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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每个人都有嫌疑


如果宁岳在这儿,他一定又要说内鬼是宁长安了。

宁晚皱着眉想了想,最后还是开了口:“八位爷爷,这段时间宁长安回来过吗?”

“你怀疑我?”话音刚落,一个人就从大堂外面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宁长安看到她和纪经年握在一起的手时,眼中闪过一抹什么,他转身看向上座的八位老者,俯首作了一个揖道:“小辈见过八位爷爷。”

还是老六最先反应过来:“长安小子,坐吧。”

“谢六爷爷。”宁长安在他们对面坐下。

宁晚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上座的八位老人:“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怀疑一遍。”

“比起我这个宁家人,宁岳从外面带回来的纪晟,和你从外面带回来的纪经年岂不是更加可疑,哪有不先怀疑外人,怀疑自家人的道理?而且我母亲也被人带走了,我现在还着急呢。”

宁晚没想到自己刚说完,就被宁长安给堵了。

纪经年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昨晚上我可是开了一整晚的车,哪里有时间去做这些事,而且,即使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在墙上弄个漩涡吧,况且,我的动机呢?”

“谁知道你有没有帮凶?”说这话的时候,宁长安看了一眼宁晚,“至于动机,谁知道你是图什么。”

宁晚当即就要站起来,却被纪经年给按住了:“如果八位前辈不信,可以看看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我和宁晚五点过吃完饭从酒店出来就往这边赶了,没离开车子一步,半途休息也是在车里的。”

“那你去取过来,其他人留在这里。”

宁长安站起来看了一眼宁晚说道:“八位爷爷,我跟他一块儿去取吧,免得这人耍花招。”

宁老六看了宁长安一眼:“也好。”

宁晚却隐隐有些担忧,特别是在看到宁长安嘴角那抹笑之后:“我也一起去。”

见宁晚要站起来,纪经年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将她按了下去:“没事的,放心。”

看着纪经年的背影越行越远,宁晚心里有些慌了。

宁长安要是下黑手怎么办?虽然她没见过宁长安下黑手,但是……有人下黑手会让别人看到吗?

宁晚越想越觉得纪经年被宁长安下黑手的可能性很大。

走出宁家主宅大门之后,宁长安叫了他一声,纪经年正要转过头去,突然看到一只拳头移了过来,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伸手将这一拳给接住,却在接触到对方的拳头之后稍微愣了那么一下。

“怎么,怕了吗?”宁长安嘴角咧开,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另一只手迅速往他脸上袭过去。

纪经年一拳打在他脸上,将手收了回来。

宁长安被打得差点儿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纪经年也不理会他,将手揣进衣兜里继续往外宅走。

宁长安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冷笑了一声,继续跟在纪经年身后。

宁晚没想到出去的那两人是以这种情况回来的,她担心了半天的纪经年似乎毫发无损,两只手揣在衣兜里,而宁长安一边脸上有些红肿,像是才被打过。

她当即明白自己的担心是有多多余。

纪经年刚将卡交给宁老二,宁家就有人带了一台笔电上来,将卡插在读卡器中读取录像,看完录像的八位老者这才排除了纪经年和宁晚的嫌疑,又将视线放到了纪晟身上。

纪晟颇有些无辜地看向宁晚:“小姐姐,真不是我……”

“可是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这件事?”虽然她也不希望大家怀疑纪晟,但刚才那番“每个人都该怀疑一遍”的话也是她说的。

“我手机被宁岳那傻逼格式化了啊,你以为我不想通知你们啊。”纪晟将手机递给宁晚,宁晚翻了一下通讯记录和联系人,里面果真什么都没了。

场面再度陷入僵局。

宁家老二撑着拐杖站起来,抖动了一下山羊胡子:“这样,先散了,长安小子和纪晟都各自回各自房里,没事别出来,晚丫头也回去,至于你带回来的这个人,你自己安排。”

“谢谢二爷爷。”宁晚看了宁长安一眼,告诫了纪晟一声乖乖在自己房间呆着不要搞事情,就拉着纪经年走了。

院子还是以前的院子,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蒙上灰尘,可能宁岳经常帮她打扫,经过客厅的时候还看到了插在花瓶里的一束腊梅,上面还有十几个花骨朵,绽放的腊梅让整个客厅都笼罩在一片幽香中。

宁晚看着腊梅笑了笑,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没有闻到霉味儿,将鞋子一甩就趴在了床上。

纪经年随后就拉着两个行李箱进来。

他将行李箱放在一旁,又到客厅里去将插着腊梅的花瓶抱了进来放到床头柜上:“宁岳放的?”

闻到浓烈的花香,宁晚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放在旁边的腊梅,才将视线定在纪经年身上:“嗯。”

纪经年见她眉头微微皱着,于是伸手在她眉间轻轻抚过,想要将她的眉头抚平:“宁晚,你在烦恼什么?”

宁晚摇了摇头:“就是担心他们,不知道那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将他们带去了哪里。”

“放心,我会帮你找到他们的。”纪经年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又和她咬了一会儿耳朵,宁晚被逗得笑出了声。

“快去关门,快点快点。”宁晚捏了捏他的手催促道。

“哪有你这么急的。”纪经年这才笑着起身将门关上,又将窗户也关上,拉上窗帘。

在窗帘被拉上的那一刻,宁晚一张笑脸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纪经年将空调打开,脱了羽绒服,这才将之前放在衣兜里的东西摸了出来。

这是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明天早上五点,被蚂蚁掏空的老树下,等宁长安,看戏。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明显都没太看懂是什么意思。

纪经年就更纳闷儿了,这是宁长安之前袭击他的时候塞在他手中的纸条,这样写,不觉得奇怪吗?

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写?

明天早上五点在被蚂蚁掏空的老树下等我看戏?

这样写应该就差不多了。

纪经年皱起眉头,将宁晚有些冰冷的手拉过来握住。

宁晚跟他一样,不得解。

这上面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是排成这样一句话,就有些奇怪了,正常人哪儿有这样写字条的?

不过,宁长安不怎么能算进正常人的范畴里,特别是在闽阳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总感觉宁长安处在一个十分矛盾的境地。

她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半晌,她才想到了一种可能:“纪经年,给你东西的这个宁长安……会不会不是宁长安,只是戴了一张跟宁长安脸一样的面具?或者跟你一样,不是这个时空的宁长安。”

宁晚的猜想没有得到回应,她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看他的时候,发现纪经年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只手还撑在下颌处,脑袋时不时往下点一点。

大晚上开车,挺累的吧。

宁晚小心翼翼地将手从纪经年手中抽了出来,挪下床去,走到沙发边上,将纪经年弄到了床上,她也差不多累了,在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宁晚摸到了被子,使劲一拉,就盖在了两人身上。

宁晚是饿醒过来的,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揉了揉眼睛,转头看了一下身边,已经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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