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只有一次爱她的机会
第126章 只有一次爱她的机会
虞晚晚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咖啡厅的。
身体渐渐开始涌出那种寒潮一样的气流,全身的血液开始一点一点的冻结。
这毛病她在月经初潮时犯过一次,虞晚晚记忆犹新。
当时感觉疼痛到人快没了,后来便是身体一点点麻木,疼痛开始消失。
那时养母不管她,也没送她去医院,只把她留到自己的房间里自生自灭。
后来林茵到虞家去找她,哭着闹着要求虞家放人,让父亲林跃把虞晚晚接走,并请了家庭医生仔细看护,才把那个昏迷的小姑娘唤醒。
虞晚晚摸索出手机,给应酬现场的王秘书电话:“就只投那部电影,你把整体情况摸透,写成材料发我。我有点事,不到现场了。”
王秘书听出了虞晚晚话音的不对劲:“虞董,您在哪?没事吧?”
“应酬好,别管我,我先开车走。”
虞晚晚强忍着身体,踱步到了车上,摸出包,找到里面栀子花形状的低血糖药片服下。
手机首页,紧急呼叫里,就是谢厅南的号码。
想到那个男人,心中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暖意。
他人在国宾馆开会,虞晚晚想了想,放下了手机。
坐了一会,似乎是感觉好了一点,她发动了车子,准备先回御龙官邸。
……
谢厅南是在会堂陪父露面的时候接到了消息。
谢观礼已经低调了一个冬天了,在开春某会之前,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活跃的迹象。
很多事情基本已经尘埃落定了,所以他也宣告韬光养晦的时期结束,也允许御南厅南两兄弟的名字重新在媒体出现。
时年三十一岁的谢厅南,已经稳居安泰首把交椅,
并开始依据上命,对各地毫无活力的烂摊子g企,进行大刀阔斧的革新。
电话是他给虞晚晚派的暗镖,打给印壬的。
印壬安静的过来,到了他的身旁,没说话。
谢厅南知道是有私事汇报,简短应酬了几句,带着印壬到了一处僻静地。
印壬沉声:“虞小姐目前在京干医院,关教授亲自陪护,已无大碍。”
他没敢直说虞晚晚出车祸了。
“说什么?”男人渐渐青筋暴起,眼底像有鲨人的刀。
印壬叹了口气:“虞小姐福大命大,人没事,谢董,放心!”
人确实没有大事,昏迷更多是因为身体的旧疾。
但印壬当时没告诉谢厅南的是,也多亏了他平日里给她安排的暗镖。
虞晚晚当时是在一处高架桥上,那辆撞上她车的小型货车,用了要把人车撞飞的最高时速,油门已经踩到底了。
一直跟随的暗镖的车,迅速转弯别停了那辆小货车,拦在了虞晚晚的车和小货车中间,车身差点被撞成了一张凹形铁饼。
好在暗镖配的车用的都是特殊材料,自身又都是经过魔鬼式训练的,在别车的时候角度很妙,右胳膊和腿全断了,人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
而小货车的司机亡了。
当时现场很快就拉起了警戒线,任何人不得靠近。
消息也被封锁,在任何地方都不留痕迹。
虞晚晚车的冲击力很强,加上她当时身体极度不适,在撞车的刹那,人直接昏迷过去。
那起车祸,谢厅南一直觉得不是偶然。
发生在她和温安安摊牌不久。也是大哥谢御南和席曼珠即将走向婚姻尽头的时候。
温安安是个有“前科”的女人,做过不止一次让他窝心的事。
而席曼珠多年来人前隐忍,他一时也想不到能和虞晚晚扯上关系的原因。
人性难测,人心可怕,而他的乖宝贝虽冰雪聪明,却太过善良,又势单力薄。
他对她浓烈的爱,却终究成了别人随意伤她的刀。
谢厅南和父亲打了招呼,便迅速赶往了京干医院。
已经开春的天气,有了暖意。
走过那条熟悉的路,谢厅南想起初次和她来,她发着高烧,他却为了避嫌,连车都没下来的往事,心里暗骂了一声“王八蛋”。
匆匆赶到专属病房,虞晚晚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小小的一团,被子盖的严丝合缝。
关山教授坐在旁边,手轻轻拍着她。
谢厅南放慢了脚步,安静走到床前:“关伯伯。”
关山没有回头,手仍然有规律的拍着床上安睡的虞晚晚。
沉默了许久,传来了关教授沙哑的声音:“厅南,求你件事,我只想让我的女儿一生平安。”
谢厅南高大挺拔的身体似乎轻颤了下。
没有接着接话,隐隐泛起的青筋,能看出他在强忍情绪。
“关伯伯,我也求您件事,给我个机会,让我来护她。”
关山教授静默,眼中一直有泪在强忍。
他是过来人。当年,他也曾对心爱的小姑娘说,要护她一生。
可终究,他还是把她弄丢了,以至于,到了现在,他也毫无她的消息。
如果不是存了一定要找到她的执念,他可能早就死了。在遇到虞晚晚前,也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谢厅南走到坐着的关山身旁,身子蹲下,脊背依然挺直,单膝跪地。
关山教授赶紧去扶:“厅南,你这是做什么?我受不起你这样的大礼,快起来。”
“您也体会过真爱被拆散的滋味,关伯伯,求您成全。”
一句话击中关山教授的痛处。
他绝不忍心做拆散女儿的刽子手,可他也狠下心来,告诉谢厅南:
“只有一次机会。不管任何原因,如果你和谢家,没有做到珍视并尊重我的女儿,我以父亲的名义,将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谢厅南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声“好”字。
天有不测风云。
如果谢厅南会明白,很多事情,即便天神下凡,也会有无力回天的无奈时,他一定不会轻易的对关山说那声“好”字。
虞晚晚醒来时,发现身子动弹不得,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热量,暖炉一般,带着熟悉的南香。
侧眸,才发现,自己被裹紧在男人的怀里。
那人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枕在他的臂弯,他的手臂绳子一样紧抱着她,紧实长腿牢牢把她锁紧。
男人的唇还印在她的额头,一直是吻她的状态。
无比满足的一刻。
虞晚晚唇角弧度弯弯,小手偷偷拿出来,摸他剃过须的下巴,还有微微的糙感,带着男性的阳刚。
男人觉到了痒,睁开眼。
虞晚晚呲溜一下钻进他的怀里,小脸紧紧埋进他胸膛,不出来。
“小东西。”他的嗓子听起来干哑。
过于担心她,从国宾馆离开后,一口水没喝。
虞晚晚抬头:“谢厅南,口渴吗?”
男人点了下她额头,随意嗯了声。
“那我给你解渴。”
话说完,虞晚晚贴过去,娇软的唇,将那带了干裂的薄唇,尽数包裹,甜津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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