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拍 罪深
"我认栽!只不过,我还想问问,我是怎样栽的......"
岩岩:"二十五分钟前你就该到了,山山第一个就通知你!"
"我在半路上迟疑了,尝试往镇外跑,闯了两条道,出不去。我也想在镇上躲起来,知道没用,还是来了。"
"来探探能不能翻盘,是不是!"岩岩讥诮道,"我们不是拜托你报警吗?那些警¦察不也是你的人吗?你此际应该带来一大票警¦察来包围这里才是!你还可以把我们说成是黑帮间的斗抠,把我们双方通通都抓起来,各打五十大板,那样一来,你不仅不会栽,还会被当成英雄被栽培,你以往不就是这样做的吗?这一回怎么不照旧了?"
"只为一个原因!"深深的头深深地低下,"新安同乡会!"
新安同乡会,无双又无对!
只要提到这个名字,一切都不必解释。
因为这个名字本身,就能解释一切。
"哦哟,你终于知道了?"山山终于开口。
"才知道!错非新安同乡会,怎么可能把这十六个人收拾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没有惊扰到这官田村的十分之一。山山,你必定是新安同乡会的人,你既然是,酒酒自然就是。奇石镇无人不知,无论何人,面对新安同乡会,只有四个字可以选择,就是老老实实。所以我认栽,我绝不反抗也不逃离。"
在王品工业城威风凛凛的保安部长,会变得这般乖巧。
山山却似早在意料之中。
山山说:"看在恹恹名下,我们对你一直很敬重,你在苟窝养伤那些日子,我虽然没有当着你们的面显露治伤方面的能力,但在暗中绝对是尽了全力的,无论是用药还是用食材都是我在安排,才会好得这么快。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却只用了一月而已。"
"这些,我深深也是深深感谢的。"
酒酒:"啍!你的感谢还值价么?我们本来不该怀疑你的,可你对待恹恹的态度,太不近情理了,恹恹那样谁也拒绝不了的女孩子,要多硬的心肠才狠得下心来违逆她的诉求一次又一次?也就只有你?"
山山:"还有就是你在37事件中所受的伤!只怪我对人体筋络骨格太熟悉。不仅是符正和传授了三年骨科,还有我们会长教授琵琶行功也涉及到这些,所以那天一见到你身上的伤,就基本上能断定是自己弄的!"
山山:“你对自己的俊脸和帅气的上半身保护得太好了,连皮都没有擦破一点,也没有淤青和暗伤,所有的伤害都在一双腿脚上,这根本就不像是对打造成的。是弄假的人只懂搏击不懂医理,所以才连搞个脱臼都把韧带拉伤了。还有就是那七处刀伤,专业得过分,刀刀都刺在肉厚的地方。”
岩岩:"可笑的是,为了加强剧情,你还添油加醋,说他们淋了你七泡尿,可你身上却没有一点尿味。言多必失,你本来不必说这种谎的,可以你的经验,知道37事件太单薄,必须要充实内容,于是你说了!"
酒酒:"何况,我谁清楚当时你和恹恹身上有那么多钱?打劫者怎么来得那么巧?无声无息就能把你们找到?不仅早就知道地头,还早有准备。那种打劫团伙,平时身上就会有凶器的,那次为什么没有动用?再说,只要不是脑残,谁会那么轻易就把恹恹放走?他们一点都不担心她会报警会报信会大喊来人?"
湖湖:"我们遇上两次打劫,衣服鞋子零星物件,稍微好一点点就全要,恹恹那双宣舞宜行的两用鞋,是她身上最贵重的物品,那个品牌没有几个大人不认识,为什么他们不要?难道是故意留给她,希望她跑快点?不说还好点,一说起来就漏洞多多,比如有个细节,他们为什么要捂住恹恹的眼睛而不是嘴巴?那是不是怕她看见而不怕她喊?"
酒酒:"说到细节,还有个最最可恨的!当时有人趁乱对恹恹的小肚子下黑手,脚尖拳头都有,而且力道很大,要不是恹恹长期练舞,腰腹强韧异于常人,那次铁定就会流产,几乎可以肯定,有人不希望恹恹怀孕。而那时,恹恹自己也才在半周前确认有孕,谁会如此不安好心?深深,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付恹恹!"
山山:"不合理的细节还很多,我赶到望乡山时,看见好几个三个五牌高级香烟的畑头,那就是深深爱抽的,一般的人可抽不起。一个重伤不起的人,还能抽上好几支!"
危险并不遥远,对于他们双方都是!
恹恹就更是了,她是典型的羊爱上了狼!
深深要不是与他们交往得这样近,也不会这么快暴露自己。
山山要不是为了救护深深,与他有了过多的身体接触,也没那么容易让他断定山山会是新安同乡会的人。
都算计了对方,一为公一为私。
事已至此,很难说是谁鸁了谁,但无疑地,受伤害最深的,还是恹恹美女!
谁说爱情没有错!爱錯一个,往往要付出一生来承担后果。
人们纷纷指责,深深却深深地沉默着,不晓得是不是真的无话可说。
岩岩愤怒得跳起来:"最可恨的,就是你这个杂种,把恹恹害得这么惨了,我们都说了这么多,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无动于衷,连半点表示都没有,老子几砖刀剁碎你这个狗东西!"
岩岩的砖刀高高地举起来,他运起的是跳砍姿势,深深倒是说话算话,说不抵抗就不抵抗,这一砖刀落实了,最少也是个伤残。
幸好山山拉住了他:"算了,岩岩,我们犯不着为了一个罪犯犯罪!"
岩岩收手,湖湖过去把他拉到身边:"这样的人,你就是把他砍成十块八块,也找不出一点向善的碴碴。咱们不扌喿那份心,还是交给派出所去办吧,用不着替这种货色生气。"
酒酒:"要不是为了恹恹,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就在这时,大屋外传来自行车的响动,半吊子文人浅浅敲着门喊:“山山,在不?"
山山开了前门。
浅浅背着釆访包,挂着相机,瞪眼看着大屋里的样子,倒抽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
酒酒:"浅浅,你跟深深到底什么关系?我们还可以信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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