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情舟记 > 第085篇 对白 语言不祥 返湘团

第085篇 对白 语言不祥 返湘团


    我:我的圈子小,读书时,我们学习的现代诗几乎都是朗诵类的。等自己写时却不时兴了,令我郁闷这些年。你们令我明白,朗诵诗还是长盛不衰的。

  我:进进,听到声音就知人了。

  桦:很棒

  艳:晓晓,声音很好听

  进:在晓姐姐和雷文哥面前,我水平差太远

  雷雷:晓晓,太棒了,喜欢这种有沧桑感,又磁性的声音。

  晓晓:进进,你那个配音作品,发上来吧

  我:嗯,我找找哈

  我:在「谁解沉舟」的博客中,也有两首朗诵诗:(周末去蹓冰)和(香山枫叶红),适合多人组合集体朗诵,有便时请百度一下吧。

  我:在"楼顶集"中,我的博客长久未打理了,不好找

  我:手机不好,可惜雷雷老师的朗诵还沒有听到。

  晓晓:刚才发的全民朗读中郭金牛诗人的作品《纸上还乡》,就是雷雷朗诵的啊

  进:我在大学时配音《乌镇》是一个小视频,献丑啦

  我:我都看不到,听不到

  我:晚上再见

  进:视频,能打开(发连结)

  晓晓:好听好听,刘进?

  进:谢谢姐姐,跟您比起来实在是太稚嫩

  进:以后我也尝试录一些诗歌,可以陶冶情操

  晓晓:真心不错

  晓晓:进进,是啊朗诵诗文会让你越发美丽。喜欢你的声音。

  进:这是我大学时另一个配音,不同风格。

  晓晓:这个更加明快时尚

  晓晓:你曾经写的小诗呢也让我们分享吧

  进:我没写过拿得出手的诗,下回录一首

  儒:我多写些好诗

  我:相互触进的契机出现啰!

  我:听到了,终于,用十年前的设备,鼓捣了两个小时,在夜深人静时,听到了雷雷和进进的好声音——今夜,就会在我的梦壤中发芽。诗就是要读出来的,沉默的诗,就如同雨天的葵花。百读不厌,是同时对诗作和语音的评价。

  诗文是沉默的表达,语音可以表达沉默。

  郭金牛的《纸上还乡》,也切合眼下回家过年,我们在屏幕上团年。过年,不是13有点B,而是30这两符未满的圆,没有30,2得9就是。

  这是几天之内重逢《纸上还乡》。尽管读了多遍,还是犹如玻窗外的雨,我无法完全代入到郭金牛那么深切,毕竟我作的不是露天工种。雷雷的朗诵,为我推开了那扇合页窗,我终于淋漓到那场带着郭金牛Loger的诗雨,还有雷声。

  这是要搬进我的‘陈仓满库’藏品。陈仓,我的心仓,只存列能完全入心的作品。谢谢雷雷,沉舟也爱上了您的声音。

  我:听得出进进的声音是精练过的。我们这些写字的人,如果能像你练声那样精炼文笔,世间也会多出很多精品文字了。

  可能是先得知你年轻,就带了些主观去听,就以为你这锻炼到极高火候的声音,稍稍还没有淬火到‘宛如天成’那么自然,也就是后天与先天的声线交织得还插得进尖针。

  真美中,渗了点点假扮的美,进进的声音,肯定能迎得年轻人的广泛欢迎。

  〓〓

  玲:出来后,才知道有个小年

  我:王语嫣的家门王君,是有心还是巧合,将慕容复与欧阳克合成慕容克。

  君:兄弟真逗,慕容克有武侠人物的味道,才以慕容克为笔名。我笔名有好几个:欧阳自远,东方维特,慕容克,伊曼怒尔,天山剑客。

  我:那就巧!若真有这么细腻的心思,你会更令人欣喜

  我:也不知金老先生取名王语嫣时,在没有暗动"语言不祥"的心思,反正她的话也不多。

  我:语焉不详——语言不祥,忘而最美,就塑造个王语嫣出来。

  我:王君,你取笔名主要是取味道,倒没有太复杂的心思?

