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杀自己
泰德有些失望，戈登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那么自己只能通过其他手段来提供帮助了。他还是很佩服戈登的，来到哥谭市之后他听说了不少戈登的传说，说他是哥谭市唯一一个正直的警察。
泰德虽然只是路过哥谭市，但对哥谭市里的幽灵杀手也有所耳闻，他游走于各个地下拳击场听说了不少关于死亡推销员的事件。对于这种买凶杀人的事情，他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可惜现在他不能从正常渠道帮助警察了，那他就不得不成为暗夜的行者，悄悄地进行调查。
开着自己的绝版硬汉跑车，泰德在哥谭的高楼大厦之间穿梭，他在地下拳击场得到消息杰克有一个死党，是个小毒·贩。
找到他，然后让他告诉自己一切。
哥谭市不缺罪犯，可是拳头这么大的罪犯还是很少见的。
小毒·贩汤姆哪敢隐瞒啊，立刻告诉对方自己知道的一切。他告诉泰德自己和杰克一起参加了面试，但也只是看到组织的人戴着很普通的舞会面具，穿着风衣，穿着一双运动鞋。
“带我去！”泰德让对方带路。
废弃的大楼中，泰德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站位，他们说过什么，几乎是要把汤姆脑子里的记忆全部挖出来。
汤姆欲哭无泪，很多问题他真的不知道答案啊，他冥思苦想想要让对方满足，让对方放了自己，眼泪都被逼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泰德却不满意：“不，你还知道快回忆起来，不然我的拳头会帮你回忆。”说话的时候他也在到处观察，寻找线索，却没什么发现，这也正常，因为这事发生在一个月前。
“我想起来了，我和杰克离开之后，我为找我掉的大·麻袋子又回来过，我看到有一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女孩从这里离开，看她的表情应该也被聘用了。我发誓我真的只知道这些，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这倒是个线索，“你去帮我找到她，就告诉她我要雇佣杀手，来老约翰拳击馆找我。”
“我怎么找她啊。”汤姆绝望了，他只是卖大·麻而已，又不是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他要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这根本没有道理啊。
“这是你的问题，你照做，不然你知道结果！”泰德一拳刺出，手掌厚的水泥板顷刻被打断。若这一拳打在人身上，绝对会是粉碎性骨折。
绝望了，但现在也只能照做。
发动小弟二十四小时去寻找那彩色头发的女孩，一个彩色头发的女孩如此引人注目，应该能找到的，现在他也只能这么想。
去小年轻经常出没的地段，一个个地去找，不知道烧了多少油磨掉了多少胎，终于在三天之后在一个游戏厅找到了彩色头发的姑娘。
小弟立刻让大哥来认人。
“没错，就是她，好样的。”这三天来，杰克的这位好友再一次流下眼泪，这三天他都没合眼，在酒吧、舞厅、游戏厅、游乐园到处找，甚至还花钱请人一起帮忙找，他终于找到了。
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高兴，这大概就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吧。
汤姆顶着一个黑眼圈走过去，此时少女正在和身边的几个年轻人玩得兴起，根本不想理会汤姆。
少女属于有钱立刻花光的月光一族，有钱的时候绝对不去工作，等到钱花完了才会想办法去找客户。而她的目标客户就是自己身边一起玩的开的富二代们，她是这样推销的：“最近有没有看不顺眼的人，要不要花钱把他做掉？”
哪个富二代如果有想法的话，立刻成交。
而能和富二代玩在一起的女孩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她也是哥谭市某个显赫律师的女儿，不过最近她和家里闹矛盾所以离家出走。不过现在她已经能自力更生了，那就是推销杀手。
“你干什么？”汤姆显然是扫兴了，少女挥手驱赶让汤姆离开。
“薇薇安，他是谁？”
“不认识。”五彩头发的女孩原来叫做薇薇安，她不爽地让汤姆不要打扰她，她很快就要突破这台机器的最高分了。
“我有客户，我需要杀手。”汤姆开门见山，他是真的不敢让那个可怕的怪物久等。
薇薇安停下了，这让周围的玩伴很不高兴：“薇薇安，你快破纪录了，怎么了？”
“工作上的事情。”薇薇安还是有些职业精神的，对方既然是送上门来的工作，她也不能太怠慢了，不然影响信誉。只是她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意竟然已经传出圈子了，竟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
玩伴们一听薇薇安有工作也就不说什么了，他们也知道薇薇安最近在推销杀手。他们不仅不害怕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他们很多人还没有经济大权，虽然父母的零花钱不少可是根本经不住他们挥霍，所以他们也会经常从家里拿钱，但总是要被父母念叨。但如果和薇薇安一样找到工作的话，那就轻松了，谁不认识几个想杀人的富二代。
玩车，玩游艇，玩手表，又怎么能有玩弄人命来的有趣？只要给钱就可以永远将不顺眼的人清除，对于他们来说就等于花钱买清净。
所以薇薇安在这个圈子里是非常吃得开的，当然他们绝对不会告诉父母自己的所作所为的。
“要杀什么人？你知道价格么？”
汤姆当然知道，他可是参加过面试的：“你跟我来，客户在等你。”
老约翰拳击场，泰德这三天一直就在训练，现在他的身体正处于巅峰。
薇薇安看到泰德的时候，惊讶地发出了尖叫，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甚至想要去戳戳对方的肌肉：“你的身材真的是太好了。”
而泰德看着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竟然也是杀手组织的一员，心中哀叹哥谭市真的是太堕落了。
啪。
泰德抽出了一叠美金：“现在我要雇佣杀手。”
“没问题。”客户是上帝：“你要杀谁？是你的对手，还是你的老婆？”女孩的想象力很丰富。
“都不是，我要雇佣杀手来杀我自己！”泰德掷地有声地说道，却让薇薇安和汤姆集体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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