战期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纯洁人类的强者。
没办法得到那些珍贵的人类头颅。
“嘁，毫无价值的战利品，只会令人发笑。”
卡班哈随手将那颗人类头颅丢到地上，又以轻蔑的语气强调了一遍，然后撞开安格拉斯往黄铜堡垒走去。
他身后的嗜血大魔赶紧跟上，不慎踩碎了那颗颅骨。
在场的每一位恐虐大魔都听到了颅骨迸裂的脆响，是如此的刺耳，这简直就是打在安格拉斯脸上的耳光。
安格拉斯看着自己辛苦得来的战利品被如此对待，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酸，然后是不可压抑的愤怒。
吼！！！
他红温拔出血斧，朝那位至尊嗜血狂魔怒吼：
“卡班哈，以血神的名义，接受我的挑战！”
这位前任首席大魔试图跟对方决一死战。
然而，卡班哈依旧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连回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你还没有资格作为我的对手，我至尊嗜血狂魔的对手唯有一个，那就是原体救世主、噬魔者！”
这位存在的嗓音在整个恐虐魔域回荡，传递至更遥远的区域，散发着对一生之敌的浓浓战意。
随后他又补了一句：
“等你哪天获得同等的战绩，或许我会给你一个直面我的机会。”
安格拉斯望着至尊嗜血狂魔远去的背影，手中的血斧捏得咯吱作响，胸部起伏不定。
几乎克制不住劈上去的欲望。
但这位前任首席大魔还是抑制住了冲动，他不屑于做偷袭之事。
“卡班哈，我们终有一战！”
安格拉斯冷哼一声，战意比刚刚归来之时更加澎湃，之后这位首席大魔就率领恶魔大军离开了恐虐领域。
他要去展开新的征伐。
恐虐大魔的实力并非固定不变，而是随着征战的胜利不断增强，排名无时无刻在变化着，只要自己能获得更多的胜利。
就能超越卡班哈。
黄铜堡垒之外，恐虐大魔们看着血土上破碎的人类战士颅骨，显得无比刺眼。
数位即将出发进攻人类世界的恐虐大魔，悄然在心中改变了征伐的计划。
将目标改为别的种族或者其他混沌邪神的领土。
如果可能的话。
恐虐大魔们不想带回同样的战利品，像安格拉斯那样被笑话，他们对人类颅骨战利品的欲望大大降低了。
可以说，至尊嗜血狂魔卡班哈，以一己之力把人类颅骨的价值打了下去。
不可避免地降低了恐虐恶魔对于人类世界的进攻频率。
实际上，这也符合了恐虐血神目前的战争倾向。
万年来，恐虐领域没有得到太多的增长。
如今混沌四神中，纳垢的领域最大、奸奇领域排第二，血神领域则排在了第三。
差点就垫底了。
虽然领域之间的差异微不可查，没到彻底影响实力的地步。
但小了就是小了。
这无疑强化了恐虐血神对其他混沌邪神领域的攻击欲望，祂必须对其他邪神进行更多的打击，才能挽回劣势。
重新成为领域最强的混沌邪神。
那也是血神如此维护卡班哈的原因，祂需要更强的勇士去做这件事情，散播更多的战争与杀戮。
也更加欣赏他这次的征战所获得的战果。
黄铜堡垒内。
至尊嗜血狂魔卡班哈以狂傲的姿态献上了八千八百八十八颗珍稀的颅骨，其中不乏极为强大的混沌存在。
这使其获得了血神的称赞与奖赏。
同时，又给这位首席大魔下达了新的命令，让他去为恐虐领域掠夺更多的领土。
恐虐血神希望首席大魔能进攻救世主的领地，解决这一威胁，最好能把救世主领地拖入混沌。
卡班哈接受了这一使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备战。
血铜魔宫之内。
至尊嗜血狂魔卡班哈眉头紧皱、坐立不安。
他抬头看向自己忠诚的下属：“巴力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救世主领地打是不可能打的，他还不想那么快跟噬魔者决战，但血神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
“我的主上，这并非是无解的难题……”
巴力四只狰狞的魔爪背到背后，一副智囊军师的模样，自信满满：
“伟大的血神想要的不过是领土，只要我们能掠夺到领土，祂是不会在意我们是如何得到的。”
“血神在上，你说得没错。”
卡班哈恍然大悟，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我们掠夺足够多的领土，就能避免血神的责罚！”
反正他忤逆血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战绩足够，血神也难以怪罪自己没有攻打救世主领地。
哪怕是惩罚也不会过重，他能扛得住！
大不了，自己到时候假装打一打，然后转移阵地，战争总是持续变化的嘛。
巴力稍微靠近几步：
“明智的主上，我得到一份秘密情报，纳垢恶魔们似乎要在奥特拉玛……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卡班哈仔细听着忠诚下属的计划，血红双目愈发地明亮。
——
恐惧之眼。
“嘶~卡兄这么快就给我爆金币了？”
太空堡垒的黑色王座上。
罗恩意外地收到了更多来自恶魔的信仰之力，这些力量持续强化了他的混沌之躯。
太空堡垒停止活动后。
他拔掉身上插着的、不断输入黑色混沌物质的管线，从王座上站了起来。
黑渊星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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