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陆致远的心思
陆致远一脸惊讶的看向司宁,这回轮到司宁一步步将人逼到了绝境。
“为何不让你参加葬礼,你真的不知?”
“你女儿定亲,你的女婿却抬进来火石,你的亲生女儿陆青灵用火折子将火石点燃,伤了在场那么多的人,我夫君更是被你的女婿劫走,坠崖身亡,二哥你说为何不让你参加葬礼!”
陆致远被司宁逼到了角落,最后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他以为司宁伤心欲绝绝不会拆穿他,他以为在没有定论的情况下,司宁也不会乱说。
可司宁不但说了,还一句句的在质问他。
“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宁冷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家宴席出了事情,你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你觉得这种鬼话谁会相信!”
陆致远傻了眼,周围纷纷指责司宁的那些声音都朝着他攻击过来。
他自以为是的觉得能闹到一些好处,却不想被司宁直接反杀了。
“陆致远你妄图踩着人血馒头上位,现在我告诉你,这口馒头不是那么好吃的。”
她朝着门口的守卫下着命令,“如若有人再来闹事,直接打死,再去报官,有任何问题,我来担着。”
陆致远见状,恨得牙根直痒痒。
“司宁,你……你不得好死!”
对于他的虚张声势,司宁懒得搭理。
她带着静安侯夫人转身要往院子里走,陆致远却还要上前胡搅蛮缠,结果这一次侍卫的棍子已经横到了他的面前。
陆致远知道司宁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她是真的敢杀了自己。
陆寒骁确实在他那里出的事,她真的让人打死自己,对外也只说要为陆寒骁报仇,旁人说不了什么。
哪怕是皇上看在陆寒骁的面子上,也未必会怪罪。
毕竟自己实在微不足道,他不会因为自己和旁人撕破脸。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在胡搅蛮缠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
他不敢在闹下去,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门口又安静了下来,众人见无热闹可看,都纷纷离开了。
司宁带着静安侯夫人进了院子,静安侯夫人让她回房先休息,剩下的事情她来处理。
其实有了刚刚外面的一幕,府上的人想要生出其他的心思也要掂量掂量。
难道他们还比得过陆家二爷吗?
静安侯夫人知道司宁刚刚那么做,也是为了让自己少受累。
如若不是脑袋不清楚的,该不会自找无趣。
静安侯夫人将陆府的人集合到了前厅,司宁便在屋中休息。
躺在床榻上,明明之前那般疲惫,此刻却半点也睡不着。
她盯着天花板凝神半晌,索性起了身。
秋菊听见声音,走了进来。
“夫人,睡不着吗?”
她将司宁正坐在案前写着什么,担忧的问道。
“我给您端些吃食进来吧,吃完了您在继续忙。”
“不必了,将冥寒和司意寒给我叫进来。”
两人进来后,司宁让秋菊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先是看向了冥寒,问道。
“暗卫内部如今如何?”
陆寒骁生死不明,没有任何的交代,司宁担心内部会有动荡。
冥寒抱拳回道,“回夫人,主子之前纪律严明,兄弟们也不相信他真的就……就没了,所以暂时没什么大的问题。”
司宁点了点头,“这便好,虽然那处悬崖陡峭,但你们应该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险境,陆寒骁未必就真的死了,派人继续沿着悬崖往下搜寻,河流沿岸的村庄都逐一排查,但这件事要秘密进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懂吗?”
冥寒应声,自然是明白司宁的用意。
他们家主子下落不明是因为有人想要他的命,如若被人知道他们怀疑主子没死,势必还会继续追杀他们家主子。
到时候兴许找不到他们主子不说,还会连累到他们家主子。
“属下明白。”
司宁又拿出了刚刚写好的名单递了过去,神情严肃了几分。
“这上面的人,一个月内我要都见遍,时间地点你来安排,一样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名单上都是这几年投靠了陆寒骁的官员,她要知道他们如今如何想的,又有几分可信。
她坚信陆寒骁不会死,所以在他回来之前,她要替着他稳定现在的形势。
冥寒接过名单,顿时心里一暖。
他郑重的回道,“夫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办妥的。”
司宁,“你觉得静安侯和薛方能信几成?”
冥寒是陆寒骁贴身的暗卫,说明陆寒骁对他绝对的信任。
对于陆寒骁的判断,司宁毋庸置疑。
所以她也十分信任冥寒,外加上冥寒一直跟着陆寒骁,他的事情他最清楚。
他与谁亲近,防备过谁,冥寒都应该清楚。
“两人都可信。”
司宁点了点头,同时也松了口气。
如若冥寒今日告诉她的答案是迟疑的,接下去的事情还真是难办了许多。
“好,我知道了,下去办吧。”
冥寒行礼退下,司宁便看向司意寒。
“刚刚的事情我没瞒着你,你该知道何意。”
司意寒单膝下跪,沉声回道。
“属下定不负主子的期望。”
司宁是将司意寒放在了冥寒的同等位置上,也是在告诉他,陆寒骁有多信任冥寒,她就有多信任司意寒。
司宁缓缓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如若你背叛于我,我定会让你后悔。”
司意寒应下,“属下如若违背主子,定不得好死。”
“好,这种话我们只说一遍,日后我的身家性命全都托付给你了。”
“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住,半年之内,我要将生意扩张到整个京城的各行各业,随即继续南下,整个大夏国都要有我们的势力分布,懂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对旁人是,对司宁却不尽然。
陆寒骁失踪,接下来肯定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打仗靠的什么,自然是银子。
这是从古至今都不变的真理,有权有势固然很好。
如若无权,那有钱一样能够占有一席之地。
士农工商,都说商人位置低下,可司宁觉得,那要看什么样的商人。
如若富可敌国呢,也许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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