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怎么一回事?
苏喜摇摇头,“祖母,我……”
“顾嘉阳,你说,我孙女为什么受伤了,这额头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脸怎么被人打了?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谁心那和毒,打得下手?
快说!我找她理论理论去,这真是没法没天了,我顾家的孩子也敢打。
而且,我们家的阿喜又可爱又漂亮,哪里招惹她了?”
凌氏的怒气,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她抱过苏喜,心疼的道:“阿喜,是不是很疼啊?额头上的伤有多深?你娘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娘,苏叶有事,先回苏家一趟。小阿喜的伤,这个公道我已经讨回来了。
现在,我去一趟司家。阿喜就交给娘了。”
顾嘉阳交待一声,便转身离开。
“等一下。”
凌氏喊住他。
“娘,怎么了?”
“你要去司家,那阿喜的伤是不是与司家人有关?哦,对了。你们今天入宫了,那这伤是皇后弄的?”
凌氏上前揪住顾嘉阳,不允许他打马虎眼。
“你说!不说清楚,你别想走。我告诉你,今天我必须知道真相。”
唐悠悠夫妇听到动静,带着一诺倾城赶来。
“娘,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着急?”
凌氏怒不可遏的道:“阿喜,跟他出去一趟就伤成这样,我问他是谁伤的,他还跟我打马虎眼。
悠悠,你说说,这事他应该瞒着我们吗?
阿喜,可是我们的心肝宝贝。”
“外祖母,我们也是您的心肝宝贝。”倾城抬头看着她,“外祖母别生气了,舅舅会告诉你的。”
凌氏低头看向倾城,心软得一塌糊涂。
“对对对!一诺倾城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谁都不能欺负你们。”
唐悠悠连忙给顾嘉阳示了眼色,让他赶紧说。
这事根本就没什么可瞒的。
凌氏这性子,找人查一下也就清楚了。
唐悠悠上前,抱着苏喜,看着凌氏,道:“娘,嘉阳不是要瞒你,他是怕你太生气了。瞧瞧你现在有多生气?你都吓到三个孩子了。
你先消消气,听听嘉阳怎么说。今天他陪苏叶母女入宫了,这伤十有八九是在宫里弄的。
宫里有宁大哥在,万事他会做主。”
凌氏听着,眉头紧皱。
墨子安也道:“娘,小悠说的没错!咱们听听嘉阳怎么说?嘉阳,进厅里说话,你有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好!”
没办法!
顾嘉阳跟着他们进了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凌氏听后,怒拍桌面。
“好个司景丽,就她自小就长得跟豆芽似的,她还敢嫌弃我家阿喜?
顾嘉阳,这事不能这么就算了。司家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公道。这个司景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心又黑又毒。
前些日子,司家老夫人还探我的口风,想要撮合你和司景丽,幸好我打着马虎眼,直接岔开了话题。
这么一个女的,我们顾家可不敢要。你现在就去司府,不用怕得罪了他们。”
顾嘉阳点头,“好!”
墨子安不放心,“我也一起去吧,我正好有事要找一下瀚引。”
顾嘉阳:“好!我们一起去,这事情我们先找一下瀚引哥。”
“好!”
……
司家。
司景丽鼻青脸肿的回来,她在宫里不仅挨了打,还丢尽的面子。
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就跑去找司老夫人哭诉。
“祖母。”
“哎哟……”司老夫人乍一看,吓了一大跳,“景丽,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了?”
“祖母,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嘤嘤嘤……”
司景丽哭着扑进了司老夫人的怀里,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祖母,孙女今天受到了奇耻大辱,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我……嘤嘤嘤……”
司景丽哭得伤心。
司老夫人被她哭得心都快要碎了。
老夫人膝下有不少孙儿孙女,但就属司景丽嘴最甜,平日里将老夫人哄得高高兴兴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
“祖母,苏家那个不守妇道的苏叶,她把我打成这样。那女人真是太坏人了,她……”
司景丽一边哭一边将宫里发生的事,避重就轻,着重放在她被打骂责罚,还有皇后娘娘也落了面子的事。
司老夫人问:“苏家的苏叶?”
“就是那个与苏家自断关系,在外面五年,带着一个野种回京的苏叶。”
司景丽咬牙切齿的道。
苏叶的事,本被苏振海要求,不得外传。京里的世家都不知她的事情。
消息传出来,还是在苏叶离开苏府后。
苏琳气不过,让人把消息放了出来。她是想败了苏叶的名声,让顾家人不同意顾嘉阳娶苏叶。
最坏的结果,也是全京城的人都看顾嘉阳的笑话,都在背后议论苏叶如何如何?
这种消息,传播速度最快。
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了苏叶的事。
苏琳也是聪明的,不让人传出苏叶闺女的生父是谁?就让人去猜,去议论。
司老夫人皱眉:“你怎么会在宫里与她碰上面了?她现在连尚书之女都不是,她怎么进的宫?”
司景丽抹了抹眼泪,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在宫里碰到她了,而且皇上还站她那一边,大姐为我求情,皇上都没应,似乎……似乎还恼上大姐了。”
司老夫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难道这个苏叶与皇上有什么?
“景丽,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你如果不说清楚,祖母也无法给你主持公道。”
这事越听越有问题。
皇上是一个非常睿智的人,他为什么站苏叶那一边,为什么还恼上了新婚的皇后?
这些都是问题。
重点是,苏叶母女是怎么入的宫?
“祖母,你还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没有说清楚。皇上处事向来公正,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责罚你地。”
“祖母……”
“祖母高见!”司瀚引夫妇从外面进来,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屋里的下人,“全都下去吧,刚才,你们什么也没听见,懂吗?”
“是,大人。”
屋里的下人,鱼贯而出。
司瀚引夫妇一起给司老夫人问安,“孙儿(孙媳)给祖母问安。”
司老夫人摆摆手,“坐吧。看来这事,你们也知晓了,既是如此,那你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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