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在那里,去吧,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他指着某一处,担忧的说。
她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卫生间,急急的就走去,他跟在了身后,最后在门口停下了。
不久,她从里面出来了,两万通红,他心疼的就问:“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她摆摆手,说:“第一次坐飞机,没事,习惯就好。”
“真的没事吗?”他再一次问。
她摇头摇头再摇头,表情自己真的没有事,他这才勉勉强强的放心。
出到机场门口,就有人在等,看见他们,就迎了上来。
程时元看见那人,直接笑着说:“谦烈,你还亲自来,太给我面子了。”
“我还能不亲自,时元,来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美人。”被叫做谦烈的男人也笑着说。
“这是我家枝沫。”程时元突然郑重的说。
“你好,我叫凌枝沫。”凌枝沫礼貌道。
“你好,我叫于书谦烈,是时元的朋友兼大学舍友。”于书谦烈也礼貌的回道。
就此,大家算是认识了。
上了于书谦烈的车,于书谦烈和程时元说了很多七祁的事情,讲了旅游攻略。
此时时间也已经是傍晚,于书谦烈就要请他们吃晚餐,程时元也就客气了一下就答应了。
本以为是三个人一起吃的,但是于书谦烈不想当灯泡,就叫上自己家的宋茗溪一起来吃饭。
四个人,一起就吃了晚餐,期间程时元和于书谦烈聊的很开心,凌枝沫和宋茗溪不熟,但是宋茗溪健谈,两个人聊的还可以。
吃过晚餐,于书谦烈和宋茗溪送两个人去了酒店,当然,也是于书旗下的酒店。
两个人在七祁的第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清晨,朝阳挥洒在七祁的大地上,透过酒店的窗帘照进宽敞的房间,使床上原本沉睡的两个人渐渐醒来。
睁眼,凌枝沫感受到了强烈的阳光,她不由的眯眯眼,才再次缓缓地睁开,程时元也和她一样,感受到了这阳光的刺眼。
“谦烈那么不靠谱的,酒店窗帘都这样透?”他不由抱怨。
凌枝沫听到了,什么也没有说,默默起身,走进卫生间洗漱,程时元看她走进去了,就起来,紧跟其后。
凌枝沫刚挤好牙膏,准备刷牙,突然在镜子里看到程时元,不禁被吓得抖了一下,程时元看见了,说:“一起刷牙。”
她不理会,收住惊吓,默默挪到一边,开始认认真真的刷牙,程时元在一旁也默默的拿起牙刷,挤上牙膏,接水,刷牙,两个人都在进行着同一件事情。
一切都准备好了,两个人一起下楼,随便找一个地方吃早餐,然后跟着于书谦烈提供的七祁旅游攻略游玩七祁。
因为是在七祁,所以没有人认识程时元,凌枝沫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顾虑,程时元想牵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对她做亲昵的动作也没有反抗。他给她拍很多的照片,她都没有拒绝,但是,他要将这些照片放到自己的朋友圈里时,她拒绝了,她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程时元的关系。
两个人在七祁游玩了完完整整的第一天,凌枝沫感觉到有些放松,也有些累。晚上回到酒店,她洗好澡,躺在床上,在他进去洗澡的时候,她就意识迷迷糊糊,当他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她已经睡着。
他看见已经睡着的她,就将自己原本想要和她一起进行的事情取消,躺在她身边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个人依旧是在逛七祁,但这次是陪她逛街买衣服,他知道这时女人都喜欢进行的事情,她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她并不想用他的钱,所以就在他和她一起吃早餐是提出陪她逛街买衣服时,她就说:“我不想花你太多钱,以后还不起。”
“你觉得你还有还钱的机会吗?是我的人,就不用还钱,你要记得李沐皓。”他带着怒气,对她说了这句话。
“程时元,你有时候真的很让我反感。”她也生气了,就回道。
“你有喜欢过我?你所有的顺从都是为了李沐皓,我不知道的吗?凌枝沫,是我太爱你了,才给了你放纵,但是请你有一点底线,我的妻子,心里怎么能住着别人。”程时元回道。
凌枝沫这时候显得有些无话可说,程时元乘胜追击,又说:“不爱我,也请假装不讨厌我,我们,来日方长。”
凌枝沫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给了他一个冷笑,随后低头继续吃早餐,吃完时,她说:“那就逛街吧,你喜欢就好。”
程时元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什么的内心变化,就给了她一个说不清楚是什么的微笑,两个人就一起走出了餐厅。打滴滴朝着七祁最繁华的商业街而去。
走在那一条街上,人来人往,带着拥挤,带着繁华,凌枝沫被他牵着手,眼睛不断的看着一家一家又一家的店铺,时不时走进去,看看试试买买。
逛了一天,两个人满载而归。
晚上,她依旧先洗澡,然后躺在床上先要睡觉,而他后面洗澡,这一天她虽然也累,却因为今天早上两个人的事情而没有睡着,在他出来的时候,她依旧睁着眼,在想着。
他看见她还没有睡,自己就躺在了她身边,想要和她说说话。
“枝沫。”他说。
“怎么?”她问。
“没什么。”他突然无话可说。
“那就关灯睡了吧。”她说。
“嗯。”他回答,顺便伸手,关灯,瞬间一室漆黑。
她以为这样自己很快就会睡着,却没有想到他的种种行径让她很久很久都没有睡着,最后有一点迷失自我。
就在房间漆黑一片的时候,他轻轻的凑近了她,把自己沉重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让她深感奇怪且不安,不由挪动自己,想要离他远点,却被他一手按住肩膀,不能动弹。
她这一刻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了,所以擅抖着声音,说:“你想干嘛?”
“枝沫,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结婚一年多了,我们是夫妻,你说,夫妻之间会干嘛?”他幽幽反问。
“程时元,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不能这样。”她焦急不安的说。
“枝沫,自从那一次,我已经禁了将近十五个月,你忍心吗?”程时元似乎有些可怜的问她。
她不知道他因为自己而禁了那么久,这个时候就有些怜惜他,却又害怕和他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第一次的记忆是这样的痛苦,让她不想回忆,不想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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