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谁懂啊,美人老婆天天撩我 > 第78章 七次

第78章 七次


第78章  七次

“圣熙帝要传位柏皇后,自然有人不准,尤其是那些本就有狼子野心的藩王——”

“他们不肯承认圣旨,不等七日大葬过就争夺起皇位,是被他们小瞧的柏皇后带领暗阁暗卫出现,亲自斩杀了那些野心勃勃的藩王朝臣!”

那天金銮殿鲜血流了满地。

暗阁听命于柏皇后,镇压朝中有异动的朝臣。

包括那位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与柏皇后私交甚笃,更是无条件站在他身后。

他们都以为天下要改姓柏了。

然而并没有。

池知渺讲到这里,慨然拍手。

“真是的!柏皇后是不是傻,有皇位干嘛不坐!”

在她的描述中,谢淞寒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那个画面。

柏钰一袭白衣,手执长剑立于金銮殿前,脚边是乱臣贼子的尸体,鲜血顺着剑尖一滴滴落在地面,染红他的白袍衣摆。

谢淞寒再次升起被关棺材板的无力。

“……后来呢?”

“我翻翻啊。”池知渺演讲到一半需要看台词,翻到她和江至白的聊天记录,“后来就是打破我观点的转折,我只能说柏皇后确实超爱。”

“镇压朝中乱臣贼子后,柏皇后去宗室挑了一位继承人,并亲自去请退出朝堂多年的老帝师教导,就这样过了七八年……”

七八年后,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新帝在帝师教导下足以堪当大任,在柏钰的注视中逐渐成长为一位明君。

没有人再敢小瞧柏钰,更不敢用太后来称呼他,他的权力直指摄政王。

谢淞寒握住柏钰的手,低低道:“…那就好。”

离去的人得知在世的人过得好,便放心了。

至少不用那么牵挂。

“好什么啊!”池知渺吱哇乱叫,“朝堂稳定后不久,柏皇后失踪了,宫内的人没找到他,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小太监带人去了皇陵——”

“他们到时,墓室满是鲜血,柏皇后早已没了生息!”

谢淞寒瞳孔一缩。

-

池知渺分享完她新挖出来的历史,就回书房改她的论文,见桌上点心没动,薅走大半。

夜幕降临。

别墅静悄悄的,收藏室的门被打开。

那枚血玉后来被放进收藏室,谢淞寒把它找出来,以及其它从拍卖行拍得的陪葬品。

谢淞寒难得一一见之熟稔。

开口时语气却哑了。

“你不是说……无病无灾、寿终正寝吗?”

柏钰靠在架子上,见他摆出那些东西,漫不经心道:“是无病无灾,我那天刚好寿命终止,有问题?”

谢淞寒一边心疼一边生气,“生死簿你写的?你说终止就终止?”

柏钰笑道:“是啊,顺便帮阎王给他大舅哥邻居家那条小黄狗多写了二十年寿命,他就送我来见你了。”

闭眼前以为是永别,谁知下一秒睁眼就重逢。

谢淞寒阖了阖眸,遮住那无法掩盖的苦涩。

“…我还以为那是孙悟空改的,原来是你啊。”

柏钰再听到往事,于他而言其实不过几年光阴,但在历史上却已留下千年的足迹。

感慨有之,伤感有之。

唯一没有的就是遗憾。

柏钰上前,主动抱住谢淞寒,脸埋在他怀里。

“没必要难过,老公。我们如今相遇,会安然无恙携手度过余生,往事不必追忆,只会徒增烦恼,未来有许多美好值得我们去铭记,困在过去是最不值得的事。”

岁月将柏钰的心打磨得无比坚硬,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

谢淞寒搂住他的腰,反而愈加心疼。

如果不是让他经历了那么多,他不会淡然到这种地步。

谢淞寒吻了吻他的发丝。

“我不如你。”

这夜,谢淞寒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他见证了一个人从牙牙学语到孩童长大,再到青年遇见那一眼万年的人。

几十年的光阴自他梦中飞逝而过。

印象最深刻的是死亡前的不舍。他不怕死亡,只怕因死亡造成的与柏钰的离别,以及割舍不下没有他,柏钰该如何独自度过往后余生。

闭眼前最后一刻的画面都是那个人。

手背滚烫,是他滴下的泪,在梦里灼烧。

梦境就此定格。

等谢淞寒自梦中醒来,难得没有立刻起床,而是在床上怔然坐了半晌。

“…我想起来了。”

他起身的动静惊醒了柏钰。

柏钰惺忪睁眼,见他有些魂不守舍,当他还在在意昨天的事,伸手环住他。

身体往他怀里拱了拱,睡意朦胧。

“…再睡会儿,老公。”

谢淞寒低头拥住他,仍是熟悉的睡颜,心中酸涩又满足。

他亲吻柏钰的耳廓,呼吸间落下热意。

“我想起来了。”

柏钰眼皮睁不开,喃喃呓语:“……什么想起来了?”

他倏地惊醒。

“其实你才是孙悟空?生死簿是你改的?”

谢淞寒:“……”

心中那点酸涩荡然无存。

给孩子都睡傻了,要不等他醒来再说吧。

谢淞寒哄道:“乖,睡吧,等你睡明白了再聊。”

柏钰打了长长一个哈欠。

“等等。”他探手去摸床头的手机,“我昨晚睡前想起一件事要告诉你,太困了,就记在手机上了。”

“什么事?”

柏钰打开备忘录。

谢淞寒看过去,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西瓜越大,西瓜皮越大。」

“……”

“……”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柏钰关掉手机,“我还是再睡会儿吧。”

然而却睡不着了。

“你开始要和我聊什么?”

谢淞寒手臂穿过他的腰间,让他完完全全枕在自己身上,手掌有意无意地摩挲。

“我想起圣熙帝时的事了。”

柏钰思绪涣散,“…嗯。”

过了会儿。

“嗯??”

“你想起什么了??”

谢淞寒缓声道:“昨晚做了一个梦,前世的事我都想起来了。”

柏钰惊讶,“…真的?”

他有点不敢相信,怪力乱神的事都发生在他们中间。

“那你说,你要我最狠的那次要了几次?”

他的证明方式永远这么与众不同。

“七次。”谢淞寒答了,大掌也不安分地探进柏钰衣摆,摩挲他的腰肢,“那次你为舞姬求情,第二天你床都下不来,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但你仍不知悔改,晚上再次挑衅我,于是后来休养了整整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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