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刺杀
第210章 刺杀
厉少席从未觉得。
养一个女人,是如此的麻烦。
“从前,我大哥怎么养你的?”
他承认。
他没把云栀意养好。
来这里仅仅一段时间,她就消瘦不少,还受了不少的伤。
他百思不得其解。
“厉阈野的脾气可不好,比我还不好,所以,他怎么受得了你?”
“……”
云栀意洗漱完了。
瞪了他一眼。
随后头也不回的扶着墙挪了出去。
她未回应。
厉少席起身追了出来,“云栀意,我在跟你说话!”
她坐在覆满花纹的飘窗瓷砖上,见他怒了,才慢悠悠的说。
“厉阈野脾气是不好,可是他没你这么变态。”
她继续喃喃着。
“他对我好,从不舍得伤害我。”
“即使我以前逃跑了,他动怒了,也没有伤害过我一丝一毫,他…是个好男人!”
她又补充一句,“嗯,他真的是个好人。”
好男人?
好人?
说厉阈野是好人,就是个笑话!
厉少席眸里闪过不屑。
视线落在她的腿上。
“大嫂,你是在怪我,让你的腿动不了了?”
“……”云栀意侧头看他。
眼神乍一看很无辜很委屈。
可是眼底尽是满满的仇恨与愤怒。
厉少席走近了。
蹲在地上,抓起她的腿。
“其实,你的腿还能动…”
云栀意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继而又黯淡了。
怎么可能?
厉少席定是骗她!
她今天穿着一套JK短裙,是他手底佣人送来的服饰。
只让她穿这种。
短裙下的大腿肌肤,这几日被她掐了不少的指甲印,左腿一直没有知觉。
“你还想正常走路吗?”
厉少席握着她的小腿,又观察她膝盖处深深的指甲划痕。
“厉少席,你这双手,到底碰过多少女人?”
云栀意踹开他,挪动身体,跌撞着往大床枕头处挪去。
枕头底下,藏着她昨夜摸到的水果刀……
很是锋利呢!
她往床头挪。
男人起身,跟着走过去,落坐在床沿。
“我碰过的女人不少,可是她们都不如你。”
“只是字面意思,我对你并无兴趣,顶多就是觉得你足够漂亮。”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竟然挪不开了。
“难怪我大哥那么迷你。”
“云栀意,起初不觉得,但是渐渐跟你相处的男人,都会被你吸引。”
“你的腿很美,让它废了确实有些可惜,但是现在我不能帮你恢复它,你就这样躺一段时间吧,时机成熟了,我会让人给你注射解药,你的腿可以恢复得和之前一样。”
“不过这药有副作用,半年之内不能怀孕,还好你没怀上他的孩子,否则,可不能要了呢。”
“你真卑鄙。”她骂道。
他无视她的谩骂:“你不是一直想逃离他么?在我这里够安全,他找不到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养着你。”
*
深夜。
云栀意毫无困意。
她关了灯,屋里一片漆黑。
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传来。
一股浓烈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厉少席勾唇,“睡不着?陪我喝两杯?”
她抬头看去,“厉少席,你别太过分!”
她望着男人手里的烈性威士忌。
“我还受着伤,你想让我喝死?”
“那你喝香槟?”他迈步走进来。
身后的佣人端着金属质地的托盘,上面放着红酒和香槟,还有一些各种口味的果酒。
云栀意的腿不方便。
所以。
他命令手下将桌子搬到了床边,将酒水还有点心都放在了桌子上。
喝酒?
可以啊!
她正愁没机会呢!
应该把厉少席灌醉,然后一刀抹在他的脖子上。
她从床头挪到床尾。
“行啊,我也想喝一些,你让伺候的人都出去吧,顺便把房门关上。”
“嗯。”厉少席打了个手势。
所有佣人都退下了。
云栀意借口去厕所。
她趁机把房门反锁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全部锁死。
然后才扶着墙壁来到床边。
今晚势必要与他决一死战。
她这样很冒险。
毕竟,厉少席可是个花花公子!
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可是她别无选择,只能拼了。
进房间之前。
他已经喝得半醉。
云栀意又跟他喝了好一会,拼命给他倒酒,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眼看他彻底醉了,她才挪到床头,准备去摸那把刀。
“困了?”
她的动作惊扰了男人。
他的目光立刻锋利的追随她而去。
顺势他还挪了过去,手覆在床上掀着被子。
房间温度很低。
灯光昏暗。
她穿的很少,一身JK套装。
他扯着被子,正欲盖在她的腿上。
却见一把锋利的匕首,猛然朝他脖子袭来。
他往后一躲。
酒精的麻痹让他动作微微的迟缓。
那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了他的胸膛……
一股剧痛袭来。
低眸一看。
胸腔喷出温热的血液……
鲜红色血液,顺着他的胸膛溢出,染红了匕首和衣物,一直滴至床单上。
“云……”
他的眸色猩红无比,俊美的唇角隐隐颤着,一把扼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
“你想要我的命?”
“呵…”云栀意不回避,不挣扎。
她刚刚铆足了力气。
那把匕首扎得很深很深。
只要将他拖住,不让佣人发现,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他必定失血过多而亡…
她紧紧拽住男人胸膛的衣服。
“厉少席,你今晚别走了,就在这里等着鲜血流尽而亡……咳……咳咳咳!”
她的脖颈被捏得快喘不过气了。
她不再挣扎和反抗,“厉少席,有本事你就掐死我,我们一起、死……”
反正她杀了厉少席,周围还有重兵把守,根本出不去!
就算出去了。
厉老爷子也不一定会放过她。
结束吧。
她感觉他的生命在流逝。
而她的呼吸也在消失着…
关键时刻。
他的手上力度却松了。
“云栀意,我真怕再用力一点,你就会被我拧断脖子。”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着,透着嗜血的病态。
鲜血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染红了床褥。
他大半身形压在云栀意身上。
云栀意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厉少席的身躯渐渐变得沉重,越来越重。
她感觉到。
他的生命正在飞速的消逝。
结束吧…
她猛然拔出男人胸膛的匕首,准备抹向自己的脖子。
半空之中,她的手被截住了。
“云栀意,你不许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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