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重生皇太后,疯批嫡长女杀疯了 > 第66章 为什么会这样

第66章 为什么会这样


武将与文臣不同,需用性命来换前程,现正值大楚风雨飘摇,只要有真材实料兼有人引荐和保障后勤,多的是机会腾飞的机会。

黎兆洪毫不犹豫地起立下拜:“属下愿往。”

只要接住这件差事,他就是陆锦年的部属,哪怕倒恭桶又奈何,兀自将自称都改了。

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

陆锦年铺纸取笔疾书,写下两个遒劲大字。

“以她为主。”

他又从底下第二个抽屉取出一叠银票,放在左边往前一推,“去吧。”

黎兆洪识得字,他老母亲救了一个秀才,那人感恩戴德免费给黎氏三兄弟作西席,却是只有黎兆洪学出来了,上头两个兄弟一人种地一人种药,离不开眼前那片土地,只有他喜舞刀弄枪兼通晓兵法,在那秀才的兄长举荐下,来京投靠陆锦年。

黎兆洪看到上头那名字,暗暗心惊,却不敢多话,取银票时又是一惊,六张五百两……

“可否寄一些回家乡给老母亲养老?”

他担心这是经费,应该有一半是薪酬,可不敢擅作主张。

陆锦年给他逗乐了,红润的薄唇勾出一抹笑意,“悉数寄回去吧。”另取一吊钱给他支使。

黎兆洪不知这是何意,心里有些忐忑,思及长辈说世子爷说一不二,领命当差即可,绝不吃亏,他才敢接下这吊钱,然后恭谨地退下,还从密道离开永定侯府。

至于怎么接近目标人物,那是他的事,如果这都办不好,他还有脸在世子爷手下当差?

未几,陆锦年唤陆景入内,敲了敲书案,“你亲自去一趟,尽快给我查清楚她的底细。”

陆景看了一眼书案,看见那个名字时,心下了然,但又觉得有些古怪,因为那手字锋芒外现,是凶兆。

他比陆锦年还长两岁,自幼与他一起长大,自千号能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他的左臂右膀,多多少少能窥一斑之豹。既然能把天玑、玉衡借给那位主儿,又怎会起杀意?

“属下遵命。”陆景一直垂着头,不敢泄露心事。

他退后三步,再转身离开。前脚已跨出门槛,突然又听见身后贵主轻飘飘说个名字,略微一顿,然后连忙回身领命,又跟旁边陆成交代一声,趁着天色将暗未暗,立刻启程。

碧芳苑,秦玉青抽抽答答,像春雨绵延不断。

明明算计好了,即使给人发现秦羽是因蛾子粉起的疹子,也是赖到秦惜晴身上,绝不会牵连她,又怎会那么巧在废弃里出现一包蛾子粉?

而且还有两个丫鬟挺身而出作证,琴和居然背叛她!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计划败露不说,还给人反将一军,而且那人极可能是秦羽。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府里上下都看不上秦羽,甚至连丫鬟都瞧不上她,怎么一夕之间变了模样?

好气啊!

连母亲都不帮她,她们可是有十四年深厚感情的母女啊,生父犯的错凭何让她来背?

怀王府世子妃的宝座还不够保全她?

秦羽到底依仗什么,敢跟怀王府作对?

秦玉青越想越不对劲,自从秦羽热症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难道真有祖宗显灵一说?还是像娇娇说的给邪祟附体?

今日她所受的苦难,待她跟璋郎成亲坐稳以后,哼,且看她如何十倍奉还!

可是她现在好饿啊。

天色黑沉沉的,没人掌灯就算了,为何还无人送膳食过来?

“母亲,母亲!”

秦玉青扶着门,盼望母亲会来看她,否则她怎么熬下去?

院门那头突然出现了一抹贵气却憔悴的人影,是母亲来了!

她喜出望外,连唤母亲。

林夫人点了点头,只带了香芫进门。

碧芳苑不仅大而且精致,坐北向南,采光极好,是请特意风水大师来看过的和气聚宝之位。

大楚凡是有点家当的人家,儿郎六岁后都会到书院去,每三月休业归家一趟,每回在家歇五日,一般考取秀才、举人或是年满十四后方会归家由家长另作安排,是以林夫人与两个儿子并不亲近,因此她在生下嫡长女的第二年成功诞下儿子后,把嫡长女当眼珠子、心头肉来养。

她引以为傲青出于蓝的女儿,真实身份竟是个猎户女,可那又如何,玉青是无辜的,她根本不知道大人的恶行,真相大白后,她也无颜面继续待在府里马上请去,是做母亲的非要强留。

结果害了她不是?

林夫人在正堂坐下,示意香芫布菜,“先用膳再说吧。”

香芫摆好后告退,守在院门外头,她看到苦瓜脸的香旋,小声问道:“你没参与吗?”

香旋哭丧着脸:“幸好我不够资格,不然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香芫冷笑,“不一定,你可以跟琴和抢着反水邀功。”

香旋气鼓鼓:“我断不会出卖主子。”

香芫鄙夷地说:“话说你是秦府的人吧,里面那个姓李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香旋愣住,弄不清香芫话里的意思,一时嘲笑她会背主求荣,一时又说此主非主,莫明其妙,怒道:“懒得理你!”

香芫眼中闪过一抹计较,呵笑两声没再找茬。

整个碧芳苑里面,只余林夫人和秦玉青。

桌上全是秦玉青爱吃的菜肴,热气蒸腾,她再饿也是矜持着吃完一碗,一粒米饭没落下。

秦玉青用热毛巾擦拭手口,努力保持笑容,敬爱地看着林夫人,乖巧地道:“母亲,我用好了。”

林夫人这才扭头看她,见她红红肿肿,连嘴皮子都咬破了,心疼得不行,可是方才她来前求过夫婿,希望给条活路玉青走,又用怀王府做筹码,谁料夫婿竟凶了她。

这是成亲十六年以来,温文尔雅的夫婿首次冲她发脾气,她难过极了,心如刀割。

“你要有心理准备,明白我得将你生父带到府里来。”

秦玉青愣了一下,眼泪刷地涌出来,谨慎地措辞:“终究是生父欠下的罪孽,但请母亲高抬贵手,让我来偿还吧。”

她擅长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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