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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心学的弊端(求订阅)


第136章  心学的弊端(求订阅)

        屁股决定脑袋,位置决定想法。

        这富商这般感慨,朱由校完全可以理解,哪里经济发达,那里商人地位自然就高,明末江南资本主义都萌芽了,商人地位自然会高不少。

        许多人通过经商赚取的收益远远高于当官,因此把商贾作为第一营生。乃至在南直隶徽州等地出现了以商贾为第一等生业,科第反在次的风俗,

        也正因为江南商贾众多,商人势力大,导致了许多官员也与商人有染,甚至许多读书世家也会让庶子等人专门做生意,嫡子读书当官的习俗。

        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商人一旦崛起,势必需要有人为他们发言,这便是心学崛起的原因之一。

        “异业而同道,其尽心焉,王阳明的话我也听说过,说的是不管从事士农工商,都是为了将自己的内心品质锤炼出来,成为一个更高尚的人。”

        这句话朱由校也听过,所以也随口解释起来,王阳明这么一说就把士农工商的地位说平等了,再也没有谁高谁低的区分。

        “是的,李梦阳也曾说过,夫商与士,异术而同心。王阳明死后,他的徒子徒孙们便到处宣扬其学说,说天地虽大,但有一念向善,心存良知,虽凡夫俗子,皆可为圣贤!”

        “此言一出,江南商贾无不奉为圭臬。纷纷说只要自己一心向善,虽然经商也可成圣,跟读书人没有什么两样。”

        朱由校一听暗暗心惊,还是那句话,位置决定想法。

        作为商人听到后自然欣喜若狂,觉得有为自己说话的理论了。那作为一直把程朱理学奉为圭臬的读书人呢,他们怎么能接受这些歪门学说,想必定会纷纷打压,是为异端。

        那作为他这个皇帝呢,心学的传播确实可以提高商人的地位。

        但他前后思量下,觉得心学目前对朝廷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程朱理学再怎么不好,但相比孔孟之道而言,它对士大夫的品行节操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要求这些为官的人,仅仅是为民为国还不行,你需要能克制自己的欲望,替皇帝保留节操。而恪守节操对于维护国家统一,稳定朝纲,延续统治有积极作用。

        而心学呢,它固然也有解放人的桎梏等优点,但对于目前的朝廷来说是不好的,特别是王阳明以后的心学。

        他们主张理即存在于自然的人欲之中,应该顺从人心、听其自然,也就能获得快乐,就能够成圣。

        这导致很多人特别是士大夫为自己的享乐找到了借口,纷纷摒弃自己的节操,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不重实际,贪污受贿,纵情享乐,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

        这也是明末士大夫的风骨这么低下,那么容易屈服,没有气节的原因之一,也是朱由校很头疼,想要解决的问题。

        因为作为皇帝来说,如果只是靠东厂锦衣卫,或者靠御史言官管理约束天下那么多官员,怎么管的过来,所以古代官员很多时候都靠道德约束自己。

        那如果官员都没有道德,不克制自己的欲望,纵情享乐,那对于下面百姓,甚至对朝廷来说绝对是灾难。

        因此虽然心学有很多优点,但目前来看还是要多加重用理学,对于心学他也不会抛弃,要专门刻意加以改造,才能让其进一步传播。

        对于商人也是一样的,朱由校不仅要剥削他们,还要扶持他们,不能竭泽而渔。

        “茶来喽,客官小心烫。”

        黄栋的一句茶来,打断了朱由校的沉思。

        <div  class="contentadv">        “卢兄不好意思,听你的话想的入神了,来来来,要不一起坐坐。”

        卢象升平时豪爽,喜欢交朋友,见这少年英气不凡也不扭捏,起身直接入座。

        “我刚才听你谈论商贾与心学之事,就想伱是个心系国事之人,我家中有人在朝中为官,所以对朝中之事颇为了解,现在朝廷亏空甚多,朝官内斗不断,辽东建虏逞凶,我虽无功名,但也心忧国事,就是不知道有什么良策。”

        卢象升听到朱由校一番言语,顿时有种知己的感觉,因为这番看法特也有,见状当即感慨起来。

        “王兄此番话甚得我心,我去岁来京城,一直在京温习功课,筹备会试,但是在路上,我看到的并不都像京城跟江南这般繁华。

        各地灾害频发,特别是路过淮北、山东的时候,去年大旱,山东赤地如焚,饿殍遍野,十分凄惨。”

        说着他就指向还在茶馆跑腿的黄栋。

        “这人名为黄栋,他便是山东人,就是因为山东大旱,一家四口,父母饿死在路上,姐姐卖身为婢,只有他跑到了北京,投身舅舅家才活了一命。”

        “山东大旱的事我也听过,貌似听说光宗皇帝曾从内帑拨出一百万白银,救济灾区,想来没有多少被真正用于实处。”

        这个事朱由校知道的,只不过他的父亲光宗已经处理了,后续山东布政司上奏说灾情已经缓解,他就下令免除了山东明年的税赋,以示救济。

        但卢象升听闻摇摇头,对朱由校的话不置可否。

        “光宗仁爱百姓,能拨巨资以缓解灾情,足见其圣明,我也听说新皇也免除了山东赋税,足见陛下圣明,体恤百姓。但是我担忧的不是赈灾问题,而是因此越来越严重的白莲教。”

        说这话的时候卢象升看了看周围,确保周围没人偷听。

        “白莲教?”

        朱由校心中一惊,孙应元等人闻言也相互看了一眼,警惕起了四周。

        “是的,我来的路上经常看到有白莲教徒借施粥的名义,裹挟灾民,暗中传教,有些甚至在县里还明目张胆的供奉所谓的“弥勒教主”,逢人便说现在正逢“劫变”,会有弥勒降生救世。”

        要不是朱由校很确信这人就是历史上的卢象升,不然真不会信他的话。

        “我原本以为在山东传播的已经很快了,但没想到在顺天府也有许多教众,设摊祭拜。我也几次告知官府,但都没用。今日要不是见你说话投缘,不然也断不会说这些。”

        说着卢象升就摇了摇头,表示很无奈。

        朱由校听了暗暗心惊,因为随着卢象升的讲解,让他想起了一个历史上著名的起义。

        第二更字数少了点,明天白天更新,字数补上。

        感觉状态回来了,会尽力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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