  我:我就是想得太多,自缚手足。

  君:名字,一个代称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玲:各位文人大师,帮我想个广告语吧,一个送全国鲜花配送平台,名字叫花缘天下,有什么绝妙的广告语分享一下,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谢谢

  树:日出江花

  玲:平台的名字叫,花缘天下,然后搭一句广告语,送花是送祝福,突出感恩,缘分的寓意

  玲:平台就是帮人送花的,送人玫瑰,手留余香,类似这样

  ■■2016年2月3日,明天放年假,将本月的8天周末全部调换了,共11天,是集团的深.圳公司有史以来持续放假日期最久的一次。

  回家路上太堵了,虽然距除夕还有5天,但归心似箭的同事们怨声载道了。

  李S:两点都到这儿了(停车5个小时;7点33分)

  李S:袁总来接

  龙少:袁总起床接客啦

  李S:哈哈

  李S:龙少你们那现在让走吗

  龙少:估计还在做梦呢

  龙少:一直走着的啊,没停

  李S:不会吧

  李S:那你快到家了吧

  李S:你们那儿现在没雾?

  龙少:只是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不是休息么,然后有个人上厕所没赶上我们,就走了。后来又出了收费站,倒回来接人,浪费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不然都快到了。

  龙少:刚刚有一点雾,

  李S:我们这两点多高速路都封了把车都赶下高速了,想着五点就可以了,谁知道又大雾

  李S:在来俩红包,龙少,趁他们都还没起来

  梅:圆圆敢紧起来去接李子,她们都衡阳了,准备好早饭!

  梅:李子,中午来我家!

  梅:龙少,你还有走的蛮快!

  李S:嗯呢

  梅:巧巧你到那个位置了?

  龙:没堵车,我赶车从来就没有晚点过(有车运,我安排开天车算是找对人了)。

  李S:我要吃鸭子肉

  梅:有的你来!

  李S:巧巧应该不会堵车吧

  龙少:是不是啊,我真来咯。

  梅:真的!

  龙少:好的,等着吧

  李S:好都去梅姐家聚会

  梅:要有来!

  龙少:先回家报道了吧

  梅:热列欢迎!

  龙少:极好极好

  李S:今年就在HN吃一年算了

  李S:从卿兄弟家

  李S:接着梅姐家

  李S:然后圆圆家

  梅:我起床去准备,大家中午来家吃中饭哈!

  李S:在然后龙少家

  李S:在然后……(该她自己了)

  梅:就怕你们不来!

  ……

  李S:是啊

  李S:都不让走了

  周R:都在路上过年好}

  李S:放屁

  龙少:到邵阳了,起雾了

  龙少:还有五十多公里(8点40分)

  卿R:来零陵耍

  龙少:从那里经过了,早上的时候

  龙少:梅姐到你家了。(说是说到她家,打从门前过,司机也不会刹一脚)

  李S:龙少你们那里不堵车吗

  我:今天不做账?(物管4个做账的全部跑光光,整个生产中心所有现场单位都领不了账,也不能在ERP和SFT做移动和完工。今天全在上正班哩!我倒桶之后,已经换了3位课长,全都坐不稳,都走了。物管现在是没有课级干部直接主导,对请年假的没有做管控,想提前回家的,都可以。本来我是可以去做的,但我再也不会出这个风头了,干脆把电脑关机,我去做年终大扫除吧。)

  李S:呵呵

  李S:龙少是哪疙瘩

  龙少:隆回啊,刚到收费站

  我:你们这帮子还湘团!【还乡团圆的湘家男女】

  李S:到家了吗?呵呵,陈老大几时回嘞?

  龙少:快了,车子直接到家门口

  李S:你牛

  李S:竟然敢比我快

  龙少:嘿嘿,必须必得。

  龙少:昨天晚上六点多开的,现在九点半,快到了。

  李S:我们光停都停了六个多钟

  龙少:好好好!十五个小时

  李S:不给你们说了气人

  成:我正在路上,快到家了

  李S:浪费我青春发光芒

  龙少:你还在路上,哈哈!

