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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我痒


白软的脑子嗡嗡作响,她本能捂住了自己的胸,挡住男人的视线。

而傅寒夜瞥到她泛红的耳朵尖,知道自己对她极具诱惑力。

眼眸掠过狡狯的笑。

心里牵挂着前面的两个孩子,待气垫床稍平稳了些,白软微微挪开身体,动作不敢过大,怕掉落水。

傅寒夜没有动作,任由着她。

保持着那样令人羞愧的姿势,气垫床开始往前方冲行。

等他们到达水流底部,两个小家伙早已上了岸,气垫床就靠在水边,随着水流浪动。

艾丽斯兴致很高,正趴在沙滩上,玩着细沙。

细沙从她指缝落下,她眼睛里都是铮亮的光,见傅寒夜她们靠了岸,小身子从沙滩上蹭起来,小短腿拼命往她们这边而来。

“软软。”

白软跳下气垫床,搂住怀里小小的艾丽斯,不见阿伦的影子,她忙问,“阿伦呢?”

“哥哥去旁边采野花了,他说要给我一个漂亮的花环,要让艾丽斯成为漂亮的公主。”

忽然发现了白软脖子上的痕迹,艾丽斯眨巴着眼,扭头问傅寒夜,“绳绳,软软的脖子,被蚊子咬了吗?”

傅寒夜看向白软露着的雪白嫩肉,尤其脖子上,有他留下的痕迹。

眼角勾起了邪笑,“是滴,好多的蚊子,软软一路上总抓。”

白软抬手摸了摸脖子,想到了气垫床上,两人羞愧的姿势,而傅寒夜似乎有意无意,总用唇瓣轻轻咬她的肌肤。

脸蓦地又红了。

她牵着艾丽斯的手,望了眼完全西沉的落日,又回头望了眼平静的溪流,并没看到倪江陵的影子,再看了看前方茂密的森林,她扭过头,对身边傅寒夜说,“倪江陵还没到,咱们得先把营扎起来。”

带着两个孩子,白软想得比较周全。

然后,她从气垫床下,拿出带出来帐篷,开始动手扎营。

傅寒夜见她手法纯熟,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出来的主,经验特别丰富。

他也动起手来,两人做事都非常认真,不一会,营就扎好了。

仍迟迟不见倪江陵的身影,白软有些担心,“不会出事了吧?”

傅寒夜心里虽然酸酸的,但是,他还是温声安慰,“应该不会。”

倪江陵是个大男人,这点儿苦都吃不了,他还真瞧不起他。

阿伦采回来的花,编成了小花环,为艾丽斯戴上,艾丽斯兴奋的拿手机拍美照,摆了好多漂亮的姿势,两个孩子玩得不亦乐乎。

晚餐吃的是饼干,面包之类的东西。

吃了晚餐,两个孩子就进帐篷睡觉了。

只扎了三个帐篷,两个孩子一个,白软一个,剩下的一个,留给了两个男人。

也不知道,今晚,两个男人能不能和平共处。

白软躺在帐篷里想。

外面很静,白软想着旁边帐篷里的男人,把他出现后,与她发生的一切都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她甚至连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他忽然闯进了她的生命,好似她们前世,真就在感情上狠狠纠缠过一样。

而他每次的撩拨,总会让她脸红心跳,让她心跳加速。

可是,她心里清楚,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长得那个像‘念念’的女人。

他的妻子,或者女友之类的人物。

在干嘛?

寂静的世界里,手机忽然落进了一条短信。

她看了看,猜测是傅寒夜,她不明白男人是几时加自己微信的。

睡觉。

她毫不犹豫回应。

睡觉还能回信息?

白软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见她没动静了,那头又接连发了个几条信息。

说话。

说话。

说话啊,宝贝。

过了一秒钟,见她仍然没反应,当当当,手机音频响了,白软吓得手一滑,手机摔了出去,按到了免提,响亮的声音,让她寒毛都竖了起来,怕吵到两个小家伙,她赶紧捡起来,动作飞快地结束音频。

睡着了,还能挂断音频?

她忍住敲了两字,别吵到两个孩子。

他们早睡熟了,胆子别这样小。

白软无语问苍天。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爱。

白软看着这句话,顿时呼吸一紧。

见她又没动静了,傅寒夜可能是急了,别怕我,我不是坏人,就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真是厚脸皮。

白软脸红心跳,这男人,这么能撩妹子,看来,她得管住自己的心,不能被他迷惑。

“宝贝。”

外面竟然响起了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拨开了帐篷,英挺的脸,映在她清澄澄的眸子,那黑亮的瞳仁蓦地一缩,“你干嘛?”

傅寒夜目光锁着她的脸,“我痒。”

借着外面的月色,傅寒夜见她雪嫩的脸,又是红润一片,心里幽幽叹息,“是真痒。”

“你再胡说八道,就跟我出去。”

这是她的地盘,容不得他胡乱。

傅寒夜怔了怔,“你误会了,我是说,我身上痒。”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他脱了自己的衣服,露背给她看,结实的背部,肌肉线条贲张有力,看得沈念一愣一愣的,而最让她吃惊的是,小麦色肌肤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红斑,红斑破了皮,有的地方,还被抓烂了。

看来,他没说谎。

白软,“那怎么办?”

傅寒夜表情认真,“你帮我挠挠,我挠不到。”

他努力伸长手臂,似乎也挠不到痒的地方。

白软只得帮忙,怕把他抓伤了,指尖小心翼翼挠着红斑的边角,她的力道很轻,一下又一下,像是挠在了男人心坎上。

“你重一点。”

白软只得重一些。

“再重一点。”

男人握住了她细软的手,狠狠在自己背上挠了几下。

这样的近距离的接触,白软呼吸都有些紧窒了。

“对了,我叫傅寒夜,寒夜,就是冬天里深夜。”

怕她听不明白,他又解释了句。

“不用与我讲这些,傅先生。”

两人亲昵接触,出口的话,冷漠疏离。

一句‘傅先生’,像是把两人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你可以叫我寒夜,或者,夜,千万不要傅先生,听着多膈应。”

“想听我们的故事吗?”

白软放下手,扭过头,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你不想听,可是,我想说。”夜深人静,特别是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傅寒夜有种想倾诉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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