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恶灵投胎
安顿了韦平,一脸凝重的玉姐对着欢欣雀跃的韦大春说了韦驼叮嘱的话。本想和韦大春一同参详一下,不想韦大春一脸不悦的说道:“自己的亲生孩儿还能害自己吗,不要胡思乱想了,赶紧睡吧。”
玉姐被堵的没有了言语,这才跟韦大春背对背的睡了,心里想着,日后还得兆韦驼问清楚,再问清楚前,定然还是不要让韦平跟小念认亲,免得出什么祸乱。
皇帝在东夏国的京都收到消息,说魏平改了姓氏,入了男爵府的消息后哑然失笑,果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摇了摇头,只对暗探吩咐道:“往后不必事事来报,他既然脱离了皇家的关系,便随他去吧,只留下两个人看着,其他的全部都撤离了吧。”
夏天君对着韦平这个新名字笑的眯起了眼睛:“没有良心的白眼狼啊,对了,把他身边的物资也全部撤了,包括那个画舫。”
夏天君对自己一般年纪了,还这样淘气甚是满意,暗探答应了一声,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伺候夏天君的贴身太监无名轻言轻语的说道:“皇上,这会子真的是晚了,您批了一晚上的折子,该歇着了。”
“恩,不早了,去韦贵妃那吧。”夏天君对韦小念有些迷恋,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年轻,更因为她的温柔善良中还带着一丝倔强。
韦贵妃得了消息,准备了精致的膳食,并将寝室布置的十分的温馨。
韦贵妃才梳妆打扮好,皇帝就已经踏进了她的宫门。无名唱道:“皇上驾到。”
韦贵妃带着一屋子的宫女太监,迎到了屋门外头,跪了下来:“臣妾恭迎皇上。”
“起来吧,天凉了,都进去吧。”皇帝拉过韦贵妃的手,看着她就想起那个逗比的韦平,忍不住噗嗤笑了下。
韦贵妃自认为自己礼节并差,即便有所纰漏,也绝不会让皇帝开心称这样子,于是就犯嘀咕,到底发生了何事,一会得想法子问了。
散退了众人,伺候完夏天君,叫了水,沐浴更衣后,没有等韦贵妃问,夏天君就先开口了:“小念,你若是凭空多出来一个哥哥,你会如何作想?”
韦小念一滞,反应上来夏天君并不是跟自己开玩笑,是认真的说这话,方才明白刚才进门那一笑的缘由,不禁苦笑:“皇上,你明知道我娘家的爹娘都不甚明白,说着话打趣我做什么?”韦小念心里扶额,莫非她的娘老子给自己认了个哥哥,她得再下次叫家人进宫朝圣时问清楚了,不要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让她在宫里丢人现眼。
夏天君看着韦小念面露苦涩的样子,知道她想的远了,安慰道:“爱妃,不必伤怀,你家人如何,朕都不会迁怒到你,放心吧。”夏天君没有明说,再说你那个家人只是丢人,也不是犯事,牵扯不到。
韦小念看着皇帝欢愉的样子,想着只怕明日给皇后请安,又要丢些脸面了。在宫中这样久,若是她执念于脸面,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可平白无故的丢人,她也不是那么乐意的,好歹自己是个正经的皇贵妃,半个皇后。
果然,第二日的请安,皇后那边的人都恭喜自己得了哥哥,害的自己哭笑不得。别人家里恭喜添丁都是喜得贵子,自己这喜得兄长,算个什么喜事?
郁郁不欢的韦小念出来皇后的寝宫就写了信给家里,大意就是,爹娘,你们一把年纪了,就不要随便被人骗了,这世道苦命的人多,你帮不过来的,我们是穷人,要学着独善其身,把自己家的茅坑先洗干净了,再才能管闲事。
这信没有先落到韦大春和玉姐手上,而是先落到了憋屈的韦平手里,把他气得,恨不能撕了那未见面的妹妹的嘴,自己明明是嫡子,怎么被挤兑的跟见不得光的孩子似的。
终究韦平还是忍住了将信递进了韦大春的书房,想着自己那画舫上的金银财宝,于是带了好些个家丁去了神仙河边,打算搬回来。
可是皇帝的暗卫办事效率高,等韦平带着人到神仙河时,自己那居住的画舫早就不见了踪影,自己总不能去报官说是皇帝把自己给坑了吧?谁管?关键是谁信呢!