  李S:你说呢,难道我还能插翅飞哦

  李S:我归心似箭,奈何它车如马龙纹丝不动

  我:眼气我们嗦?李S,我不回!(就不回!打工19年,就没有回去过一个年!)

  李S:留守的同志你们辛苦了

  李S:我代表宕中羊向你们致敬

  我:谢谢李总里!

  我:代表膨肿(彭少,彭总是也,我最后一个徒弟,手下放回家四分之三,他忙得翻天),谢谢档中秧的关心,我们一定要吃好喝好,我们要努离!我们要达膘!

  园:今天睡的太晚了,冒个泡

  龙少:一下车到家就走亲戚

  ▲▲

  田总:(发布雪地哨兵图)夜已深,你看,那士兵站在风雪弥漫处,抬头,两眼平视,下腭微收,头正颈直,挺胸收腹,两腿夹紧崩直,两脚尖成60度张开,两臂自然下垂,五指并拢,拇指贴与食指第二关节,中指贴与裤缝线。

  或许他冷,或许他困,就因为这身衣服他定要矗立在风中。

  阿珍:军令需改革

  田总:不能改

  阿珍:有些军规就如土匪行径

  阿珍:残暴

  田总:你不懂,军队

  阿珍:我爸,我堂哥、堂弟,他们都是曾经的军人

  田总:但你不是

  阿珍:……

  田总:你必须身处那个环境,才会理解他们

  田总:肩上的责任

  阿珍:嗯,是吧

  阿珍:可以人性化

  田总:人性化不叫军队

  田总:战争是残酷的

  阿珍:不赞同这个观点

  田总:不说了

  阿珍:去年暑假我就去了FJ的budia

  阿珍:部队

  田总:去

  田总:要真正体验

  阿珍:在部队里住了几天

  阿珍:高官待遇

  田总:那没用

  阿珍:……

  田总:深入下去基层

  田总:知冷暖

  田总:才有用

  阿珍:哈哈哈哈,部队也与外面的世界一样“黑”

  阿珍:

  所谓的严格,是对待没有依靠的新兵

  田总:黑,哪里不黑

  田总:但是严格起来,谁都没用

  阿珍:可怜了一些没有权势依靠的新兵,他们还以为许多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军令如山的缘故

  阿珍:不能再说了,军令如山,再说就造反了……

  田总:对啊

  田总:我在部队三年调7个地方

  田总:跨军区调动过一次

  燕:军人就是服从命令

  田总:对

  阿珍:军人就是服从命令

  田总:必须的

  田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cwb:田总,赞赞赞!

  燕:在战场没有人性化,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打胜仗就是人性化

  阿珍:……

  我:一个说的是夜晚,两个说的是青天白日,所以两位大人认同了,一个她不说了。

  阿珍,我明白你说的黑!黑武器!看不见的大威力。

  连田总,也以为都是天职!天也会黑的!

  我的同桌是大校,我要不是太痴迷文学,就跟他一样了,我俩是一起体检上飞行员的。我们聊过,感觉到那黑,比外界更浓冽。

  军人不只有战斗,备战之外呢?我就是知道,一个包工头,花数十万好处,就能让一位营长命令一个机械化大队加入施工队,那些施工的官兵,他们也以为是天职,他们也以抗洪抢险的劲头,赶抢工期。他们也光荣啊,他们不会分辨得出那金光是金币的光还是金盾之光。

  我:当然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应该不会了吧。看看窗外的黑夜,不是越来越短了吗?

  阿珍:沉舟同志,群里人多。

  我:当然那时候的几十万相当于现在的几百万。

  后记:我当然明白,我此生吃亏就在这里,老爱说些别人都不愿意说的。但我若真那样,岂不是也成了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如果能那样,我早就成了公司的高层,哪还会快19年了降为员工?

  我都明白。我也还是我。

  坚强不了,坚持不了自己时,好多次,我也好后悔不是一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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