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第230章 请君入瓮
第230章 请君入瓮
容祁懂事后就开始慢慢接触公司业务。
时间久了后,交给他的事务就越多,管理的人越多。
江恒这一层关系,还是查萧燊之死才暴露,可见容世杰对他有所隐瞒。
也对,他并不是容世杰的亲儿子,他对他有所防备,很正常。
“大哥的事?”容世杰看他,“大哥的事,早就有定性,就是意外。”
“容渊不信,他觉得是你做的,”容祁无奈,“这些年,他不就是为了这事儿,跟疯狗一样咬着我们吗?”
“他不信是他的事,他只是想把怨恨发泄在我们身上,我们是他的发泄口,”容世杰往茶壶里注水,不紧不慢地回。
“爸,真不是你做的吗?”容祁笑着问,很轻松随意的状态,好像只是好奇。
容世杰倒茶,推给他一杯,“不是。”
他太平静,看不出半点儿说谎的迹象,但容祁被这人隐瞒了三十年的身世,不信容世杰的话。
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说:“阿澈年纪不小了,总不好一直这样每天无所事事,只顾着吃喝玩乐,让他进公司吧!”
容世杰心里早有打算,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听容祁提了这事儿,顺水推舟。
“确实不能像现在这般荒唐,可你觉得以他的能力,能去哪个部门?”
容祁建议,“将娱乐公司交给他打理,不费力,或者进市场部做业务,他吃喝玩乐擅长交际。”
他提建议,听不听在容世杰,做不做也得看容世杰。
容澈什么能力,再没有比容世杰了解的人,“做业务,他吃不了苦,还是打理娱乐公司适合他。”
容祁点点头,“打理公司,有人帮忙,也不难,只是以他的性子,不能觊觎公司女艺人,跟人传绯闻。”
意思是不要跟公司艺人瞎搞,毕竟这种事发生得太多太多。
同容世杰聊完,容祁回家,秦云兮不在家,他独自吃了饭,才慢吞吞地联系容渊。
容渊挺烦他,“你能不能有事没事地给我打电话?你很闲,我很忙。”
容祁幸灾乐祸,“这么大火气?沈小姐还没有原谅你啊!”
容渊想他如果不是受伤,指定要去找他打一架,“她原不原谅我,是我的事,你不用太高兴。”
容祁理所当然,“我就是很高兴啊!”
容渊好心提醒,“与其关心我的感情问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婚姻问题,免得被人戴绿帽子都不知道。”
他和沈鸳没领证结婚,容祁和秦云兮是领过证的关系,真要是出轨,那绿帽子戴得稳稳当当。
容祁不在意秦云兮的事,但真要是被人知道她给他戴绿帽子,没哪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能容忍。
他暂时不了解情况,岔开话题,“我跟容世杰提了让容澈进公司的事,他应该就等着个机会。”
容渊猜测,“你让容澈进公司,开始接手公司事务,你再退出来?”
容祁不置可否,“你父亲的事,我问过他,他否认跟他有关系。”
容渊不意外,不耐烦地说:“行了,别跟我频繁联系。”
容祁,“……”
容渊挂了电话,抄进裤袋里,走向沈鸳。
沈鸳坐在秋千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晃着,幅度不大,晃得不高。
容渊问,“要不要我推你?”
沈鸳不理他,当他是空气,嫌他烦。
容渊抓着粗绳,推她,“容澈要进公司,容祁这是想全身而退,不过没那么容易。”
早就一身污泥不干不净的人,想洗白太难,更何况还要拖另一个人下水。
他每天得了什么消息,都会分享给沈鸳,沈鸳听了,记下了,但不回应。
不像之前那样会和他讨论,会想办法帮帮他。
他们容家的事,她果真是不应该掺和,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和容渊在一起,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纠结。
容渊在她对面蹲下来,双手抓着绳索,仰头看着她,“生我的气可以,别把自己憋坏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憋着。”
他是真担心她憋出抑郁症,吵吵闹闹,总比这样跟他冷战要好。
沈鸳目光所及都是他,小心翼翼地温柔讨好,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该说的都已经说完。
容渊抓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一直是这个状态吧?你回沈家,或者我离开?”
沈鸳之前提过回沈家的话,容渊不肯答应,现在却是无计可施,只能妥协。
容渊无奈地叹气,“算了,送你回沈家吧,家里有人陪着,说说话,能舒服点儿,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他说到做到,第二天就送她回沈家。
韩淑华对于沈鸳突然回来住一事,觉得有些怪异,“不是你们两个人闹什么矛盾了吧?”
她操心小辈们的事,只希望他们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容渊神色无恙,笑着说:“不是,我接下来工作忙,她又想着沈琳要出国,一段时间见不到面,所以想回来住一段时间。”
沈琳的改变,韩淑华是感激沈鸳帮忙,想她们关系变好,对沈琳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容渊送沈鸳回房间,剩他们两人,他缠着沈鸳,“欢欢,我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差不多时间,我会来接你的。”
她聪明理智,容渊懂她,只是不想再继续逼迫她,让她想清楚。
沈鸳推开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的新鲜空气灌入,房间的味道都好了些。
容渊走了,沈鸳没去送他,但不可否认,她回来沈家,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晚上吃饭,沈家一家四口加上沈鸳,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的情形。
饭后,沈御同沈鸳散步,聊容渊的事,“你跟他闹矛盾,所以搬回来的?”
居然还是容渊送回来的,沈御觉得不可思议。
沈鸳迟疑着开口,“容祁找过爸爸,爸爸将手中的账本交给了他,不过江恒那本已经毁掉,没什么用。”
手中握有账本,就算不承认与当年的事有关系,那账本也是铁证。
沈御意外,又好像在意料之中,“鸳鸳,你父亲的事,是我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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