跟着韦平在神仙河走来走去的一众家仆还只当二公子回家认了亲就要带着人出来显摆找乐子,心里极端的鄙视了他。
遍寻无果,怏怏而归的韦平回到男爵府时,又遇到了正因为韦小念来信争吵的韦大春和玉姐儿。
看着这样乱糟糟的家,韦平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也没有管父母正吵架着的事,心里想着,画舫不见了,那些自己攒下来的金银财宝也没了,如今当真成了白身,果然皇帝是狠心的,一旦知道自己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立刻就切断了自己的物资,幸好自己投奔男爵府了,不然真的要流落街头,沦为乞丐。
男爵府的鸡飞狗跳是每日必现的,将军府与男爵府一墙之隔,韦驼自然不想知道也吵的不能装着不知道。
阿铭看着烦闷不看的韦驼问道:“将军可要去问一问,出了什么事?”
韦驼摆摆手:“不问了,韦大春对我的话不信,你只叫人盯紧我娘,不要叫她吃亏了就好。”
阿铭点了点头,下去安排,殷壮又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姐夫,你猜,我姐姐的情况如何了?”
“伊仁台法力无边,有你这样的活神仙,她定然好的不得了了?”韦驼面不改色的恭维着殷壮道。
殷壮嘿嘿的笑了:“确实还不错,那作祟的妖孽,我入梦见着了,你可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韦驼想知道,可不想让殷壮以此为要挟,就那样定定的盯着殷壮,干巴巴的说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你随意。”
殷壮衰了一张脸说道:“说,怎么能不说了,得亏我进去了二姐的梦里。”
“你入戏还入的深,她本是你的侄女,一口一个二姐叫的顺口的,真出息。”韦驼揶揄道,伸手该给了一个拇指。
殷壮白了韦驼一眼:“六道轮回本来就是此生我是你的父,来世我是你的儿,你若是老执着的不肯忘记,还不把自己累死了,叫那孟婆天天守着那汤铺子做什么鸟用?”
韦驼忍不住笑了:“那我这带着记忆转世的,岂不是就成了违背天地法则的存在,用你的话说,是要遭天谴的?”
殷壮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韦驼这辈子没哟遭雷劈,大约是行善积德的功劳吧,他摇摇头,瞪大眼睛说道:“说正事呢,给插过去了!”
殷壮这才娓娓道来。
“你还未受伤之前,与二姐也闹过一次,还是在未曾娶亲之前,你是否见过一个与她一样的女子?”殷壮问道,一副高深而又神秘的样子:“自然你此刻是不能记得了,我可以告诉你。你与二姐成婚后,她怀着身孕,你醉酒睡了的女子也是如她一张脸,包括后来的外室,都是这般。”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相似又有什么。”韦驼不以为然,可听殷壮这样细细的数起来,自己果然伤了殷兆不少次了,难怪自己醒来,她就要与自己分离,幸亏是有了受伤这事,把以前的事情都给压下去了,两个人现在过得也很好。
“不知道你真傻还是假傻,就没想过这其中会有异常吗?”殷壮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韦驼:“那几个都是一个人,不,都是一个鬼。”
韦驼愕然:“谁?”
“还是你的老熟人!”殷壮捏了个兰花指,冲着韦驼一指:“水灵,你还记得吗?”
韦驼垮了一张脸,自然是记得的:“她不是转世都丢了记忆成了师梦圆的么?”
“可人家没有长成就抑郁而死了,还是因为思慕你么?”殷壮好没气的说道,自己去倒水喝了一口。
韦驼实在不知道又这茬,就算还有记忆,那会子他一直都在后院,没有去见过师梦圆,不知道是何时惹下的债,一脸茫然的额看着殷壮:“前世我带她不薄,可以如此苦苦纠缠?”
“人可是你赐了毒酒自尽死的”殷壮确实也没了脾气,他知道在韦陀看来,水灵是罪有应得,可有些人,并不是自己作恶作死了就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的。
“那是她自己不义在先。”韦陀愤然:“如今竟然还再三再四的纠缠,你将她收了吗?”
“没有,只是送她去投胎了。”殷壮忍了忍,还是说了:“可她对判官说,要做你的女儿,得不到你的爱情,就占了亲情。”
韦陀一时无语,不能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恍惚中,外头无双慌慌张张的赶进来喊道:“少爷,将军,夫人要生了。”
韦陀来不及多想,赶紧过去了产房。
这一次,殷兆生的快,稳婆很快把那个哭的娇媚的孩子抱了出来:“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是个小姐。”
韦陀和殷壮对视了一眼,心里不是个滋味,莫不是水灵真的投成了自己的女儿?依着殷兆这一世的性子,对孩子那样的宠溺,这孩子只怕得让自己吃大亏,可不就是在将来吃了很大的亏,还没处说么。
殷壮呵呵的傻笑着,看了看襁褓里的孩子,出生没有睡着,而是滴溜溜两个眼睛看着自己,哇的就哭了。
韦驼听着自己闺女哭,瞪了一眼殷壮,把孩子轻巧的接了过来,孩子立刻就不哭了。韦驼和孩子对视着叹了口气:“既然上辈子欠了你的,那这辈子就还吧!”听了这话,孩子立刻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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