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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石墨是安子琰跟前的小厮。

他受自家主子所托,务必要来此将表小姐带回去。

可他左等右等,等了近乎一炷香时间,还未见到表小姐。

他平日跟着主子,享受着国公府的尊荣,何时坐过这样的冷板凳?

更何况是不受宠的表小姐,不笑着迎接他,还敢拿乔,换做以前他早就一走了之,回头让主子给他做主。

可眼下,他回想主子的惨状,哪里还敢跟表小姐犟,老老实实又着急地候着。

石墨等得都快把地板踩裂了,金安宁才姗姗来迟。

他心急要凑上去,结果对上镇南王世子那不怒而威的眸眼,他吓得双腿一软跪下行礼。

“表小姐,我家三公子听闻您平安归来,十分挂念您,想请您回府一叙。”

金安宁在上首落座,听了这番话,只觉好笑:“挂念?想来这话他自己也不信吧。”

石墨想到主子以前处处针对表小姐,脸被臊红。

他厚着脸皮道:“表小姐,我家主子是真心实意想请您去做客的。”

金安宁扯唇,不答反问:“你来寻我,你们府上主子可知晓?”

石墨脸色一僵,不敢与她直视。

金安宁知道答案了,她低眸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想请我,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回去告诉他,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否则就不要来丢人现眼了。”

石墨还想说什么,褚卫已站起来,冷酷寡言模样,大有一副要将他扔出去的准备,他不敢触这位魔王的霉头,连滚带爬地走了。

金安宁侧身端茶杯时对上小炸王好奇探究的眼神,知道他憋得难受,简单地将她与安子琰在秋平山上的过节说给他听。

她说得风轻云淡,褚卫却听得胆战心惊。

若非她有自保的能力,她早就不知道被安子琰欺负成什么模样。

金安宁感觉空气一度热了起来,转头便见小炸王一副火光冲天的模样,她给他递了茶:“消消气,我没让他占到便宜,相反,他这段日子定然过得很痛苦。”

褚卫仍是愤怒。

瞎眼是便宜了他,他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沉宝院内。

门窗紧闭,屋内光线昏暗。

石墨匆匆进门,没看清脚边的椅子,脚一绊住人就直摔在床前。

安子琰眼覆白绫,整个人憔悴不堪,听到石墨的痛呼声立马翻身坐起。

“怎么样?那贱人答应要来了?”

石墨不敢站起,哆嗦着把金安宁说的话复述给他听。

安子琰暴怒,随手抄起药碗就往石墨身上砸。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不是让你带人去了吗?软的不行,你不会把人直接绑来吗!”

石墨被砸得头破血流,却不敢反抗,哭着道:“那院子守卫森严,奴才自报了身份了后,人家只让奴才一人进去,而且有镇南王世子在,奴才也不敢来硬的。”

安子琰气得在屋内踱步:“废物,一群废物!”

他没看到床柱,一头撞了上去,痛呼了起来。

石墨吓得忙扶住他:“主子,咱们该怎么办啊!”

安子琰捂着头,冷静下来。

他没敢跟府里的人透露过自己瞎眼的真相,只说被来历不明的人弄瞎的,母亲她们结合二殿下遇刺,脑补了他是被误伤的,请了御医也请了各路郎中,用了各种药,虽拖延了他瞎眼的时间,但也一日比一日视线模糊,越来越畏光了,直到三日前,他双目已完全不能视物了。

他心里无比怨恨金安宁,可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地骂她。

甚至在众人搜山时,他比任何人都还要希望她活着。

直到他瞎眼,他真的绝望了。

每每睁开眼,眼前都是一片漆黑,他无比懊悔。

他为何要去招惹那个贱人啊!

可人已经死了,他除了哑巴吃黄连还能做什么?

结果又突然传出她还活着的消息,他只能头脑发热让石墨去把人叫来。

眼下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清醒过来,那贱人怎么可能会帮他?

听她的意思,是要他把自己做下的事告诉给家中长辈。

他恨恨一拳砸在床板上。

“石墨,去请我母亲!”

金安宁在院子里赏花,有婢女来报,安国公大夫人在府外求见。

她轻扯粉唇,看来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见。”

赵氏刚刚才得知害爱子瞎眼的凶手竟是金安宁,她恨不能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可儿子说了,只有金安宁才能救他。

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屈尊降贵赶来,压下所有恨意怒火来请她。

为表示诚意,她下了马车站在门外候着,冷风吹得她哆哆嗦嗦,可得来的却是一记闭门羹。

她气得头昏脑涨。

她准备了很多说辞和弥补,但人家不见她就都无用武之处。

孙妈扶住她:“大夫人,看来这事得让老爷知道才行。”

赵氏要是敢让丈夫知道,就不会偷偷摸摸出府了,可金安宁躲在二殿下院子里,又有镇南王世子护着,她想让她出门,比登天还难。

她捂着难受的心口,艰难道:“回府,找大老爷。”

没有意外,赵氏被安大爷痛骂一番,又得来一句教子无方的骂名。

她心里委屈愤懑,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生,凭什么儿女争气时时就都是他功劳,闯祸了就成她一人的错?

可儿子如今情况危急,她没心思跟他计较。

“老爷,现下不是追究的时候,您快跟妾身一起想办法把安宁请回府。”

安大爷甩开她的手:“不去,让我这个做长辈的去请她,成何体统?”

赵氏急得红眼:“老爷,子琰是咱们唯一的儿子,也是这个家的嫡长子,若他真的瞎了眼,咱们这房就废了,难道你打算把自己打下的基业,拱手让给四房?”

身为枕边人,赵氏深知丈夫的软肋,名声地位看得比妻子儿女还要重要。

安大爷深吸口气,咬牙道:“去安排,不要让人知道这事。”

赵氏低眉应了声是,心里寒凉一片。

侯门里,哪有什么恩爱两不疑,不过是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合作伙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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