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我让你开出租,没让你千里追凶! > 第三百七十六章 美好记忆

第三百七十六章 美好记忆


他神秘地笑着说:“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亚拉漂亮国人,出生于漂亮国加州,在2001年从漂亮国移民至布达森,2015年在法律学院毕业,目前已经是一名正式的律师。

但是由于他在专研法律的期间花费了太多的时间,等到他正式出来执业以后,法律界早已经人才辈出,大有名堂的比比皆是,而他仍然只是一名新人而已。

他热爱金钱,崇尚法律精神同时也具备冒险精神,他渴望维护正义但又寄望于名利双收的律师职业。

结论就是,他就是一个矛盾体,他想要做的,与他心中的理想是互相矛盾的。

他需要在法律界打响名堂,他只是欠缺一个成熟的时机。

现在机会来了。

在布朗成为新宗教的教主之后,他早就料到他会出事,他自动请缨,给了布朗一张律师名片,那是他律师楼的地址,一个小小的办公室。

他告诉布朗,如果有一天他被治安员抓了,或者惹上了其他的麻烦,随时可以打电话给他。

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了布朗的电话通知。

他坐上了通往警局的地铁,地铁站里站满了工薪阶层人士,他们无助、忙碌的生活已经消灭了与生俱来的那种自信,一个个都选择性沉默,只是希望时间过得更快一点。

他一点都不慌张,除了在玩填写文字游戏之外,他偶尔还会打开表盖,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他

知道时间很宝贵,因此他养成了不断看手表的习惯。

当然,他最爱的仍然是怀表,越是古老的东西就越是合乎他的心意。

他在治安员带领下,来到了拘留所,布朗正被关押在里面,等待法庭的传讯。

布朗坐在一张可以摇动的椅子上,他闭着眼睛,慢慢地摇动起来,椅子偶尔会发出令人厌烦的摩擦声。

亚拉放下公事包,让其事务律师拿着,开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亚拉律师,在不久之前曾经给过你名片,是你打电话给我的。”

布朗继续在摇动着:“被你说中了,我真的被治安员盯上了。”

亚拉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事情很容易猜到的。你知道律政司要告你什么?他们要控告你非法敛财,愚弄教徒,教唆他人自杀以及诱奸女教徒。

罪名是破坏社会秩序,冒充宗教名义,打着宗教的名号骗财骗色。如果他们所说的控罪是全部成立,我估计你至少要坐十五以上。”

布朗不慌不忙地说着:“我没有非法敛财,更加没有诱奸她们,她们是自愿跟我发生性关系的。而且教会的钱也是他们自愿捐献给我,我可没有逼他们。”

亚拉摊开双手,无所谓地说:“你知道这样说就对了。你有没有其他证人可以帮到你,他们可以证明你没有骗他们。”

布朗平静地说着:“我是神的代言人,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其他无聊的证人。



亚拉不厌其烦地提醒着:“布朗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在法庭上除了讲证据就是讲疑点。如果我们这边无法传召可以帮到你的证人,这样对我们很不利。

而控方的证人名单最少也有五六个那么多,这只是保守估计,后续可能会有更多。我知道你与众不同,但是到了这个关键时刻,我希望你重视这个问题,不然我们很有可能会输。”

布朗停了下来,没有再摇椅子:“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神的代言人总是孤独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明白,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这宗官司我有多少机会?”

亚拉很自信地说:“如果是其他律师,估计只有百分之五十;但如果是我,肯定是百分之八十。”

布朗仍然面不改色地说:“很好,我就欣赏你这么有自信。那么,这宗官司我就拜托你了。新宗教会不会瓦解,它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离开拘留所以后,索马利亚再次问亚拉:“你真的考虑清楚了?真的要替这个神棍辩护啊?”

亚拉很不高兴地问着:“你读法律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你,永远不能质疑自己的当事人?

哪怕他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哪怕他是欺世盗名的神棍,他始终是我们的当事人,我们是不应该质疑他。”

索马利亚很不情愿地说着:“我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很不专业的。可是你要接官司,也应该是我来

替你决定啊,你怎么可以将你的电话给他呢?

这样不合乎常规吧?这一次的官司是你自己接回来,不是我,你已经越线了。”

亚拉很认真地说着:“宗教的问题摆上法庭审讯本来就已经是一件非常轰动的事情。

现在整个法律界都在关注这个案件,如果我争取到这个案件的辩护工作,而且还顺利地打赢了这场官司。

我相信我一定会声名大噪,到时候律师楼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多。我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响名堂,其他的事情我才不在乎呢。”

索马利亚很无奈地说:“做你的事务律师真是辛苦,接官司的决定权都不在自己的手里。

亚拉异常激动与兴奋地说着:“嘿嘿嘿!提起精神来!属于我们的将来很快就会到来!”

辛胡可整夜未眠,翻阅了新宗教案件的所有文件,对案件有了初步掌握。她已与原告方的证人会面,但显然还不太适应代表控方行事。

过去,她的工作仅限于为被告辩护,而现在则需承担起起诉的责任。这种职业角色的转换让她感到不适,她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去适应。

决定在家休息一天,这里曾是她与犹文太温馨的家,充满了两人的美好记忆。

辛胡可没有出席犹文太的葬礼,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在那里失声痛哭。作为一个声誉卓著的大律师,她在公共场合控制情绪是至关重要的,这是她作为法律专业人士的形象所不允

许的。

她在收拾他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也是宗教人,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宗教的宗徽,那是一个特殊印记,每一个宗教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东西,用来区别对方的身份。

或许他们应该在以色列相遇,不应该在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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